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老婆，这是怎么回事？”

许光华也愣住了。他一直相信自己的老婆，在怀孕这件事上，他更加没有怀疑过。面对张度和许光华的施压，周芸再也绷不住，哭了出来。“哭什么哭？这是你造的孽，害死自己就算了，你还差点害死了你丈夫，现在还想瞒着，想找死吗？”

张度大声呵斥。许晴站在门口，不知所措。“老公，都是我的错！”

周芸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她哽咽着，将事情经过又讲了一遍。原来，她是真的去了云宗观，但人家根本没有求子业务，落寞的从道观出来，她就遇到了一个人，长得很像道士，但穿的不是道士服。此人很了解她的现状，甚至连她家几口人，还有生活上的大细节都说的有鼻子有眼。于是，她信了此人。在此人的指导下，她去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医院，做了一场手术，回来就怀孕了，她甚至都不敢确定，这是不是许光华的孩子。木已成舟，就一直瞒着不敢说。“老公，我真的没想背叛你，我只是太想要个孩子了，那个人说只是做个手术，我就去了。”

周芸哭喊着，“手术上我被全麻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让我陪你去？”

许光华抱着头，显然很难接受这个事实。“老公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根本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周芸抓着许光华的手，但是被甩开了。“那个医院地址在哪？”

张度不想看这种闹剧。周芸哭得连话都说不好，但还是说出了医院的地址。张度拉着我就走，经过门口的许晴时，犹豫了一下，说道：“你也跟我走。”

“啊？我？”

许晴都没反应过来。看样子，她是想进去劝说自己的哥哥和嫂嫂的。但许晴还是被张度强硬的拉到了五菱宏光上。她看起来情绪也很低落。“事情已经发生了，生活还是要继续的，你左右不了，看你哥和嫂子怎么沟通吧！”

我拍了拍许晴的肩膀。“打死我都不相信，嫂子会背叛我哥。”

许晴很肯定的说。“她可能不是自愿的……”“不是又怎么样？有用吗？事实就是事实。”

张度打断了我。“或许，那些人的手段，并不是走的那一步。”

我只能从好处去安慰许晴。张度这个人，话糙理不糙。现在这个社会，有很多女人低估了社会的险恶，还自以为是。我们很快来到目标医院前。那是一个治疗不孕不育的医院，医院的名字挂的不是很显眼，说大真的不大。看起来，人流也不多。车子一停稳，张度就开始观察环境。“张度，你把许晴拉过来干什么？”

我是过来人，一个女人，这种事真不好掺和。“今天她是主角，没她事办不了。”

张度目不转睛的说。“我？”

许晴有点不敢相信。“这次不能再鲁莽，要智取，那家伙已经太多次从我的手上逃走了。”

张度握紧了拳头，“这次我一定要抓住他。”

“你已经有计划了？”

我问道。张度点了点头，“假扮夫妻会不会？”

“啊？”

我和许晴同时发出了语气助词。“假装阿九不育，先进去，记住他们要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顺着他们意思，打入内部，其他的交给我。”

张度认真道。我和许晴对视了一眼，她触电一般低下了头，我也觉得脸上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