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打车。”
时宴知:“没钱。”
喻岁:“能手机支付。”
时宴知说:“我不会。”
“……”喻岁:“那让许帆来接你!”
时宴知说:“他人现在不在京城。”
说完,时宴知毫不客气的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熟络道:“走吧。”
都不给喻岁说拒绝的机会,他人已经坐进车里。喻岁拉开驾驶门,坐进去,“你家在那?”
时宴知说:“我饿了。”
喻岁道:“所以呢?”
时宴知:“请我吃早饭。”
他倒是挺会使唤人。喻岁静静地看着他,不说话,也不开车。时宴知又道:“医生说了,我需要进食,吃完早饭,我就走,不骗你。”
话将落,车厢里忽然响起咕噜声,声音是从喻岁肚子里发出来。喻岁面上微窘,时宴知眉梢微挑,戏谑道:“走吧,我请你吃。”
敛起脸上窘意,喻岁反问:“你有钱吗?”
时宴知勾唇,坦然无比:“我请客,你买单。”
喻岁嗤了一声。倒也不在跟他争辩,时宴知饿不饿着,不关她的事,她不能饿着自己。喻岁驱车去了一家粤餐厅吃早饭。停好车,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餐厅,也没进包厢,随便找了个大厅坐下。喻岁也没管时宴知,自顾自的点餐,唯一的‘良心’,就是自己点完了,把菜单给他,时宴知也顺势点了几样。粤餐厅吃早餐有一点好,就是东西上的很快,她很快就吃上热腾腾的早餐。两人各自吃着早饭,都没说完,一道手机铃声打破这份安静,是时宴知的。她见他划开接通键,也见他表情慢慢从平静转为阴沉,全程他都没说话,只是在手机挂断之前,沉声说了声:“过来接我。”
喻岁就知道时宴知说得没人接是在忽悠人。时宴知放下勺子,拿起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下嘴角,抬头,他如要出门的丈夫,在跟喻岁交代行踪,“我有事要先走,你慢慢吃。”
喻岁道:“许帆不是不在京城。”
时宴知说:“接我的人是保镖。”
他一副‘我没撒谎骗你’的模样。她信他才有鬼。时宴知走了,喻岁丝毫不在意,自顾自地吃着早饭,饭饱了,桌上还有不少没碰过的食物。喻岁叫来服务员给自己打包,等她要结账的时候,收银员告诉她,她这座的单时宴知已经结了。他嘴里果然就没一句实话。喻岁拎着打包好的食物,上车,回家。开锁,进屋。看了眼鞋柜处的女士鞋,看来秦妧已经来了。她鞋还没换,秦妧的声音就从里面传来,“喻岁,你终于回来了!”
秦妧一副想挖八卦的神情,在她扑过来之前,喻岁顺手将手中食品袋递到她面前,说:“你肯定没吃早饭,我特意给你带的。”
她还真没吃,秦妧顺手接过,连带喻岁也扯了进来。秦妧一副包公审案的样子,端坐在喻岁面前,虎视眈眈道:“给我老实交代,你和时宴知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