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呀,是时候去参加“雷霆战凯”资格考核啦。”
离开峦宁客栈,我舒展了一下身体说道I。“现……现在我就能去了吗?”
邘清无法想象自己才做了一个月精灵就能接受无境雪国受理的雷露战凯的考核。雷霎战甲了是无境雪国所生产的防御装备,但并不轻易对外销售,首先是无境雪国在新型能源开发方面的技术十分成熟, 此外,无境雪国丝毫不缺经济,自然不需要外售装备来换取收入。所以,想得到无境雪国的装备必须要满足一定条件,而验证是否满足条件的方法就是通过相应的考核,参与考核的前提条件是有一百年以上精灵位面旅居史, 而且不能有任何类似于妖族的作为,如杀戮、吸取他人灵力以提升自身修为等。即便出生自无境雪国,也必须是一百年内自己和家人没有任何违背精灵意愿的记录。 考核结束后,只需十年中每个月完成四个无境雪国下发的委托任务, 就可以永远享有装备的使用权,不过如果敢用其行恶,无境雪国必会以最快的速度将其收回,毕竟无境雪国分布在外的巡察使不仅遍及各地,而且都实力非凡。“雷霍战凯”是最精进的防御类装备,设计灵感源自邘清留下的没计图,能越级抵御致命攻击,对自身实力有极强的强化作用,而且没有副作用,即便战凯破损不堪,使用者也可能毫发无损,是妖族望尘莫及的存在,自身有很好的防盗功能,魔帝境强者盗去也无法使用。战甲分为不同等级,分别是甲、乙、丙、丁、戊、乙、庚、辛八个等级。甲级适合小妖境,往后分别适合妖灵境、大妖境、妖王境、半魔境、化魔境、魔尊境、魔帝。 拥有战凯期间,如果一百年内突破到下一个境界,只需再次进行考核就能用原有战凯换取高一等级的战凯,不用再接取十年的每周四个委托。昨晚的战斗中,除我和邘清外的精灵族皆穿上了雷霆战凯。考核条件诸多,邘清只来了一个月竟然能参与,当然会觉得疑惑。“喂,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可没在开玩笑。”
我拍了下他的额头道。那质疑的眼神明显在问:能不能别开这样的玩笑,我可不想白高兴一场。“可我不满足考核条件条件吧?”
邘清说。“是差了点,但我以无境雪国直系子民的身份担保你,肯定能行。”
我对邘清说过,我去找他之前一直生活在无境雪国,理所当然是无境雪国的精灵。“啊?还能这样?。”
“我们这就去无境雪国驻海角城大使馆报名吧!”
无境雪国在千灵大陆各国都设有大使馆,在泽洛大陆大部分国家也有,在每个大使馆都是可以报名考核的,每年能报名一次,八月初开始为期五天的考核,考核结果出来后,奖品一天内就能从遥远的无境雪国下发到考核通过的精灵手中。虽说每年都可以报名,但如果不满足条件,报名一万次也只能是徒劳。“雷霆战凯”考核,只是给邘清的一道小考验罢了,战凯是肯定能得的,因为,大使馆里可还有一位善解人意的“熟人”。无境雪国“驻海角城大使馆”座落于海角城西北方,占地约一百平米。大门上面高挂着“无境雪国驻海角城大使馆”几个大写汉字。大使馆门前人山人海,穿着打扮也五花八门。一青一紫两道流光一前一后穿行而来。正是我和邘清。邘清现在在使用灵力加速行进时,速度虽不及飞行,但妖灵境修为的他也已经能达到时速一百公里。我仍是一身青衣,邘清则穿着灰色长衫和黑色休闲裤,我扎着马尾辫,他还是头发蓬松,像个刺猬头,他的头发打小这样,若是让他理一个合适的发型,他也觉着是多余。“果然,我是真追不上你。”
邘清气喘吁吁地说。我微微一笑道:“能追上, 也许就是明天。”
邘清只是尴尬一笑。“哟,二位也是来参与“ “雷霆战凯”考核的吗?”
迎面走来一个身着风衣的男子,脸略长,双眉几乎连在了一起,两眼角处各有一道黑色斑纹向上倾斜,恰好与双眉平齐。光滑且深黑的头发齐肩披着,如流水一般。这可不就是那位暗夜英雄么?别人认不出,我可还认得。我也不做掩饰,说到:“幸会,我们又见面了。”
还没等邘清和他发问,我便接着道:“清,他正是昨晚帮我们忙的那位英雄。”
后面这句话我只用精神力传给他们二人知晓。毕竟精灵族都不喜欢张扬,也不便张扬。邘清拱手道:“你好,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暗夜英雄做出个不必劳谢的手势,转向我道:“姑娘好眼力啊。”
他惊讶于我竟一眼认出他。我回答道:“我观察力很好, 也较擅长记住细节,我也就看身形大致猜测——哦,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悟莲。这是我哥,他叫邘清。”
“我们两兄妹是漂泊四方的旅人。”
邘清说。暗夜英雄也作介绍道:“我是穹奇,是本地人,刚突破到妖王境。你们也别管我叫什么英雄,直呼我名字就好。”
他说的本地其实是指千灵大陆。精灵族自我介绍时如果在场有较低境界修者,境界高的人偶尔会道明修为境界,境界低者通常不会,因为即便低对方一个境界也是能看出对方实力的。“邘清小兄弟是打算在这两天内突破吗?”
穹奇问。“是啊。没想到您已经妖王境了。”
邘清说。“近来才突破的,所以我这才出来历练,稳固根基啊。”
穷奇道。“还真是个不错的主意,顺便维护了民权。”
这我算是说给邘清听的。“这不也正合这“雷霆战甲”考核的标准吗!虽说历年的考题五花八门,却都大同小异,一看是否坚持平等的理念,二看是否有维护人身自由的心。”
“对,就像社会主义。”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