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转了两圈,来到一个宽阔的地方。 这里的药瓶比上面他的房间还要多,中间有一个丹炉,还发着一些热气,看来王明义应该刚使用过不久。 旁边书架上有一些古书,摆放得并不整齐,这是经常翻阅之后的情况。 王明义炫耀道:“这里才是我炼药的地方,不过你千万不要随便触碰,因为这里的要全是毒药。”
白七仍有一些想不通,为什么王明义要下毒于鸿鹄殿主。 “你是在想我什么会炼制毒药吧?”
王明义问道。 白七点了一下头,他确实不明白。 王明义说道:“这里的毒有千万种,小到能毒死任何一个凡人,大到能够毒死清心境高手。”
“这都是我的毕生心血,我研究的是毒道。”
从一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个瓶子道:“这就是我最满意的作品,你就是服用的这个。他能对太玄境高手产生致命的效果,是我最喜欢的宝贝。”
“这个世界并非只有丹道才是出头之路,而毒道才是真正能够控制和杀人之术。”
“怎么样?哈哈!有没有感觉到震撼?”
白七一动不动的在那里看着王明义狂笑不已的表情,想不到这凤凰门居然有这种人。 “对了!还有一个人你也来瞧瞧,让你大开眼界。”
王明义带着极度兴奋的表情,打开了书架一边的一个机关。 只见书架慢慢的移动到一边,敞开了一道门。 白七跟随了进去。 这间屋内充满了异样的气味,里面只有一张床,而让白七震惊的是床上有一个女子。 她衣衫不整,一双眼睛非常迷人,瓜子脸上有一些红红的痕迹。 若仔细观看,这女子也是一代绝色佳人。 当她看到王明义来的时候不禁蜷缩在一起,对于白七这个陌生进来的人充满了一些好奇。 王明义看着那女子道:“小妖精,我又来了,哈哈!”
那女子听后脸色微微一动,竟然慢慢平躺在床上,闭上了双目,等人采摘。 白七心里百味交替,这王明义居然在这个密室地牢之中囚禁了一个女子,看样子居然是一个用来发泄的工具。 “你可知道她是谁?”
王明义的声音传来。 白七一愣,看向他道:“不知!”
王明义道:“哦!也对!你才入门4个月而已。”
“他的身份你听后,会是什么感觉呢?”
转身看向白七兴趣正浓。 白七没有言语,在等他说出来。 王明义指着床上的女子道:“她叫周云溪,鸿鹄殿主周泰的女儿,周志军的姐姐。”
“什么?”
白七脱口而出。 “哈哈!是不是很意外,三年前我就把她弄来了,以泄我心头之恨。”
王明义面露狠色的说道。 白七道:“王执事手段还真是不少。”
“你想听故事吗?”
王明义深吸了一口气。 于是开始说起了往事,那是在十年前,王明义还是一名鸿鹄殿的弟子,他有幸的认识了朱雀殿的亲传弟子南宫静儿。 经过之后多番追求,他与南宫静儿定下了婚约。而自己也通过努力成为了鸿鹄殿的执事,年纪轻轻的已经来到清心境中期,乃凤凰门一大青年才俊。 一时间是双喜临门,门内无人不前来道贺祝福。 而在结婚的前一晚,周泰这个老色鬼居然强行玷污了南宫静儿,为了怕事情败露还杀了她。 王明义当时是悲痛欲绝,搂着自己心爱的人,泣不成声。 当在房中发现周泰罪证的时候,他义无反顾的向长老院告发,本以为可以扳倒这个周泰。 哪知道周泰的女儿拉了无数弟子前来做假证,说是南宫静儿为了攀上更高的位置,不惜勾引周泰。 王明义气急败坏的怒骂众人,在长老院是第一个敢破口叫嚣的人。 长老院的威信不能够受到指责,大长老亲自出手,一掌将清心境的王明义拍到了入微境,且终生不得在进入半分。 之后,周泰还时常嘲讽王明义,私下还悄悄告诉他,那肌肤多么丝滑。 万明义听后是心在滴血,又打不过他,只能狠狠的埋在心中。 于是他想到了毒道,废寝忘食的一定要制周泰于死地,因他天资聪明,没花了多久的时间,便制造出了能够毒到太玄境的药。 可是迟迟没有机会得手,三年前,周泰之女奉师门任务下山不久。 王明义正好在长老院寻找更多的东西,得知消息之后,托人把周泰之女掠了过来。 而所托之人他没有透露,白七因此也不得而知。 事后,周泰千万百计的都在寻找自己的女儿,最后想一想只有王明义才会下手。 但是王明义当时在长老院,大部分长老都有看着的,有着强力的在场证明。 周泰多番调查王明义也无果,就连这个神秘的地下室,也没有发现,最后不了了知。 王明义把所有的仇恨发泄在周泰之女周云溪的身上,无情的输出和用来试药。 一旦在外面受到周志军的气,就前来发泄愤怒,这样整整三年。 周云溪也已经被他的一些毒药实验得毫无修为,仅仅只有凡人的力气,完全无法反抗。 王明义讲到这里是越讲越激动,勾起曾经的伤疤,如此仇恨,怪不得他会变成这样。 白七看着床上躺着的周云溪,不由的觉得可怜,没想到成为了王明义复仇的目标。 王明义狠狠的看着白七道:“你说!这样的人该不该杀。”
白七回道:“该!”
王明义大笑起来:“哈哈!可是仍不解我心头之恨。”
“那你就抓他女儿过来虐待么?”
白七反问道。 王明义挥手道:“有何不可?要不是她当时受到他父亲的指示,我妻子也不会无辜枉死。”
此刻,床上的周云溪有些害怕的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见犹怜。 白七道:“错不在她,冤有头债有主,你应该找他父亲报仇。”
王明义带着口水骂道:“什么冤有头债有主的狗屁!那些不过是满嘴仁义道德人打的幌子,你以为他们真会这么做吗?”
“这世间所谓的正道并不是锄强扶弱、匡扶正义,而是用来披在狼身上的羊皮罢了。”
“曾经我天真的以为是这样,可惜不是,这就是这世间法则,肉弱强食。”
这一幕,在白七的心里久久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