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喻岁对喻敬文产生了真正的恨意!时宴知扣着她下巴,抬起她的脸,让她看向自己,他深沉的眸色中带着劝慰,“喻岁,人死不能复生,你要做的是往前看,而不是滞留在原地,这样做,对你没有任何意义,贾成也是白死了。”
她确实不能让贾成不明不白的死去!时宴知强势而霸道:“现在回去睡一觉,其它的,等你睡醒了再说。”
话落,这次时宴知根本就不给喻岁说不的机会,直接将她从太平间里带出来。时宴知‘强行’将她带上了车,驱车回家。凌晨三点的京城,没了白日的繁华,显得寂静而安逸。车外街景,一幕幕倒退。亦如人生,过了,就不会再从来。喻岁闭上眼,盖住眼底酸楚。时宴知侧目看了眼窝在车椅里的喻岁,减缓了车速,匀速地行驶在马路上。回到秋府花园,已经是一个小时后。停稳车,时宴知发现喻岁已经陷入熟睡中。他解开安全带,下车,绕过车头,打开副驾驶的门,轻手轻脚地将喻岁从车里打横抱出来。可即便再轻,喻岁还是醒了,但她没有睁眼,默认了时宴知的举动。这一刻,被他抱在怀里,闻着他身上的气味,喻岁甚至是安心。时宴知输了喻岁家的密码,开门,将人抱进卧室,放在床上。弯腰给她脱鞋,扯开被子替她盖上,刚要起身,就对上喻岁那双满是清明的双目。动作微顿,时宴知开口:“什么时候醒的?”
喻岁直愣愣地看着他,什么也没说,要不是她睁着眼睛,时宴知还以为她还在睡,他声音温和,“怎么了?”
话音将落,喻岁的手从被子里探出,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猛地将人扯下来,吻上他的唇。时宴知双手及时的撑在床上,没让自己身体跌下去。喻岁的吻毫无章法,胡乱发泄。时宴知垂眸睨着她,问道:“你确定要?”
喻岁眸子半睁,眼底没有半点欲念,有的只是情绪发泄,她一边撕扯她的衣服,一边说:“脱了。”
就两字,瞬间让时宴知臣服了。他迅速地脱了自己的衣服,连同喻岁的也一起脱了。这一夜,喻岁就像个瘾君子发作,拼了命的在他身上胡作非为,而时宴知则是她的裙下臣,竭尽所能地伺候她。直至外面天蒙蒙亮,喻岁终于筋疲力尽的睡过去。两人都没力气去清洗,就这样相拥而眠,时宴知也终于成功留宿。等喻岁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钟。她神色茫然的躺在床上,身体很清爽,想来是时宴知帮她清洗过,不过喉咙却有些刺痛。“醒了。”
时宴知端着碗进屋。一抬眼,喻岁就瞧见一身居家服的时宴知。时宴知端着碗来到床边,“把这个喝了。”
喻岁声音还是刚睡醒的沙哑,她问:“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