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五十人安排到了原来用过的小院。 周云看着排在自已前面的人问:“你们谁会使用迫击炮?”
五十人的队伍,一下了伸出了十只手。 周云笑着问:“知道骗我的下场吗?”
“知道!”
十个人又说:“我真的会迫击炮。”
一问,才知道,这些人中,大都是正规军出来的,他们在部队时,曾经被训练过操作迫击炮。 周云笑了,对五十人说:“今晚回处食堂,我请你们吃红烧肉。”
就在周云带队回处的时候,处长同谭维先正在分析。 “你说周云带那一百人新人干什么?训练啊?”
谭维先说:“训练又不归他管。”
这时,秘书报告:“周科长将一百新人带去了沼泽地,然后,从方言组里挑了五十个人,带回了市内。”
谭维先跳了起来:“周云一定有计划!”
处长:“我都不知道他有什么计划呀?”
“估计是怕泄密。”
“屁话!防着我,那军情处中我相信谁?”
两个人坐在那,分析来分析去,还是不知道。 这时,门推开了。秘书说:“周科长来了!”
处长正气头上,喊道:“让他滚进来!”
周云跑进来,先给处长敬了一支烟,又给谭维先上了一支烟。 处长不点他的火:“告诉我!”
周云只好收起打火机。 “处座,记得我曾说过的那个短枪会的老会长吗?”
“记得!那次老枪被杀,他在那屋内,我见过他。”
处长回忆了一下。 周云说:“就是那次的事,让我怀疑上了他。”
谭维先:“他一个老头,有什么值得怀疑的?”
“没有很深的关系,他请不动人来军情处赎人。”
谭维先点头,他知道,那出面的人面子很大。 “第二次,能在我们的追捕中,将老枪带到那屋子。说明他的本事很强。你们可能认为是短枪会的人,但是,短枪会已经被我们取缔了!人员死的死逃的逃,根本不可能将老枪藏那屋。凭那些人的身手,一动就会被我们发现,他们没有那本事。”
处长:“这倒是实话。”
“可我们只在现场看到老会长,那就是他的手笔,或者他安排人做的。”
处长与谭维先同意这个说法。 周云再次给处长点烟,处长点了。 谭维先也给自己点上了火。周云也点了烟。 “继续说!”
处长催道。 周云继续说:“其次,那次的事我很怀疑。不管你老不老,你总算是江湖中人,枪林弹雨生存下来,肯定有过人的能力。可这样的一个人,竟然被人偷袭了。而且那屋没有任何人知道。”
处长吸了口烟:“你怀疑他是演戏。”
周云:“而且他演戏成功了!让人知道,老枪死了!结果呢?老枪没死,我在停尸房就发现死者不是老枪。随后证实了,老枪没死,他叫大川正雄,最后,他还是死在了我的手上。”
处长站起来说:“这可以肯定,老会长与老枪有很深的关系,如果老枪是日本人,那么老会长,也有可能是日本人。不然的话,为了一个不争气的徒弟,他没必要这样做。”
“处长英明!”
周云拍上马屁,继续说:“审讯科打死的那个人,我曾经见过他。”
谭维先忙问:“在哪见过?”
“短枪会,他是那个老会长的保镖。”
处长与谭维先叫了起来。 “你为什么不先说!”
谭维先说。 周云翻了白眼:“你也没让我听审,我也没见过他。只是后来听说死了,我才有机会去看。便认出他来了。”
处长将烟头按在烟灰缸中:“那个老会长,肯定就是他们的头头!这个司机,宁愿死,也不说出他,就说明了一切。”
谭维先恨恨地说:“那个审讯的人,必须关十天禁闭。”
处长同意:“关一个月!”
说完后,解了气,两人又看向周云。 “你带一百人去干吗?”
处长问。 周云说:“我需要人手,但是手下没人。所以我选了一百新人放到方言那带带。同时,我将方言组的人调出来五十人。”
“这五十人,你准备干嘛?”
周云轻轻地说:“李代桃僵!”
处长与谭维先互看了一眼,这是个好办法! “说说具体的打算!”
周云说:“按计划,这些人到了南京后,便会去一个地方,在那里生活几天,然后,等待任务。老会长没见过这三十多人,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我想带三十个人潜进去,然后将他们一网打尽。”
谭维先摆手:“不行!那个司机死了!我们不知道他们要去什么地方。”
周云说:“为什么要我们去找?不能让他们来找我们?”
“如何办到?”
“我们可以将司机的事公布出去,就说在路上,发生了闯关事件,一辆军车在城外的检查站不服检查,强行闯关。等到宪兵赶到时,车上的军人都逃了。只有一个司机在开车,逃不了,最后,司机被击毙。”
处长与谭维先眼睛一亮,这计划可行。 “我们的人就装作是那些炮兵,故意在原来短枪会活动的地方漂流。等到老会长知道是炮兵后,他就会来联系我们的。”
处长问:“你的计划办到了哪一步?”
周云说:“我要三十个会打迫击炮的炮兵。我只选了十个,还差二十个。”
谭维先说:“不能从部队调人了,那些兵过来,没经过训练,会出漏子的。”
处长说:“那就在军情处内挑。”
周云补充一句:“要快!按时间,那些炮兵快到南京了。”
三个人马上去档案室,调出了军情处所有男人的资料。 军情处的人进来时,必须查清他的一切关系与情况。只要是会打迫击炮,那么,就会写出来。 终于找完了,找了二十六个人,还包括周云的那些人。 周云说:“就二十六个吧,问起来,就说,死了十个人。”
处长认同地说:“这样更象。不可能只死司机一个人,那些炮兵却一个也没死。那就太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