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看见的时候我还很惊奇。下一秒我便僵住了,此时,我的手腕上缠着一根碗口粗的黑蛇,正对着我吐着蛇信子。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下意识想将它摔开。白先生立马脸就拉了下来,“这蛇可是我的宝贝,你可别给它给弄坏了。”
可我现在哪里害敢动,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手心狂冒冷汗,发颤的问:“白先生,它什么时候可以消失在我眼前,我害怕。”
“怕什么,它是在救你,你这眼睛在不是好了吗,马上马上就好了。”
语气里透着的不耐烦,让我不敢在多嘴。黑蛇绕着我缠了一圈之后,对着我的大脖颈就咬了下去,吓得我当场差点尿失禁,这那是救我,这分明就是谋杀。正当我准备哭爹喊娘的时候,白先生就拿了个葫芦对着黑蛇,不知道念了个什么,黑蛇就开始慢慢缩小,吸进葫芦里了。我还惊魂未定,用手护着我的大勃颈,发现并没有出血,可是刚刚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却无比真实,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伸手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嗷呜”我痛苦的叫着,疼,疼是真的疼。白先生看着我,无语道:“才刚开始就紧张成这样,一会吓晕过去你就完了。”
这时我看清眼前这四五十岁的人,面前有一个贡桌,她正点着香插在贡桌的香炉上,盘腿坐下,点燃了一张符,闭眼,双手合十,嘴里正念着什么。“有没有搞错,这是一个七十好几的人该有的样子吗。”
我心里抓狂道。正在我疯狂吐槽之际,白先生不见了,在我面前的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消失了。房间里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整个房间一下子就显得阴森森的,我忍不住打了个“摆子”。我看向门口就想跑出去。谁知刚到门口就被一股寒气弹了回来摔在地上,我吃痛的揉了揉屁股。室内的温度瞬间降低,我仿佛之身于冰窖之中,周围的时间都凝固了,紧张到腿脚都不能动弹了。门口进来了一身精致黑袍,微风拂动,手持一柄折扇,半掩着面容,每向前走一步,室内的温度就下降几分。他走到我的面前挑起我的下巴,我害怕极了,整咳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堵的自己呼吸都觉得困难。“怎么!你怕我”他语气冰冰的说道。“不,我不是怕你,是你身上好冷。”
我的话好像惹他不高兴了,眼神锋利的朝我瞥过来。吓得我连忙缩成一团。“我是来救你的,你就这态度,看来你是不需要我了。”
他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从中听出了一丝威胁,我还不能死,我死了妈妈该有多难过。一想到这,我就弱弱的问道:“我想活,你可以帮我吗?”
男人听后挑了挑眉。“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我的条件,帮你这事有风险,我不能白帮。”
“什么条件,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答应。”
我焦急的应着,也不管现在还冷得打“摆子”的我了,生怕他下一秒就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