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故乡。”
我哦了一声问:“第一个在哪儿?”
“我出生的地方,挪威。”
那桐城就是席湛的第三个故乡。其实他真正在意的是芬兰。他常居这里,艾斯堡的别墅装修精美,里面的物品奢侈繁多,与他在国内空荡荡的别墅有着天壤之别,而且还和赫家的距离这么近。“挪威也很漂亮。”
我说。他提起挪威我就想起元宥曾经说的。席湛的亲生父母是很普通的一个家庭。那个家庭里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家庭人群庞大,唯独舍弃了席湛。我不清楚席湛知不知道这件事。我不敢问,更不想打扰他此时的心情。席湛嗯了一声,目光柔和的看向窗外的漫天雪景,声线里带着一抹勾人的磁性道:“艾斯堡北部为自然森林,南部为海岛,是一座与自然交融的城市,静谧壮阔,很适合居住。”
席湛说起艾斯堡时眸心里带着一抹灼人的光芒,我脱口接道:“那我以后陪你住在这儿,再把两个孩子接过来,我们一家人和和睦睦的过幸福日子,不过我不太会教育孩子,劳烦你以后得多费心,二哥可以教他们练习大字。”
席湛没有对我所说的话作出回应,他转移话题问道:“你现在对席家的了解有多少?”
他收回目光落在我的手指上,上面戴着两枚象征着席家权势的戒指,我想了想回着他说:“七七八八吧,很多事我大致都有了解。”
“嗯,有时间我同你讲讲席家。”
闻言我便清楚席湛比我更了解席家。我笑问:“那待会我们买点什么礼品?”
“吃了饭再说。”
他道。席湛没了聊天的兴致,我索性没再扰他,期间他将他的香槟递给我,“你抿一口。”
我接过抿了一口问:“怎么?”
他吩咐道:“再抿一口。”
我听话的轻抿了一口气,这才尝出香槟带着奶油蛋卷的味道,我笑说:“这适合我。”
席湛点点头道:“少喝点。”
我刚做完手术没有十天,按理说不能碰酒,我轻抿了两口就不敢碰,我将酒杯还给了他,他疑惑的声音问:“怎么?不喜欢喝?”
要是曾经席湛可不会问我喜不喜欢的话,我总感觉他在试探什么。他没碰我,是在忌惮什么吗?难不成席湛知道我做过手术的事?可这事我明令禁止下过命令保密的。心里疑惑,想着待会问问荆曳。“没有,就是不太想喝酒。”
我这个理由很蹩脚,但见我不愿意喝席湛便没有再强求,吃完饭后他带我去了商场。席湛挑选了两瓶酒就结账了。我问他,“不再买点什么?”
男人简短道:“不必。”
语落,他问我,“你有想要的吗?”
我摇摇头说:“没有呢。”
我从没缺过衣服和化妆品以及首饰,所以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已经见怪不怪了!更主要的是自己都买的起。闻言席湛伸手搂着我纤细的腰离开了商场,走了没几步腹部上的伤口开始发痛。我忍着坐回到车上,席湛见我脸色发白,他抬手摸了摸我的额头问:“不舒服吗?”
我回应道:“有点疲惫。”
此时此刻我很想吃止痛药。席湛没有去赫家,而是开着车带我回了别墅,我好奇的问他,“我们不去见赫老吗?”
“你累了,我们先回家休息,等晚上再去赫家,明天再回梧城,没必要那么赶时间。”
席湛一心都在为我考虑。我忍着身上的痛匆匆的下了车,没有管身后的席湛快速的回到楼上房间,我坐在床边撩上衣服看见腹部上的纱布隐隐的透着血色。没想到这两天把伤口给折腾破了。待会得找个机会离开去换药。我每次出行荆曳都会随行带着医生。我取出包里的止痛片喝了两片,躺在床上缓了很久疼痛感才减轻,这时外面的门被人推开,我一着急就将止痛片顺手藏在了被子里,但因为太着急,杯中的水全数倒在了床上。席湛推开门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我无措的抱歉道:“对不起。”
他拧眉,终究没责怪我。席湛转身打开衣柜拿了一套干净的被套打算换上,可那瓶止痛药还在下面,我怕他发现赶紧阻止他说:“我犯的错我来善后吧。”
席湛充耳不闻的吩咐道:“你去休息。”
我着急的语气说:“我能换好的。”
“乖,去沙发上坐一会儿。”
席湛望着我的眼眸深邃,好似能看穿一切,我心里有些窘迫,更多的是担忧。我怕他发现那瓶止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