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批就是最好的小姐。但实际上，无论什么地方，所有的陪酒服务都有一个通病，那便是第一批上门的陪酒小姐都是最次的。这都是夜消费场所为了节省人力资源而不得不做出的调整，先把最次的陪酒小姐派出去，而最好的则放到最后。这就好比如说花钞票一般，当钱包里只有两张钞票，一张烂的，一张新的，你肯定只会把最烂最次的那张花出去，而保留那张新钞票。杨明清深知这个道理，所以他才喊出这句“换一批”。正如杨明清所预料的那样，这一批陪酒小姐出去后，又进来一批陪酒小姐，长相和身材比之前那一批相比，优秀了不知多少倍！“你看起来轻车熟路的，是不是经常来这种地方？”

方举看出了其中的端倪，颇感诧异，便向杨明清问道。杨明清讪讪一笑：“等你混久了，你也会轻车熟路的！行了，别废话了，今儿是来享乐的，不是来干别，来，干杯！”

说着，杨明清便站起身，举起酒杯向其他人说道：“咱们有幸在同一家公司工作，以后大家都是同事了，不问西东，野蛮发展，疯狂赚钱！”

“好！”

其余人也站了起来，纷纷对着杨明清回以敬酒，一饮而尽。“蓉儿！蓉儿！你怎么跑这来了！”

便在这时，随着一道恼怒的声音响起，几名身着西装的男子走进包厢房，为首的是一名喝得醉醺醺的青年男子。青年男子环顾四周，随后便走向了其中一名陪酒小姐面前，抓着她的手说道：“蓉儿，我不是让你来陪我的吗！你怎么不打招呼就走了！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啊！”

被唤作蓉儿的陪酒小姐怯生生地低下头：“不是的，谢少爷，我没有瞧不起您，我陪着其他客人，不能跟您走……”“你这叫什么话！其他客人就是客人，我就不是客人了吗！”

青年男子面色气愤，一把扯住了蓉儿的手。“蓉儿，你的客人只能有我一个，你跟我走吧，今晚你跟我回家，让我爽了，我给你五千块钱小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