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我倒要看看谁能笑到最后储璟天无语。该死的傻女人竟然敢挑战他的底线!夏苍耳抬脚正准备往外走,储璟天霍地起身把她给按到椅子上坐下,“我有让你走吗?”
该死的男人!夏苍耳很是憋屈。想着她给他惹了麻烦,他还没找她算账,只得忍气吞声。储璟天坐下后,扯了扯嘴角,“夏苍耳你也只会在我面前装装牛逼!”
尽管他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夏苍耳却已经知道后文了,无非是嘲笑她不敢跟沈家人对抗。“储璟天我哪有牛过!你怎么不说你老是欺负我!”
储璟天拿筷子在碗口上重重地敲打了几下,“夏苍耳,我不欺负你,你让我去欺负谁!”
该死的混蛋!难道我就活该让你欺负呀!“好男不跟女斗!更何况我还是你嫂子呢!”
储璟天被她气得快要吐血了,怒吼:“你就这么想当我嫂子!”
“我本来就是你嫂子!”
夏苍耳理直气壮地回道。话一出口,她觉得好后悔。顿时,储修然房间里的那张美人照片立马浮现在她的眼前,心里的那个委屈真是没法言说。谁愿意当你嫂子呀!要不是你们储家整出个征婚来,我也不会被迫嫁进来。既然你哥心里有人,干嘛不去把她找回来?储璟天抬眸,见她眼眶发红,要哭不哭的样子,在这大清早着实让他心情不爽,本来昨晚的怨气就还没完全消去。“夏苍耳你这大早上的摆着一张臭脸给谁看!真晦气!给我滚出去!”
听到他这话,夏苍耳是求之不得,立马站起身,一步一瘸地走出门外。……B市。市贸中心顶层办公楼。韩从柏坐在老板椅上悠闲自得地看着报表,最近这段时间公司的业绩的确是令他很满意。“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韩从柏随口说了声“请进”,目光仍旧落在报表上的那一串串数据上面。助理徐靖南推开门快步走至他面前站定,“韩总!”
韩从柏稍稍抬眼,“回来啦!”
“嗯。”
助理徐靖南点点头,“韩总,我得到了点儿消息。”
韩从柏放下手里的报表靠到椅背上,“说来听听!”
“韩总,我打听到储家刚娶进门的那个女人被人绑架了。”
韩总柏立马坐直了身子,眼里满是惊喜和期待,“谁干的?”
助理徐靖南摇摇头,“韩总,到目前为止,连警方也没查出凶手。”
韩从柏似乎对他这个答案挺满意,更是感兴趣。“后来怎样了?”
“韩总,听说那女人那天晚上正好出院,已经办好了出院手续,正等着储家人来接回家,结果天黑之后,被两个蒙面人给劫持走了。”
韩从柏哼笑两声,不由得在心里佩服那两个凶手真是胆大,竟然敢在医院VIP病房里惹事儿,看来那两个人非同一般。甚至他心里还涌出一股想认识那两人的冲动。“有意思!储家人的事儿挺有趣儿的!”
助理徐靖南也跟着附和道:“确实有意思。我看那个储家今年真是事儿多,一波未平一浪又起。”
韩从柏呵笑几声,“很好!这不真合我的心意吗?天助我也!”
“对!”
助理徐靖南跟着他也是好些年头了,深知他对储家人的仇深似海。“韩总,我看这是老天爷对储家的惩罚,活该倒霉!”
“那沈家的生意现在怎样了?”
助理徐靖南自然明白他指的是储家切断与沈家业务的事儿,“韩总,沈家现在到了要死不活的境地。依我看,沈家不立即想办法挽救,恐怕时日不久了。”
韩从柏一副看好戏的姿态,“这样也好。闹吧,尽管使劲儿地闹!我倒要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助理徐靖南马上挺直了腰杆,满脸自信,“韩总,这个还用看嘛,明摆着的笑到最后的赢家当然是韩总您啊!”
韩从柏一脸春风得意自我陶醉的模样儿,“那一天的到来,我可是盼了很多年了!”
“是!”
助理徐靖南躬着腰连连点头,“韩总您盼的那天很快就来了!”
韩从柏心里激动不已,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踱着步,“你给我继续盯着,尽快查清这次绑架的凶手是谁,没准儿将来还能派上用场的。”
“好的。听从韩总您的指示。”
韩从柏大手一挥,“给我做事谨慎点儿,多长个心眼儿,别事儿没办成却把自己给暴露了!”
“好的,韩总。我会注意的,您放心。”
徐靖南转身准备往外走,韩从柏又问:“你说警方没查出来,那储家的女人还没放出来?”
“韩总,警方只是没找到凶手而已,储家的那个女人已经放出来了。据说,警方调了两拨人在医院展开大搜捕硬是没找出人来,最后,储家那女人和她的一个同学半夜里又莫名其妙地自己出来了,好像是被关在医院里一个放垃圾的房间里。”
韩从柏两手环抱在胸前在办公室里走了几步,沉思片刻,“这事儿的信息量还是挺大的。对方没把人劫出医院,或许只是想吓唬人,给储家制造混乱。这事儿早不发生晚不发生,偏偏赶在出院的日子,看来,对方还是别有用心的!”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想到这里,韩从柏计上心来,嘴角边掠过一抹阴笑。“对啦!那医院的VIP病房应该管理得不够完善,你好好查查有什么漏洞。储家人有的是钱,有病了也只会去VIP病房里烧钱。将来这可是个对付储家的好办法!”
“韩总,还是您高明。我可没想到这里。”
韩从柏朝他挥了下手,“按照我的吩咐去办!”
“好的,韩总。”
待助理徐靖南退出办公室后,韩从柏走到窗前,位于B市最高的建筑屋的顶楼,他拉开窗帘推开窗子,倚在窗前,整个城市的繁华尽收在他的眼底。那一条条车水马龙的街道,还有那人行道上行走的人群,在他眼里似乎变得越来越微不足道,越来越渺小。他远眺环城外的群山,在一片片山景在他眼里无比清新明丽。还有那升起不久的太阳越发地耀眼,金光闪闪。他脸上情不自禁地升腾起一抹野心和壮志。他笑了,笑得无比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