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因为这事儿踏进这里的任何嫌疑。”
“很好。”
乔治又说道:“不过说起来,那个小孩子也是挺可怜的,一看就是被人趁着人多扔掉的,把她丢在了船上的,像这样小的孩子,没了大人,也不知道该怎么找,万一是碰上了人贩子,才逃的地方都没地方。”
江时婉没搭腔。“现在这样的类型的犯罪之徒猖狂的很,是女孩儿吧,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那后果更是不堪设想……”江时婉停下了脚步,站在警局外面的台阶上,拂过被风吹起的发丝,淡淡的道:“乔治,你今天的话很多。”
乔治仍旧是慢条斯理,“我只是想说,外出时候父母一定要多加小心,而且寻常十九部也要与孩子相处,从小教育他们,以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父母是孩子的老师……”“乔治,你有孩子吗?”
“没有。”
“嗯,所以你还没立场来跟我说这些,我知道的,做的比你多。”
乔治闭嘴,点了点头。江时婉和乔治回去的时候,桑榆在前台不知道在交代什么事情,转身看见他们两个人,过来叫住了她。“这么晚才回来?”
江时婉看了乔治一眼,“出了点事情,去了一趟……”乔治收到示意转身先离开了。桑榆微微皱眉,“出了什么事儿了要去警局?”
“一个小孩儿被她妈妈抛弃了,影视要拉着我。”
“人没什么事儿吧。”
江时婉扯了扯嘴角,“没什么事儿,对了,你刚在前台说了什么?”
“哦,是刘宇,他可能是凌晨三点多到,我让他们轮班的时候提醒一下换班的人,到时候安排司机去机场接人。”
江时婉刚要走,桑榆拉住她,“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没什么事儿。”
“我看你最近工作的有点用力过度了,空闲的时候又见你老是心不在焉。”
她在这种情况,在之前他们一同见过藜麦,他就发觉了。江时婉按了按有些干涩的眼角,“精神不太好而已。”
桑榆抬起手,拇指指着俱乐部那边,“要不要去喝一杯。”
“好啊。”
江时婉一口答应下来。结果到了里面的吧台,喝了没几杯,不见醉意就说要走人,结果点了两瓶酒,让人送到房间。半夜,江时婉抱着膝盖坐在窗前的担任沙发椅上,客厅这边阳台的窗户打开着,吹的窗帘卷飞,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吊带和热裤。手边放着一杯酒,去没怎么动过。外面是极致的夜景,她不可抑制的想起了闫文林。以前他坏的时候,想到的全是他的坏,总是忽略了他的好,包容和坚持。她怪他一直瞒着她又有什么用呢?一开始就是她想要跟他结婚的,也是她先动心。只是她忘记了另一种可能,闫文林也喜欢上了她。这世上应该在找不到第二个人,明知道说出真相会使当前的恩爱全部分崩离析,还要作茧自缚。况且是闫文林那样独断专行的人,没有丝毫犹豫,自然是决定能瞒一时是一时的。换做是她的话,肯定也会这样做。程家出事儿的时候,她和他不过是几面之缘,他更是不知道她早就对他暗生情愫,就算是知道,如果他对她没那个意思,她也不能将自己的感情强加在闫文林的头上,也说不出质问他,“为什么明知道我喜欢你,却还要做出这种事儿”的话来。如果现在再想能不能有时光倒流都这样的事儿,已经毫无意义。怨就怨在,出事儿太早,相爱太晚。她这人性格太执拗,一根筋,一旦遇到了什么事儿就爱翻旧账,总觉得闫文林这人在这份感情里已经劣迹斑斑,总觉得这事儿可能就过不去了。可是若是真相这要割舍的话,心里又难受的慌。总归,话还是要问清楚的,一个正儿八经的解释还是要的,如果到时候还觉得真的只能自此了断的话,那就这样了吧。想着想着,风一吹过,脸上冰凉,江时婉无意间摸摸腰,满脸的水渍。她喝了口酒,抹了一把脸醒神,撑着下巴,红着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外面的景致。乔治晚上给闫文林汇报情况的时候,说起江时婉今天遇到的状况。那边问:“都处理好了吗?”
“都已经处理好了。”
说完,那边半晌无声儿,过了很久,乔治刚要说没事儿就先这样儿,闫文林却突然开口:“她有没有说什么什么时候回来?”
“没有,哦,对了,闫太太她不想让我跟着她,她让我问您的意见如何。”
意思就是,如果闫文林也同意的话,他就不用再待在这儿了。“照她的意思做吧,但是你还是先留在那边,以免出现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她也好找的到人处理。”
“好。”
乔治答道:“闫总,还有什么话需要我转告给闫太太吗?”
听见听筒那边许久无声儿,过了会儿,淡淡的声音传来,“没有。”
刘宇在凌晨四点多才到达酒店,因为要倒时差,会议又推迟了一天。第二天会议结束的时候,共同讨论的结果是,暂时不卖地也不买地,这边的主题酒店项目往后推迟一段时间,等安城那边的酒店不如正轨了再谈这事儿。之后,刘宇便离开了,也没见江时婉有离开的动静。江时婉在这边没朋友,到处逛的话,没个人陪着,时间一长她也觉得没意思,有什么新鲜的事儿也没个人分享,于是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酒店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