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
喻岁眼底满是不相信。时宴知说:“怎么,不相信?”
喻岁视线在他身上划过,“你这技术……”一看就不是生瓜蛋子啊。时宴知自傲道:“我生来聪明,无师自通。”
话落,时宴知唇角微勾,痞邪道:“技术是不是很好,快乐吗?”
“……”他就正经不过三秒。不过这话题,让他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正经起来。喻岁完全不接腔,岔开话题:“你是不是该走了?”
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肉足饭饱,他该打道回府了。话落,时宴知按摩的手顿了下,也就一秒的功夫,随即便恢复正常,薄唇一张,“喻岁,你什么时候能改掉你这渣女属性?”
喻岁侧眸,挑衅道:“接受不了?你要不能接受,那就换下一家。”
时宴知眼底含笑,“我这人口味专一,也钟情,吃定一家,就会吃一辈子。”
喻岁不以为然道:“别把话说满了,再好吃的东西,也不可能吃一辈子。”
时宴知黑眸蕴着几分深情,他说:“能不能,不试怎么知道?”
话落,原本搭在她腰间的手,改为环,手臂一捞,时宴知直接将喻岁揽入怀中。下颚抵在她头顶,时宴知低哑的声音响起,“我今晚不走。”
喻岁视线里,是时宴知平直的锁骨,“你想留宿?”
时宴知道:“不可以?”
喻岁说:“合格的p友,是不该越界的。”
话落,时宴知往后退了一寸,垂眸,目光相触,他无赖道:“我可从来就没想过当个合格的p友。”
他只想当她男人。后面的话,时宴知虽然没说,但喻岁品读出来了。话题是她挑起来的,但她却没有再继续下去的打算。喻岁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我困了,先睡了。”
说完,闭了眼,不在管他。时宴知眸色幽深的看着怀中人,神色晦暗。视线闭上,其它感官就变得很敏感,喻岁能清晰感觉到时宴知在看自己。几分钟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身侧传来,时宴知起床了。几秒后,她听到卧室门开了,又关了。喻岁缓缓睁开眼,漆黑的夜里,她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