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张,“他呢?”
看见照片上的脸时,杨医生的瞳孔收缩了一下,摇头:“无可奉告!”
陈实突然激动起来,抓住杨医生的肩膀,“他在这里换过脸!?”
“你有毛病?我说了无可奉告,别瞎猜!”
陈实放开杨医生,莫名地产生一阵危机感,这四张照片正是害了他的周笑,本来是用来当作试探杨医生的参照数据,没想到竟然有意外发现。陈实说:“和这个人作生意,你可得小心点,他是条疯狗!”
“放心,我背后有人罩着,比你安全多了。”
杨医生整整衣服,“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瞧出来的。”
“保重!”
“没事别来烦我了,我活儿多得要命。”
陈实离开城中村,中午十一点赶到市局,问彭斯珏有什么发现,彭斯珏给他看了两样东西,一样是从中行找到的百元钞票,这就是当年绑架案中,被作过标记的钱。彭斯珏指着装在证物袋中的钞票,说:“左下角有一块污渍,是人血,我正在比对。”
“原来如此,上面有幕后主使的DNA,这无疑是枚核弹!”
陈实恍然。“幕后主使?”
陈实将自己的推理说了一遍,彭斯珏点头,“有道理,这张钱怎么会被花出去?”
“显而易见,是被情妇不小心用出去了,于是季春马选择了杀人灭口,来阻碍警方的追捕……还有一样要给我看的东西呢?”
第二样东西是在现场垃圾袋里发现的碎片,总共有两组,一组似乎是陶瓷玩偶摆件;一组是黑色瓷片,应该是个小罐子,林秋浦怀疑是个古董,正在找专家来鉴定。另外,死者的一些情报也更新了,两人应该都是季春马的情妇,同时在外面各自有情人,她们的收入来源一部分是季春马的钱,一部分是各自的情人给的。陈实说:“两个情妇住在一个屋檐下,真和谐。”
彭斯珏拿起一份专案组内部发的文件,说:“年轻的死者秋平,是三年前搬进来的,应该是季春马在潜逃途中认识并包养的,据秋平的第二个情人透露,王喜凤是个醋坛子,经常冲秋平发火,秋平一肚子委屈只能对外人倾诉。”
“大房和二房。”
“我觉得她们更像大房和通房丫鬟。”
“你这边呢?”
“作完解剖了,秋平的死亡时间是当晚十点左右,王喜凤的死亡时间似乎要晚一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流血太多,导致肝温下降的原故,但不会超过十点半。致两人于死亡的凶器是同一把。其它的细节,你自己看尸检报告吧!”
“十点半?”
陈实回忆着,“狗蛋是在之后去的现场,凶手当时还在那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