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最终还是脱离了包围圈,他的头跟铜铸的一样硬,以铁石为饭,还能在空中飞行,在悬崖峭壁上如走平地,黄帝怎么也捉不住他。追到冀州中部时,黄帝灵感突现,命人把夔牛皮鼓使劲连擂九下,这一下,蚩尤顿时魂丧魄散,不能行走,被黄帝捉住了。黄帝命人给蚩尤戴上枷栲,把他杀了。害怕他死后还作怪,便把他的身和首埋在了两个地方。蚩尤死之后,他身上的枷栲才被取下来抛掷在荒山上,变成了一片枫树林,那每一片枫叶,都是蚩尤枷栲上的斑斑血迹。疯子说道这里,基本算是结束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听着感觉蚩尤很可怜,黄帝也真的是残忍,天朝其实都是这样,成王败寇,不管是之前的李世民还是之后的谁谁谁,只要是赢的人,那么历史总是会倾向他们这个方向的。“原来如此,那巫门的人还真的跟黄帝的后人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了。”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难怪当年巫门会没有计较任何的后果,见到谁都出手,其实这些事情,让他们觉得,整个天下都是他们的敌人,所以也就没有必要收手了,这种斩草除根的血海深仇,碰到谁都会如此。”
疯子点了点头:“华夏大地,无奇不有,很多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所谓的各种道术秘法,其实也就是从很久以前开始流传下来的。鬼物这种东西也是从那个时候遗留下来的,也许在那个时候,真的有这么一个东西存在,只是演变到了现在,就变成了两种完全不一样的东西。当然了,蚩尤是被打败了,但是黄帝面临着更加恐怖的困境,那就是龙凤磐石阵根本就没有停止下来的意思,而是在不断的扩散。这点我之前就跟你们说过了,如果当时我们也这么草率的将这个石头镇给破了,那么估计也会造成方圆几十里的大灾难。”
“真的有这么恐怖?”
我看着疯子,其实说实话,我心里是完全不敢相信疯子说的话的,毕竟这东西真的很玄乎。疯子点了点头:“一开始只是在一个范围内,黄帝也没有想到,只是到了后面,不管是四大神兽,还是赢勾,后卿,还是旱魃,全部从阵法中冲出来了,这就造成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疯子缓和了一下情绪之后,接着对着我们说:“随着他们的冲出,他们身上带着的死气也在一瞬间,完全的散发了出去。当然,这些死气的源头都是在磐石阵中,但是根本就没有人知道怎么消除这些死气,就像是一个人明知道自己中毒了,但是却不知道解药是什么。只能看着自己慢慢的死去一个道理。”
“这东西根本就是无解了。”
流云看着疯子,缓缓的说:“如果真的是有解的话,那么我想蚩尤当时就已经将实情给处理完了,根本就不会被困那么久,而且死的那么惨。”
疯子缓缓的点头,微笑的看着流云:“对,你说的也没错,你的话倒是提醒了我一些事情,那就是蚩尤为什么如此疯狂,也许就跟你说的一样,蚩尤发现,这阵法根本就破解不了,也就是说,黄帝即使赢了,那么等待黄帝的也就是毁灭性的打击,蚩尤那么疯狂的原因。应该不仅仅是因为杀红了眼,按照我们对于他的了解,他也是个智勇双全的人,那么他应该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分散黄帝的注意力,将时间给拖延下来,等黄帝发现事情不对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完全来不及了,这才是最关键的地方。”
“事实应该是没有蚩尤想的那么顺利,是吧?”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不说话的王叔竟然开口说话了。这倒是让我非常的好奇。疯子当时也愣了一下,很显然,王叔的插嘴,打乱了疯子的节奏。疯子看着王叔,问王叔有什么想法?王叔微微一笑,对着疯子说:“姚广,这个事情呢,还是你说,我觉得你肚子里面的东西确实不少,我也不跟你瞎参合,当然,按照你之前的性格,估计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很简单,你说你失忆了,我想你也没有之前的心狠手辣了。”
我有点吃惊的看着王叔。王叔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我也不隐瞒你们什么,别看姚广穿的这样,其实按照他之前的性子,说好听点就是嫉恶如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说难听点就是睚眦必报。”
对于王叔这么说,疯子倒是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而是对着王叔淡淡的笑了笑,说:“我也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反正我现在是忘了,自己也落得清静,事情还是先处理完吧,我看王叔对我的成见很大,到时候实在不行,我们两个人有一个肯定是要走的。”
疯子说完之后,也没有去理王叔,而是转头看着我和流云,对着我们说:“黄帝当时也是头疼的不行,真的没想到会是这样,黄帝原本已经放弃了所有的解决办法,只是想到了其中一个办法,那就是隔离,就像宋朝的时候分开治理,将被磐石阵玷#污的那半壁江山给隔离。就在黄帝做出这个决定,想要实施的时候,事情出现了转机,而这个转机也是黄帝根本就没想到的。”
疯子的话,倒是让我非常的好奇,我问疯子到底怎么回事?“我们都忘记了一件事,而这就是转机的开始。”
疯子似乎陷入了沉思,十几秒后,慢慢的转身,朝着石树的方向走了过去,好像是在回忆:“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龙凤磐石阵的本源其实就是犼的魂,那么真正的本源也就是犼,而跟犼有紧密联系的就是将臣,从头到尾,所有人都围绕着龙凤磐石阵,却根本就没有想到将臣。当然了,将臣之前为了自己的事情,也根本就没打算管,毕竟他跟人完全不一样,是一个特殊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