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东阳也不回避，承认道，“嗯，喜欢。”

陆知杳不悦道，“洛医生，你放弃吧，甜甜姐姐是我爸比的。”

洛东阳免得这熊孩子再搞砸他的好事，直言道，“不，杳杳还是小孩，大人的事你不懂，你爸爸不喜欢甜甜姐姐，甜甜姐姐也不喜欢你爸爸。”

“你错了洛医生，我都懂！”

陆知杳小脸认真地道，“甜甜姐姐肯定是喜欢我爸比的，至于我爸比可能暂时还没有觉悟，很快他就会明白自己的心的。”

洛东阳没有把小孩的话放在心上，“甜甜说过喜欢你爸比吗？”

陆知杳：“没有说过。”

洛东阳企图说服陆知杳，“大人如果喜欢的话就会说的，像刚刚杳杳问我，我就说了，甜甜没说喜欢，那就是不喜欢，所以杳杳不要再乱说甜甜姐姐喜欢你爸比这种话，这样会让她很尴尬，不开心的。”

“说你不信，早晚要心碎的，”陆知杳执拗地撇过脸去。洛东阳：“.......”都说女孩早熟，没想到那么早熟，这才五岁就张罗着给老爸找后妈了。他终于在咖啡厅的角落找到陆屹川跟司甜甜。然而刚坐下喝了几口果汁，就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被召唤了回去。洛东阳一走陆知杳就奶声奶气地问司甜甜，“甜甜姐姐，我在手机上看见你跟一个哥哥手牵手的照片了，你是跟那个哥哥恋爱了吗？”

“姐姐还要上学，没有恋爱，”蒋瑶手里捧着果汁，余光瞄了陆屹川一眼，“杳杳，芬姨经常给手机你玩吗？”

“芬姨答应我只要每天安静练一个小时钢琴，就会给我玩半小时手机。”

陆知杳看向她跟陆屹川，小脸认真道，“这没毛病吧？”

“没毛病......”蒋瑶哭笑不得看向陆屹川，“她怎么说话越来越像大人？这些词汇哪学来的？”

陆屹川无奈地摇了摇头，“她还问我，‘是不是要打一辈子光棍’”蒋瑶：“......”两人不觉分享了起来，关于陆知杳平日的一些趣事。陆知杳安静地看着两人，一边吃雪糕，一边摇晃起落在椅子下的两小脚。她希望爸爸妈妈，能永远这样陪伴着自己。从游乐场的5D影院出来，陆屹川去了洗手间。蒋瑶看向自己机灵又可爱的女儿，双手比了个爱心在嘴边吻了吻，“杳杳，还记得的是什么意思吗？”

陆知杳朝她也比了一个，“我也爱你，妈咪！”

一瞬间两人像是对上了暗号。陆知杳却紧张地捂住了嘴巴，“糟糕，会不会被上帝爷爷发现？”

然而此时系统并没有什么反应，蒋瑶激动不已，伸手抱起陆知杳隔着口罩朝她亲了好几口。太阳西下，染红了一大片云彩。车里陆知杳依偎在司甜甜的怀里睡着了，稚气可爱的小脸落在她纤细的胳膊上。同样昏昏欲睡的司甜甜随着车子的摇晃，一颗脑袋东倒西歪。陆屹川看了眼挪了过去，把司甜甜那颗准备往前倒的脑袋掰了回来，挨在他厚实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