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入职场,还是我连一点法律意识都没有?”
她紧绷的脸颊很是严肃,跟平时的她简直的判若两人。连修肆站定在那,看着她,静静的看着她,没有回答。“逃税属于刑事责任,如果被坐实,是要判刑入狱的!”
她很激动,焦急,身体里的每一滴血液都在跳动。两人静静的看着彼此,没有言语,有的只是眼神的交流……少许,连修肆重新将她揽入怀里,紧紧的抱着,在她耳边呢喃着,“想不到我的连太太画设计图厉害,对中国刑法也这么熟悉。”
“这是常识!”
江薇安埋在他怀里,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他:“海盈告诉我起因是因为前任财务总监,到底怎么回事,不准你隐瞒任何一个字,如实告诉我。”
连修肆轻刮了下她的鼻子,将许楠的调查结果毫五隐瞒的告诉她。知道真相,她这才稍微放心,但新的问题又困扰着她,“能找到任宇坤吗?”
“台湾那边我已经托了朋友调查,也派了公司的人过去,一旦找到他,马上采取行动,台湾警方会协助把他遣送回国。”
这是他的第一步安排。“那公司这边怎么应对国税局的调查?”
“该怎么查就怎么查,不过明天我要去趟首都,公司里就只有你和许楠了,有法律上的触线千万不要自作主张,一定要问贺丰!”
他叮嘱道。“可是公司这个时候很需要你坐镇,你去首都是为了什么?”
她不明白,这个节骨眼上他为什么要离开。连修肆轻抚着她的发丝,低头靠近她:“昊阳的外公苏世清在国税局很有份量,你说我是不是应该亲自走一趟?”
“这,应该。”
上头有人好办事,说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大厦下面的记者一直等到天黑,终于,等到了连修肆的露面。他牵着江薇安的手,堂堂正正的从大门口出来,司机已经在门外等候,短短十几米的路程,却被上百名记者团团包围。“连先生,面对外界对天堃指控的逃税一案,您能不能具体说说情况?”
“天堃如此的财富,为什么会闹出逃税的事情,是不是被人冤枉?还是内部问题?“据说首都上面盯得很紧,这件事会对您的家庭造成影响吗?”
“连首长是否在暗中帮助过你?”
记者一连串的开炮,但面对冷如冰山的连修肆,一个字都撬不开他的嘴!贺丰紧随其后,怒斥记者提出的问题:“这件事目前正在接受调查,我们天堃会全力配合交出资料,在事情还没有得出结果的时候,请大家不要胡乱猜测。”
“连先生是不会回答关于案件的任何一个问题!”
但显然,贺丰的话没有用,还是有记者一个劲的问。不过也是聪明的记者,不再追问关于案件的问题,转而问向他的感情生活,因为他现在正牵着江薇安的手,大方的出现在媒体面前。“连先生,早前传闻您和江小姐在恋爱,今天您公然带着她一起离开,是否坐实了那段传言?”
“有人看到你们同进同出,请问你们是同居了吗?”
“连先生麻烦回应一下?”
江薇安一直安静的站在他身边,看着他冷俊不禁的脸庞,头一次,她感觉到他是那么的威严,如宇宙之神那般的存在。眼看着还有几步,就要走到车前了,连修肆偏偏在这时停住了前进的脚步,牵住江薇安的手紧握,包涵着深情的眸子看了她一眼。“是,早前的传闻是真的,我和江小姐的确是在恋爱,并且,我们已经登记结婚了!”
他干净利落的回答,每一个字都清晰的飘入江薇安的耳畔。周围的记者们顿时一阵惊呼,但惊呼过后又开始对他深挖,“连先生,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有没有计划婚礼要怎么举行?”
“造人计划是什么时候?”
一堆乱七八糟的问题再次席卷而来,但这次,连修肆没有再回答,牵住江薇安的手快步坐上车离开。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回到家后,连修肆草草吃了些东西,就进了书房。江薇安两次进去给他送咖啡,他都在一直忙碌的打电话,她知道现在她帮不上他的忙,唯一能做的,就是静静的陪着他。凌晨三点,江薇安从睡梦中醒来了第三次,才在身边触碰到他。但他依旧没有睡意,看她醒了,翻身将她抱住,“是我吵醒你了吗?”
“没有,是我的梦中没有你了,所以我醒了。”
她趴在他胸前,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紧搂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