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是各大媒体千夫所指的小三,至于膈应没膈应到我,参见以上的话,谁会跟一个想当小三想疯了的女人计较。”
“江时婉,你说话放尊重点!”
藜麦沉了声色。“没点自尊的人还想受人尊重?”
江时婉拧着眉头轻笑。抱着闫睿轩就要走,藜麦被江时婉那句话激怒。一把抓住了江时婉的手臂,脸色身份的很冷难看。江时婉吃痛,怀中的小家伙突然抓着藜麦的手腕,张口就咬住了她的虎口处。小孩子牙齿尖利,也没个轻重,顿时就将藜麦咬的痛呼出声儿。江时婉也吓到了,刚才闫睿轩突然弯下甚至,她以为他要摔倒了,立刻将他紧紧的抱住,也在藜麦条件反射要去推他的时候,抱着他猛的侧来身。藜麦本来想推开他的手还抬在半空,江时婉警惕看了她一眼,“不好意思,小孩子心性单纯,危机感太强了。”
“坏!”
闫睿轩从江时婉的怀中伸出头,怒气冲冲的朝着她吼了一声儿。藜麦怕周遭的人看过来,按着手,强忍着才没有出声儿。江时婉抱着闫睿轩错开她走了,离开之前买了单。抱着闫睿轩离开餐厅,江时婉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张开嘴看看,“嘴巴里有奇怪的问道么?”
闫睿轩摇摇头。江时婉一边想着也不知道藜麦有没有涂什么护手霜,又一面教育闫睿轩以后不能咬人,会生病,咬上了别人他们也会痛。闫睿轩认真想了想,没有作答,抱着她的脖子,么么的亲了她几口。到家之后,江时婉想给闫睿轩脱了鞋子,换上小拖鞋,然后把他放在地上,自己再去换鞋。闫睿轩脚刚沾地就拉开鞋柜,从里面拿出了江时婉的拖鞋,指了指地板,“凉凉的,快戴上!”
说完把蹲着胖墩墩的小身子把拖鞋摆在她面前。江时婉简直感动得眼泪鼻涕一起流,将他抱起来心肝宝贝儿又亲又摸好一阵。闫文林是踩点回来的额,饭菜刚上桌。江时婉面无一样,该怎样怎样,闫文林问它:“今天跟赵齐谈的我如何。”
“甚好。”
江时婉翘着腿夹炒菜吃。闫文林微顿,挑眉看了她一眼,到是没想到她心情这么好。结果晚上的时候,江时婉在他去书房之前叫住他,顺便让阿姨想将闫睿轩带出去玩儿。随后对他说:“今天遇见藜麦了,托我带些话给你。”
卧室里,刚才闫睿轩正坐在地毯上玩儿,江时婉也坐在旁边陪着他,背靠着床边,她这边想转头见闫文林站在两米开外,目光肃然,如同黏在她身上一般。江时婉嘴角噙着笑,惬意的靠着床,纤细的手臂还往两侧,像是在泡温泉的大爷似的,“怎么了?听见藜麦两个字就便了脸色?”
闫文林紧抿薄唇,江时婉心里清楚,她心里不痛快。她到是乐呵呵的抬起一只手支着,偏着头说:“她对你可好了呢,处处为你着想,想不想知道她跟我说了什么?”
闫文林始终不说话,脸色和目光也随着她越来越欢的笑容而寸寸冷却。“好好跟我说话。”
分明是勒令的语气,反倒是因为他可以压下那股子瘆人的威严腔调,显得无奈了许多。“哦,你阿尼想知道吗?”
江时婉抿着唇朝她扬起了一个笑,干巴巴的。不等他回答,她自顾自的说:“她问我是不是介意你当初为了去帮她而耽误了救我的最佳时间?”
江时婉目不转睛的看着闫文林眼底狠狠的一震。她望着他,顷刻后,喃喃说道:“她这么说,我就不知道我该不该介意了,闫文林,你知不知道我介意呢?”
闫文林的目光随着她的话,渐渐缓和,也在电光火石之间参杂了许多她看不透的情绪,总之,应该是觉得有点愧疚?“江时婉……”江时婉吸了一口气,打断他,大致回忆着藜麦说的那些话,平静的转述了出来。吴家的两个兄弟中,吴宇长的却更多像母亲些。他平时很忙,除夕不回家,也是常见的事儿。说来,吴宇已经好多年没有在家里过了,今年也一样,却没想到他在这个时候回来。吴老那张皱纹满布的脸,霎时间变得严肃起来,既没对客人的客气,也没对家人的亲厚,只平平淡淡问了声儿:“怎么选在今天回来了?”
吴宇自顾坐在了饭桌旁,身侧正是吴坤,“前段时间,一直在忙工作,现在刚好空出几天时间,我回来看看您。”
“你也有心了。”
吴老点点头,“吃饭了没有?”
“还没有。”
吴老让保姆把饭菜热一热,顺便多做两个菜,又对吴坤说:“你,早就吃完了的,跟我到书房来。”
随后又指着桌上的人说:“你一会儿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