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秦妧和时宴知不约而同地看向路边打电话的喻岁。秦妧的声音在车里响起:“你喜欢小鱼儿?”
时宴知一瞬不瞬地盯着喻岁,看着她蹙起的眉头,看她四周散发的阴郁。他说:“她单身。”
秦妧双手抱臂,目光犀利,“时宴知,小鱼儿不是你们平时玩的那些女人?”
话落,时宴知侧头与她对视,“我从来不玩女人。”
秦妧唇角一扯,露出嗤笑:“你小时候的丰功伟绩,我可从我哥哪里听过。”
时宴知嘴角弧度微僵,眼底闪过一抹暗色。秦风!远在高尔夫球场的秦风,突然打了两个喷嚏。女人娇滴滴道:“秦少,你怎么了?”
秦风摸了摸发凉的后颈,哪个王八犊子在诅咒他?上流圈的孩子也是分帮派的,男孩不会跟女孩玩,圈子不同,年纪不同,秦妧和喻岁其实在时宴知出国之前,根本就没见过。特别是是喻岁,她对圈子里的人关注很少,在此之前,连时宴知是谁都不知道。时宴知神色恢复如常,他倘然道:“年少无知。”
秦妧:“你怎么不说年少轻狂?”
时宴知说:“我还没到你哥那一步。”
秦妧,“我听说过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跟我哥做朋友的男人,男女那事儿上,就没一个好的。”
时宴知眉梢微挑,“你哥知道你这么评价他吗?”
秦妧直言不讳,“当他面我一样说。”
唇角荡起一抹笑,时宴知感叹:“喻岁有你这样的朋友,她很幸运。”
秦妧护犊子得劲很足,“小鱼儿家里是没人了,但我爸妈也是她爸妈,欺负她的人,我不会放过。”
喻敬文现在在秦妧这里,跟死了无疑。一个任由自己女儿被人欺负的爸爸,还要什么?继续摆烂?时宴知目光灼灼:“欺负她的人,我也不会放过。”
秦妧接受到他传递过来的执着和真挚,她什么也没说,因为喻岁已经打完电话。喻岁坐进车里,“你在酒店做的事,对你没影响吧?”
砸场子的事爆出来,对她影响不好。秦妧浑然不在意,“没事,我哥会给我公关。”
时宴知把她们送回秋府花园,他自己却没上楼,而是驱车离开了。一回屋,秦妧就用打量的眼神,如扫描仪一样,上下左右,来来回回看了个遍。喻岁问:“你又看什么?”
秦妧挑眉,“我憋了一路,一直没有问。”
喻岁立马说:“都已经憋了这么久,那就继续憋着。”
秦妧道:“那不行,就憋伤身。”
话落,秦妧继续问道:“时宴知忌口的东西,你怎么这么了解?”
喻岁面色倘然:“上次吃饭,你哥说得。”
秦妧眯眼:“我怎么不知道?”
喻岁:“你那会喝多了。”
“不对。”
秦妧伸出食指摆了摆,“我哥说了,你就记住了?你可不是个会记住陌生人喜好的人。”
她是不记,但因为时宴知胃病发作,陪护一夜的事,她忘不掉啊。“小鱼儿,你是不是喜欢上时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