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下兄弟说,林歇最近在打听语哥,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白寒一杆进球,声音沙哑明显“能有什么事?”
一个女人,能掀起什么狼。“强子说她最近和王强走的很近!”
祁玉眼神看向白寒,对视一眼,收了轻量型折扇,没了儒雅的闲散、“叫人盯紧王强!”
冯奇虽是几人中最不着调的,但向来对白寒和祁玉话言听计从,办事也毫不拖泥带水,扔下球杆就匆匆离去。祁玉缓了下面部表情,左手握扇,右手拿起球杆,“寒!小语说的林燕的事儿,办妥了吗?”
这个只为私利,意图用欺负弱小的方式获得保研机会,闻泽语表面云淡风轻,心底恨得牙痒痒。白寒微抬左臂,看了眼金属手表上的时间:“现在应该刚动手!”
祁玉没再多问,折扇向后一背,抬起球杆,轻轻一推,轻松入洞。虽然沙发没有床来的舒服,闻泽语倒是睡得香甜,也许是见了许久未见的卓亦,也许是终于通关了游戏,亦或是身边只要有白寒和祁玉在,心底莫名的安心。闻泽语该死的生物钟迫使他睁开眼,看了眼安静的球桌,和空荡的房间,起身看了眼门口,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笔直的守在门外,他随意的抓了两把头发,起身开门,西装男恭敬“闻少!”
他淡淡的应了一声后离开。再次出现在家门口,闻泽语俨然换了一身衣服,头发也已经工整如初,带着几分不羁与傲慢。一进门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小身影,一身淡蓝色的睡衣,和睡的有些凌乱的头发,四目相对,露出甜甜的微笑。闻泽语上前几步,蹲下身“今天疼不疼?”
公孙锦摇了摇头,怎么又问,不是问过好多遍了吗?“去洗漱吧!洗完吃饭!”
说完起身去了厨房,简单的按着三份摆好了餐食,然后又转身走到主卧门前,敲了敲门。没人应,再敲!还是没人应,只好再敲,屋内终于有响动,卓亦烦躁的翻了下身。“闻泽语,你是不是也有病!这才几点啊!”
边说着边起身,嘴里不停地嘀咕,极尽不耐但还是打开了门。玫红色的吊带睡裙露出粉嫩白皙的锁骨,抬手捂住嘴巴,打了个哈欠,除了门口站着的人,还看到浴室内刚刚洗漱完毕的公孙锦、“你们两个,这是什么作息啊!你们看看!外边的天还没亮呢!”
闻泽语移开视线,转身抱起公孙锦向厨房走去,扔下一句“洗漱一下,该吃早饭了!”
“吃什么吃!老娘要睡觉!”
说着就顺势关门,闻泽语还未开口。身上软萌的声音响起“卓亦,妈妈说一日之计在于晨!”
声音太过甜糯,卓亦不忍心反驳。15分钟后,卓亦负气的坐在了餐桌上,卓亦一眼就看出桌上的汤包是北城那边的,突然间火气全消,没有一丝大小姐的架子,夹起一个放入碗中,吸了吸汁水,满足一笑。脑袋一偏,好似想到什么,“锦妹妹!你不好奇你昨天的衣服是谁换的吗?”
公孙锦吃的正香,疑惑的抬头。家里除了我,就是你们俩个,难不成还是第三个人换的?看着疑惑的眼神,卓亦生了戏弄的心思,“昨天你的衣服是小语换的!”
闻泽语抬头睨了她一眼。公孙锦反到没了疑惑,哦了一声,低着头继续吃着,刚咬一口,又疑惑开口。“那之前为什么不换呢?”
闻泽语被温热的豆浆呛了两下!她又信了!上了一次当还不够,还信第二次!卓亦低头笑的越发开心,感觉今天的早餐格外的对胃口。饭后公孙锦去了书房,开始了昨天晚上落下的学习,而闻泽语等着卓亦吃完最后一口后开始收拾餐桌。卓亦意味深长的看着,恰时门铃响起。“我的衣服应该到了!”
回神向门口飞奔而去。原本兴奋的瓜子脸在开门的一瞬间变得严肃,眼神多了几分伶俐!林歇手中提着早餐袋子,看到卓亦的一瞬间,气息逆流,又看了眼玫红色的吊带,更是多了几分暴躁。“你怎么会在这!”
收拾餐具的手一顿,眸光瞬间变暗,她竟然敢找上门!怒气上涌,手中的餐具用力一撇,抬步走去。卓亦嗤笑了一声,拿出一副当家女主人的样子,慵懒的靠在一侧,冷冷开口。“我还没问,你来我家有何贵干?”
闻泽语停住脚步,站在原地,没了戾气,轻笑了一下,她说,这是她家。“你们......”此刻的林歇需要急切的确认他们的关系,那只好似一家三口的照片,着实刺激了林歇的神经,才会在隐忍了半个月的时间后冒失登门。“就是你想的那样!”
卓亦的一双慧眼,看人最准,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思。“怎么,还不走?”
多年不见,她还是当年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越看越堵。“我有话和他说!”
一切都没亲眼所见,还有机会,林歇暗想。卓亦低笑,尽是嘲弄,“莫非你当我是傻子?”
难不成在我手里得到一个勾引人的机会?“林歇,几年前你就斗不过我,现在也一样!”
直起身,向她耳边靠去,声音很低,讽刺声在耳膜来回回响。“包括......男人!”
闻泽语思考过后,不想将卓亦扯进来,还是走上前。林歇刚要反驳,眼神似是看到了希望,卓亦也转头看去,休闲的居家长裤T恤,脚踩拖鞋,装出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林歇摇曳着身子,摆出一副柔弱姿态,刚要委屈上前,就被卓亦推了个趔趄,向后退去。闻泽语原本还想装一装,看到她炸毛的态度,心底乐开了花。闻泽语冷下脸“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别让我再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