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滴答”,雨的声音敲打着大地,道路上已形成一个个小泥坑,此吋天空早已被人点上墨水,让京城挑灯行走的人无法看清前方的道路。“唉,今天真倒霉怎么抽到我们两个了,这鬼天气下这么大雨”两个护卫打灯走在小道巡视着皇宫。“踏,踏,踏”突然从前方传来大批脚步声,两人对视一眼疑惑起来,一般这个时候皇宫里除了他们禁军巡视在无人,就是有也不可能有这么多脚步,在说这是后宫就是找皇帝今天也应该去乾宫啊!两人盯着前方紧紧握起刀把好似下一秒有恐怖的野兽出没,“前方后宫来人速速退去”,然而黑夜里的人没有听见一般。等那群人走近为首之人脚穿高红靴、头带红紫冠、脸带一副银面具、身穿一件红袍,上面印有巨蟒以及山川云层,腰缠细银剑似如毒蛇一般随时都可至人死地。顿时两人脑中出现一个人,那就是王朝唯一一位能带配剑面见皇上“赵总管”两人连忙扶下身子退至两边不敢在看,头上不知流的是雨水还是汗。那人走过两人中间发出寒冰没有感情的声音“你等倒是尽职,本管看在尽职份上免了以下乱上之罪”。等渐渐声音远去直至听不见两人才抬起头,一屁股坐在水坑上大囗大口喘气,“我还以为今天要交代到这里了”,“是啊,不过看他们去的方向是刘贵妃的宫院。另一人连滚带爬一把捂住那人嘴,“你不想活了,这事是你我能说的吗,今天晚上的事不要给任何人说,给我烂到肚子里。”
小声说淑贵妃殿门前守着大批士兵严阵以待,气氛与里面格格不入,里面院中几声打破寂静,“哇哇哇”几声从正房里传出一阵婴儿啼哭的声音,“小姐小姐是个女孩”,老妈妈抱着裹好的婴儿轻轻放到面色嘴唇发白的美妇怀中。“哇哇哇”女婴小手轻轻握住美妇玉指,“婶你看这孩子和我像不像”,“和小姐一样像,当年小姐也是这样握夫人的人”。“是吗,也不知道这孩子生在这时候以后会怎么”,“小姐放心这一次能挺过去,老爷是清白的他是清官啊,这女孩也会顺利的长大的”。美妇脸上只露出无奈的笑,她知道这是十死无生皇帝亲自下命,穿好衣服对老妈妈说“婶麻烦你去请先生进来,”老妈妈给妇人穿好衣服在放下帘子打开门对外面喊“先生小姐有请。”
从门进来一黑袍人腰配一剑,头带一笠“这次先生可会死到京城这地,先生以前答应本宫之事可还算数”,“在下说的话算数不管什么时候。”
老妈妈帘中抱出熟睡女婴轻轻放入那人怀中,“希望先生保护好这个孩子”,老妈妈转身又从桌上拿起一块玉和信放到裹中。等收拾好那人转身走到柜子上转动花瓶,伴随着机关发出声音一条尘封已久的暗道打开,帘中美妇张开嘴说什么但又卡在嗓子万般难受,不知这次一别何时才能在见,暗门关上妇人落下一颗颗白珠,老妈妈叹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孩子会怎么样,但比待在这里好。“列阵杀,锵当,锵当”门外面响起兵器碰撞的声音,听见外面的声音贵妃只是擦了擦泪淡定的说到“他们来了婶收拾收拾吧。”
等老妈妈收拾完房间胎盘等东西,听外面战斗现在打的很激烈从窗纸看去时不时有血洒在上面,人头落地的场景。一刻钟后外面的厮杀没了动静,而门一下被推开身穿轻甲胄全身是血的一队士兵握着武器退至帘下,同时门外身穿重甲禁军进入对持,房间气氛紧张起来如炸药桶一般现在少的就差一点火星点燃,双方不敢有丝毫松懈静静的看着对方。“啪啪啪”一阵鼓掌声传来禁军听见纷纷让出一条小道来,走来便是那红袍男子,“刘兵尚书𣎴愧为朝中将帅,培养兵之精又而忠也,你等只要放下武器便可免死,今天这事是刘家的事你等与这事算不到一起”。“赵总管心意我等领了,但尚书待我等不薄”,听见这些人的坚定不移站在自己主将这边,明知打不赢还要赌上自己的命只为抱这不薄之恩。“唉,忠良之人已寥寥无几,不忍你们死于此地,但奈何皇命在身日后清明本管会去看你们的,禁军听令镇杀乱党。”
对禁军挥挥手禁军一拥而上杀向杀红眼的对方,房间里一时又响起兵器杀伐的声音,战至最后一人缓缓倒地房间的地面早已凝成一条血河,四周已被血染红。“来人,把他们好好埋葬了;”赵总管说罢背着的手举于正前只见是卷好的黄绸上印着圣旨二字“刘贵妃接旨”,众人纷纷下跪而帘中贵妃无任何动作。赵总管脸上微微一紧对这行为不满,但还是忍了下来她父亲被害不跪于情于理,“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贵妃刘淑…因其父刘义忠通敌判国,按大云律法应诛九族,但念其女入宫多年苦大于过以免诛,罚打入冷宫望尔今后于冷宫诚心悔过,钦此。”
“敢问赵总管家父叛国可有证明,可有账本表明。”
刘贵妃从帘后缓缓一步一步走来,眼神犀利盯着面前之人渐渐恢复自己往日做为贵妃的庄严。“刘淑啊刘淑你是在审问本管吗?”
赵总管冰冷而带有杀意的声音传出手掌拍在桌上只听碰的一声那张桌子变得四分五裂,房间顿时一股寒意袭来不经让人双腿打颤,禁军吓的已站立不安。刘贵妃丝毫不惧这刺骨的杀意,“本宫在问您一边可有证据”,“此女子虽不是男儿但确比男儿厉害”,赵总管心中暗暗赞赏在看看禁军的表现只能摇头这些男人比不过一个女人。“君王之命其中的隐情本管不知,只是奉旨拿人走吧娘娘,你们护送娘娘入宫,”说罢转身离开缓缓走入黑夜不知去处,“哼,婶我们走,”走出门到院里现场除了残留的血迹,在无任何东西,不过今天这雨一过明天在无血迹,出门后一行人向宫深处走去,好似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