“我们和联邦一个擅长围剿,暗杀,不留痕迹,一个擅长调查,分析,预知敌情,双方配合,这群国家小宝贝想死都死不了!”
当她定眼一看被秦雾牵着的漂亮男人后,顿时眼神暧昧:“老板,你真专情。这么久了,还没换,还把他带进这种地方来,真是对他情根深重啊。”
说完,抛了个媚眼。“……”秦雾沉默了。“不是说九鹿带队吗?”
玉沏哈哈一笑:“九鹿这个人自知水平不深,难以担此大任,交给我啦!放心吧老板!”
远在神州医院,九鹿躺在床上吐血。“玉沏……你个疯女人!我早晚也把你的腿骨卸了!”
九鹿狠的恨不得吃了她的肉。“老板,院子都给您收拾好了,大床,隔音杠杠的!”
玉沏热情的邀请,顾清衍率先迈了进来:“去看看啊,秦金主,隔音好呢。”
“这样,你就不用向以前在监狱那样小心翼翼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狭隘的笑意。秦雾深知打败不要脸的方式就是比他更不要脸,当即面无表情的点头:“你待会进去喘两句,我看在外面能不能听见。”
顾清衍:“干喘喘不出来,不如实弹来一次。”
“……”秦雾。“!!!”
玉沏。还没等秦雾出声,门口走来两个女人。一个十八九岁,圆脸,穿着牛仔背带裤,青春活泼,一个卡其色风衣,波浪长发,成熟知性。“清衍。”
贺浅雪温柔的拢了拢头发,对他一笑:“项目上有点事需要商量,仲老喊你过去呢。”
顾清衍一脸可惜的松开秦雾的手:“乖,等我回来再实验,很快的。”
曹若若抢先出口:“快不了!哥哥,仲爷爷你还不清楚吗,每次一商量就是七八个小时,咱们快走吧。贺姐姐在那边给你准备了你最喜欢的汤,趁热喝两口。”
“我不喜欢,你什么时候见我喝过?”
顾清衍没给面子。曹若若脸色顿时如同吞了苍蝇一样,愤愤不平的拉了一把贺浅雪。贺浅雪反而垂眸一笑:“秦神也一起去吧。”
“她去干什么啊!她听得懂吗?再说了让她听见了泄露出去怎么办?”
曹若若第一个站出来反对。“若若不许乱说话!秦神,小孩子没大没小,你别介意啊。”
玉沏不乐意了,她们老板是个文化人,不稀罕跟着小姑娘一般见识,可是她玉沏脾气火爆。“小孩子?多小一孩子?我们老板今年21,小妹妹,你怎么着也18,19了吧。比我们老板小不了两岁呢,在这儿装什么嫩啊?真把自己当三岁儿童了,说话不过脑子。”
“你……”曹若若刚想开口就被玉沏打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靠着你爸是华州的州长,把你给硬塞进来的吗?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你去参加什么研讨会啊,你在会上说的上话吗?就你这大嘴巴要说泄露机密,你可是头一个!”
“我们老板可是你爸爸亲自请来的,是你爸的贵宾!你信不信我们老板一个电话过去,你爸立马把你拎回家打屁股啊?”
曹若若气的脸都白了,指着玉沏发抖:“你,你这个疯女人!”
玉沏冷笑一声:“疯女人?真是没见识的小孩子,不就是说了你两句吗,你要是在对我们老板不尊重,我上手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疯女人!”
贺浅雪眉头皱了起来,把曹若若护在怀里,不悦的抬起视线:“就是一个小孩子,何必要这么吓唬她?秦神,你的人你不管管吗?”
秦雾充耳不闻,伸手替顾清衍整理了一下衣领,冷冷淡淡:“去吧,早去早回,外面狐狸妖精多,别被勾走了。”
顾清衍低头吻了下去,浅笑:“谁能有你魅力大。”
贺浅雪搭在曹若若肩膀上的手不自觉的捏紧了衣服,转眼间立刻松开了。她移开视线:“走吧。”
等这几个人走后,玉沏凑上来哼了一声:“都是女人玩什么花把戏,真当谁看不出来吗,老板,那个曹若若胸大无脑,那个姓贺的倒是城府深,不过贺浅雪这名字有些耳熟啊……”秦雾一脸的就是你想的那样。玉沏眼珠子都险些掉出来了。“这是什么本事?哪里找的整容医生啊,我能让她介绍吗……”“对了老板,他们喊顾姑爷去干什么啊,难不成您这么有本事,把姑爷安插到了科研团队内部?”
秦雾懒得解释:“我当然有本事。”
玉沏竖起大拇指:“还得是您。”
深夜,秦雾昏睡之际,突然被一个人拦腰抱在怀里。秦雾清醒过来,呵了一声:“玩得开心吗?”
顾清衍就差举天发誓了:“我跟贺浅雪除了工作上基本不说话,更别说什么肢体接触近距离接触了。”
“曹若若是我一朋友的妹妹,小毛病不断大毛病没有,说话确实不过脑子你完全可以教训她。”
秦雾闭着眼睛没说话,顾清衍等了一会,低低的笑出来:“不生气了吧,那我们干正事。”
次日,蹲了一夜墙角的玉沏不由得感叹这房间隔音还真是不错,刚起身恰好撞见顾清衍出门。“老板醒了……”顾清衍微微摇头,顺手关上了门。他出了门,科研园所设在军区,没有奢华的高消费,周遭都是小店小铺,卖着包子馒头。顾清衍随便找了家店扫码:“两碗面,两杯豆浆打包。”
“好嘞!”
老板忙活完,热情的递给顾清衍:“十六!好吃再来啊!”
顾清衍接过来看了一眼,淡淡一笑:“炸酱面不放碎花生,不正宗吧?”
老板一愣,心虚的笑了笑:“我,我看小哥面生,以为能省下这一点花生呢,您别见怪,小老百姓赚点钱不容易……”“我不见怪。”
顾清衍慢悠悠的放下手里的面,抬了抬帽檐,一双凤眸利芒必露。“毕竟第一次做,又紧张,当然会出纰漏。”
“你看你,面里的小型T/NT都没藏好,让我都没办法演下去。”
老板猛地伸手,袖中刺出利刃只逼他脆弱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