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一样,一进去水木宫,就仿佛到达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但是月寒笙到底是月寒笙,没有苏幕,她依旧能够找到南钟鼓府邸的入口,只不过还没有等到她真正走进去,南钟鼓苏走了出来,就仿佛知道她要来,前去迎接一样。月寒笙似乎觉得她被算计了,有些不悦,又有些兴奋,“你似乎知道我要来?”
月寒笙看到一脸慈祥的南钟鼓。南钟鼓知道月寒笙误会了,然后连忙解释道:“不不不,我并不知道你今天要来,我只是每日都会在这里散步罢了。虽然我心里面觉得你应该还会有再次来到水木。这次有没有兴致,再到鄙宅之中叙叙旧?”
月寒笙拒绝道:“罢了,我来是有事情要办的。”
“哦?”
南钟鼓道。“我来带你去找木叶……”一听到木叶两个字,南钟鼓的脸色变了变。“你一定要已经见过她了!”
“是已经见过他了,和你之前所说的,不太一样呢!”
至于哪里不一样,月寒笙也没有多说什么。“呵,你以为我不想出去么?我只是出不去,在叶儿第一次离开水木宫的时候,我就再也离不开这个地方了。”
说罢,南钟鼓露出自己尝尝的衣裙之下的那双脚,原来戴着一副看起来无比沉重的枷锁。“这是……”月寒有些好奇,明明看起来是一副力量强大,又十分沉重的枷锁,为什么南钟鼓戴在脚上一点声音都没有。如果不是南钟鼓刻意给月寒笙看,月寒笙竟然发现不出来原来困住南钟鼓的,是那么明显的一个束缚。“叶儿离开水木宫,我比谁都在意……”这个严肃的长者脸上流露出真情。月寒笙当然知道这一点,她之前就猜测到,南钟鼓为什么不自己离开水木宫去找木叶,木叶是他心心念念深爱的人,他又怎么可能放心嘱托月寒笙和苏幕去找她。唯一的可能就是,在这个水木宫,有什么东西困在了南钟鼓。月寒笙深深知道被一股自己不能控制的力量牢牢限制的感觉很难受。“你好奇我既然戴着枷锁,却没有声音?”
果然月寒笙的疑惑在脸上写出来了,藏也藏不住,当然她从来也不会像苏幕那样了刻意隐藏过什么。“嗯嗯。”
月寒笙点头。“其实,无非就是因为我已经习惯了,如果不是因为叶儿的离开,我被她强行威胁禁足,唉……所以,月姑娘,你想要带我离开,亲自去找叶儿的好心我领了,只不过,我是离开不了这里的。”
说罢,南钟鼓想要转身就走,却又犹豫的回过头,本来他在思考着如此措辞,要不要留着月寒笙下来叙叙旧。就在南钟鼓犹豫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自己身前划过一道疾风,这道疾风很窄,也很快,就像一把刀从他的脸前滑过去一般。南钟鼓两双脚之间的枷锁忽然一瞬被月寒笙劈开了。“你……你竟然可以……”南钟鼓显然十分不可思议。他的本意只是给月寒笙看看自己为什么离不开水木宫的原因,让月寒笙知道,他对木叶的怀念,没有一刻停息过,只不过,因为这个枷锁把他牢牢捆住了。然而意想不到的是,月寒笙竟然就这么一个不经意之间,就把这枷锁给劈开了。月寒笙笑了笑,轻松道“不是我可以,是我手中的千面扇,它要是变成一把刀,能够劈断这世间的所有东西。”
“这……”南钟鼓显然还陷入不敢相信的疑惑里。“没有什么这啊那啊的,既然枷锁都劈开了,就快走了。”
就在月寒笙说要我这句话的一呼一吸之间,她发现水木宫里的一设置正在慢慢的发生变化,最明显的,就是周身的空气迅速流转了,遮天蔽日的云雾也渐渐消散。“其实最开始,水木宫就不是你第一次来所看到的那个样子的……”南钟鼓似乎颇为感慨的看了月寒笙一眼。他确实已经准备好了要个月寒笙一起动身,他清楚的知道,以月寒笙这样说一不二的性子,在这样情况下劈开枷锁把他解救出来,就是要他和她立即离开的意思。“为什么木叶要一个人独立离开水木宫呢?单纯是因为接受不了南禄的死么?”
月寒笙和南钟鼓一步步走出水木宫,发现这些走过的地方虽然就是月寒笙来时的地方,可是剥开云雾之后,就像来到了一个新的天地。月寒笙流连忘返,四处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