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世就是这一世。”

对啊，她可是神。“不，姐姐有的，不信你看。”

小女孩把怀中抱着的荷叶打开，里面捧着一泉清水，月寒笙凑上前去，在水里面看到另一张陌生的脸。月寒笙微惊，嘴唇也微微张开。“姐姐不要惊讶，前世的模样，当然和这一世有区别啊……”小女孩稚嫩的声音越变粗，本来粉雕玉琢得了脸却变了。月寒笙早该想到这不过是那些妖怪的阴谋罢了，她可是神，哪里有什么前世今生。其实月寒笙早就知道，只不过她是在将计就计，她想看看我这些明明知道只有死路一条的结果，却还不顾一切想要拿走她力量的妖怪们到底还能玩出什么把戏。小女孩变成了一只老妖怪，也不算老妖怪吧，只是看起来比月寒笙老多了，是一只妖冶魅惑但是没有太多生机的女妖怪。“其实，早就知道是一个计，你还往里面跳。”

女妖怪看着月寒笙，啧啧啧的摇摇头，似乎颇为惋惜。“那是因为我知道，你们的这些小算计，根本困不住我，更何况，你们不会得逞。”

月寒道。“是么？是否得逞，可不是你说了算。”

话音刚落，月寒笙只觉得头晕得发疼，眼睛里能看到的广播站的越来越模糊了。这种眩晕感并不使她困倦，反而越来越清醒。月寒笙手里紧握千面扇，扇子的另一头已经弹出了一把刀。“适才这荷叶里的水……”月寒笙思故乡想起了什么，喃喃道。“没错，荷叶里的水不是普通的水，只要认真学往里面一看，就会渐渐封住你的了灵力和五官的知觉，怎么样，还满意吧，我可爱的小遗神。”

月寒笙已经看不清楚她的脸，但是只能感觉到她在笑。女妖怪手一挥，适才已经消失不见的妖怪们纷纷不知道从何处跳出来，开始围攻月寒笙。虽然她的灵力和知觉被适才的水封住了很多，但是还是能够勉强维持打斗的，毕竟，这些妖怪都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可是想不到的是，原来最开始，他们都是在隐藏自己的实力，现在想围攻着月寒笙的，除了后来出现的女妖怪，还是原来的那几个，只是月寒笙感觉到他们已经灵力大增了，是以判断适才的他们不过是故意那么请送她输给月寒笙。想到这里，月寒笙忽然有些焦急，这些图谋不轨之人，还真不都是能够简简单单一刀一剑能够解决的。“没有点看家本事，怎么敢觊觎遗神之力呢？你说对吧，我的小遗神。”

女妖怪刻意勾起月寒笙的愤怒。月寒笙知道僵持下去对自己肯定是没有好处的，可是，她现在的眼睛，已经接近于看不到碰的东西的状态了，她只能凭着耳朵听着他们的声音来接招。不一会儿，月寒笙身上已经血迹斑斑了，不同于上一次杀掉的血妖，上面都是妖怪的血，这一次，她的身上都是自己的血。一把又一把妖刀在她的身上划开或深或浅的口子，月寒笙只觉得这种疼痛简直深到了骨头里。她听到女妖怪在嘲笑，“小女孩到底只是个小女孩，拥有强大力量高高在上的神祉又怎么样，不是照样被束缚招摇山中？不去照样被我玩弄于鼓掌……啊……”月寒笙得罪眼前已经一片漆黑，她只听到女妖怪的嘲讽之声忽然变成了哀嚎，一声惨烈的哀嚎，借着的是那几只围攻她的妖怪们相继倒地的声音，月寒笙又被这种熟悉的感觉抱了起来，那人没有多说话，只是埋怨了她一声，“真傻！”

月寒笙没有回答，睁开了眼睛却看不到任何东西。月寒笙的手在前面乱挥，思故乡想要抓住什么。“别动，带你回山上把眼睛的毒解了。”

他把月寒笙的手压了下来，月寒笙安静的点点头，不再乱动了。月寒笙在树下呆呆的坐了很久，他找来了解毒的药，小心替月寒笙擦伤心之后，感叹了一声：“以后不能再这样冒失了，你要知道，你今天中的，可是天下最为难解的奇毒之一！”

月寒笙在认真的听着。“不过，也不怪你，以后，我会保护好你的。”

药效很快，没过半晌，月寒笙的视野又变得明亮了起来。月寒笙适才是有些害怕的，虽然每次被妖怪围攻的时候，她都很自信自己不会找有事，但是其实她的没信心而畏惧的。月寒笙一把握着他的手，他的手贴在月寒笙凉凉的下巴的脖子上。“寒笙，我叫寞天。”

他道。月寒笙没有看他，也没有说话，眼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难以割舍。“那你愿意一直陪着我留在招摇山么？”

月寒笙轻轻开口，不敢看他，因为不知道他会是什么样的回答。不过，寞天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想离开招摇山么？”

月寒笙放下他的手，直直凝望，“离开？不可能的，我告诉你，自从天劫过后，我沉睡了很久，醒过来就被封印在此，这是天意，逃不走的。”

“如果我说，我能带你离开呢！”

寞天脸上浮出一个笑。月寒笙的脸先是一悦，然后被身体里的疼痛惊得眼睛都要掉了下来。她的目光渐渐往下移，寞天只手已经穿透了月寒笙的心口……“什……什么？”

月寒笙颤抖的问，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灵力正在一点一点的流失。“寒笙，你为什么一直都不问我是谁呢？每当我告诉你的时候，你都回避？”

月寒笙颤抖的想要把手伸出去摸他的脸，可是却够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