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孽终究是要遭到报应的,你们的行为已经惹了众怒,所以今天才会发生这种事情。如果今天我不是刚好来到这里,我想你们这一家算是完蛋了,甚至是整个镇上的人,都要陪葬。”
云老爷子整个时候才明白自己到底是错在了哪里,也知道眼前的乞丐应该就是所谓的世外高人。急忙对着乞丐不断的磕头,让乞丐救救他们全家。乞丐摇了摇头:不仅仅是你,整个镇上的人都要为自己造地孽赎罪,我也只能试一试了。乞丐接着转头对着肩膀上的金毛老鼠不知道说了什么,接着金毛老鼠对着外围的那些老鼠吱吱的叫了几声。接着鼠群涌动了起来。一只比较硕大的老鼠爬了出来,也朝着金毛老鼠吱吱的叫了几声。两只老鼠就这么交流了十分钟左右,最后金毛老鼠转头对着乞丐吱吱的叫了几声。乞丐点了点头,转身对着云老爷子说:凡事都有定数,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补救。现在也只有一条路能够救你们了,就是设立祠堂,供奉鼠神,发誓永不故意破坏它们之间的平衡。云老爷子听到之后直接就跪地磕头,说自己一定一心向诚,他自己还会亲自守护。乞丐听到之后,微微的点了点头,缓缓地说:心诚则灵。奇怪的是,当云老爷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周围的那些老鼠对着乞丐肩膀上的金毛鼠做了一个鞠,接着就四散而去了。而富贵还有云老太也慢慢地转醒了。当天,云老爷子就剃度出家,云老太和富贵明白真相之后,也没有阻止,根据云老爷子的意思,在镇子的后山上修了一座寺庙,并且在寺庙内放了一个鼠王的雕塑。云家早晚供奉,算是给自己赎罪。镇上抓过老鼠的人也都来供奉鼠王,鼠王庙在云山镇甚至比别的寺庙还要红火。后来人们发现,鼠王庙竟然还挺灵验,渐渐地,鼠王庙就开始扩充,最终变成了云山镇最大的寺庙。乞丐在云家镇众人的挽留下,也安定了下来,刚开始他们只是怕在来一次鼠灾,也只有乞丐能够挡住,乞丐也就安定下来了。慢慢地,云山镇的人发现乞丐竟然懂一些道法,从一个被人嫌弃的乞丐,到大家都有所图,渐渐地,随着乞丐给他们处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后,大家对他开始敬仰,乞丐也就融入了大家庭之中。后来就在云山镇安家落户。流云就是乞丐的后人,流家之后在云山镇也受到了很多人的敬爱。流云的父亲和我师傅有交情,我也自然和流云熟识,不但能够捉鬼,还能捉别的魂,说句实话,有一点我很奇怪,之前闹鼠灾的时候,流云的先祖,也就是那个乞丐有一只金毛鼠,按理说都过了那么久了,那只老鼠也应该死了才对,只是我记得上次我也看到了流云也有一头金毛鼠。看到那头金毛鼠,我有一种压抑感,现在我自己都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同一只金毛鼠。对于我来说,我觉得流云对蛇应该也会有一点点的认识。加上王叔也提醒过我。我直接给流云打了一个电话。“谁啊,破坏你爷爷我的好梦。”
电话刚接通,我就听到了流云那睡眼蒙眬,带着烦躁的声音。“我说流云,我是打算给你介绍一笔大生意,你要是不稀罕,那哥哥我就找别人帮忙了。”
说实话,这小子的秉性我知道,听到钱,他两眼就会放光。我的话刚说完,电话那头突然之间就沉默了,接着我就听到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感情这小子直接从被窝滚了出来,接着我就听到了他那标志性的痞子声:啊,我当是谁啊,是天哥啊,别,有大生意就要给兄弟先照顾着不是,你看,刚才是我不对,到时候我当面向你赔罪,请你喝几杯。最近我发现有个夜总会挺好玩的,兄弟我带你去逛逛啊……”“小心你小子身子被掏空,有钱没命花啊。”
我对着流云嘿嘿一笑。“天哥,你真会开玩笑。”
流云对我打了一个哈哈:那个生意,你看……当然,我知道他小子生活总不靠谱,但是办事却挺靠谱的。我对流云说了自己的情况,流云听了之后,沉默了十几秒,接着我听到他深沉的吐了一口气。他的声音从刚才的痞气,瞬间变成了严肃:天赐,这个事情不能急,要不你先这样,就是菩提雕什么都别雕刻,先给对方戴上,按照你的意思,应该都是对路的,所以今晚应该还不会有什么危险,别的事情,等我到了再看看,按照你说的蛇魂,不是一般的邪性。对于我说的事情,流云似乎很上心,他跟我说,他现在马上就赶过来,晚上迟一点会到。从流云说的时间,还有按照我的了解,他在杨晓玲发病之前是有可能赶到我这里的。居于这两点,我才接受了流云的建议,就是菩提雕我现在什么都不刻,毕竟到时候出问题了,流云应该也到了。想到了这里,我收起了雕刻要用的工具,将手串轻轻地解开,从刚才的一些列的情况,小鬼其实已经在菩提根的那个珠子上了。对于女人来说,相对于带手串来说,带项链她们是更加不会排斥的。我将墨线给解开,取出了唯一的那个菩提根,当然,现在小鬼已经认了主,那么也不用刻意的去锁着它了,我将菩提根珠子拿了出来,用红线穿着。虽然简朴,但是不失美观。做完了这一切,我拿着吊坠卡门就走了出去。出门我刚好就看到杨石虎在安慰着杨晓玲,我想也是,没到万不得已,杨石虎应该还不至于说出那些事,看到我出来,杨石虎给我投来了一个眼色,我对着他点了点头,杨石虎半信半疑的看着我。我走到他们面前,对着晓玲说:“晓灵,这个东西你带上,治病的,对症下药,你还记得我和你之间的约定吧?”
我避开杨石虎窃听的事情,直接入正题,晓玲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杨石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