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泽站在阴影里,目光炯炯的看着欢快的凌霜颜,眼中的情绪迸裂,冷着脸离开了原地。说不清的情绪在他的心头萦绕,就连他自己都说不清这样到底是因为什么,只觉得是自己对凌霜颜这样行为的不满。这时的他还不知道,这种名为嫉妒的情绪会一直存在他的心上,并且越发的扩大,直至不可忽视。“哈哈哈,老头,你输了!”
凌霜颜抱着酒坐在清酒对面,拔开上面的塞子,清酒的醇香飘进鼻翼,舒服的眯了眯眼,凌霜颜迫不及待的给自己倒上了一杯。“嗯~入口醇厚,清甜无比,好酒,好酒!”
看着身旁两个老小孩眼巴巴的望着,凌霜颜倒也没有再开玩笑,倒了两杯放在桌子上:“好了叔父,你们的眼睛都要瞪圆了,快来尝尝!”
燃荼和楚严搓搓手,脸上的笑容立马扩大,“我就知道,丫头不会让我们两个老家伙讨不到酒喝的!”
嘿嘿笑了两声,凌霜颜一边品着酒,一边扫着清酒的脸色,“怎么了,你还没说,怎么突然来这里了?”
清酒放下茶杯,脸色一下子严肃下来,声音也跟着低了不少,甚至还有点正经的严厉。“昨日,我收到消息,皇帝病重,卧床不起。”
话音刚落,凌霜颜端着酒杯的手一顿,杯中酒差一点洒落,几滴落在了指尖上,沁凉无比。楚严和燃荼二人也是收了脸色,说实话,这个消息听的他们有些震惊,君玄还不到而立之年,怎么会病重,甚至说卧床不起!“林梓惜呢,她难道就没有什么反应?”
清酒摇头:“现在皇宫内外的消息都被封锁了,鹊南给我传信的时候告诫我,不让我回京城,说是京城现在好像已经变天了。”
“难不成是有人要造反?”
楚严捋了下下巴上的胡子,眼中精明,带着算计,“依我看,皇帝此时病重,八九不离十是有人故意为之,鹊南在信上有没有说些别的?”
“没有,鹊南现在待在府里,因为皇帝病重,他们这些大臣也跟着好几天都没有上朝了,现在朝中是皇后娘娘暂代朝政。”
“而且在我和几位大臣离开后,朝中的禁卫军统领也被换了,换成了焯王手下的亲信。”
焯王?凌霜颜皱起了眉头,焯王先前不是被君玄贬去了别的地方当一个藩王了吗?没想到……原来是这样!“看来焯王,是起了谋反的心思了。”
燃荼在一旁插着话,“原先焯王君陇就是个不学无术但又野心极大的人,君玄继位之后,焯王就发动过一次小小的反叛,结果还没开始就被君玄剿灭了,看在同胞的份上,君玄封了他一个小小的藩王。”
只是没想到焯王的野心不灭反张,短短一年的时间,又要开始反叛。“可是,皇帝病重的消息为何一点风声都没有走漏?要不是鹊南来了信,我们都不知道。”
“这正是疑点所在,按照信上所说,君玄已经病重将近十日,可是这中间竟然没有一点消息走漏,不合常理。”
“所以你的意思是……焯王已经接管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