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你家,我格尼无冤无仇,为什么给你下毒,我又为什么随身携带毒药啊?二姑娘,你别平白无故又冤枉好人。我可是干净人家出身,绝对不做那种害人的事儿,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到,总觉得周围所有人都要害你,是你做的坏事太多了,太心虚吗?”
二姑娘被问的一愣一愣的,满脑子都是问号。好像她说的也没错。“你,你休要强词夺理,我现在说的是泥下毒的事情,你做什么说我的不是?小白,你且说,你会不会功夫,毒药是不是你下的?”
秋实噘嘴坚定不承认,甚至挺了自己小腰杆子,“不是,我不会也不能,我没做,别问我。”
“你……”二姑娘气的要吐白沫了。二姑娘一时之间没了质问,秋实却穷问不舍,继续大声说,“当日是你诬陷我的,后来我已经证明我的清白,可你仍然死追着不放要把我绑在柴房里。你甚至威胁我,井家人弄死我一个小店的老板也不在乎。我倒是问问你,二姑娘,你为何这般狠毒对我?”
二姑娘到底被逼问的急了,伸手要去打。秋实一愣,立刻捂着自己的小胸口,吓的一张脸都白了,连连后退,当二姑娘是豺狼是虎豹,一溜烟,拎着自己的小裙子,小跑着躲到井危跟赵遮身后,白着脸红着眼,“若非当时我命大跑了,被杀了还不知道。你现在还要杀我不成?”
“你,你血口喷人!”
二姑娘大为震惊,她呆了好久都没回过神来。明明来之前已经调查了明白了整件事,甚至想好了所有的说辞,现在证据确凿,哪怕是通天的本事也能叫这个小白治到彻底崩溃,怎么就……哪里出了问题?“……你,我当时没有诬陷你,我……”秋实呵呵一笑,“你没诬陷我吗,那你问你哥哥,当时我是否已经证明胭脂没问题?我记得当时井公子也用了我胭脂的,是否没问题?”
秋实伸长了脖子往井危身前瞧二姑娘,说完话又把脖子缩回去。二姑娘只看到井危一张宽大的身体,把秋实挡了个严实。盯着井危的心口窝子,二姑娘尖叫,“是,我当时是诬陷了你,可我那时候……但后来……你胡说八道,我的家奴对我忠心耿耿,岂能报复我?我平日来对他们好的跟我家里人一样,你为何在这里污蔑于我?我……我当时只是生气。反正,哎,反正就是你下毒。不信的话,来人,你们去跟她对打,我就不信了,她还能把那么好的功夫隐藏的起来?来人啊,去把这个小贱人给我抓了,你们对打,人呢?”
赵遮疼的脑袋大了好几圈,很是同情的望着井危,满脸写着,“井危,你家这个二姑娘真是蠢的没话说,你赶紧带走,丢人啊!”
井危亦是头痛,这件事本来已经是二姑娘占了上风,偏偏就被秋实三两句话给带偏了,真是……哎!他同情的望了一眼二姑娘,摆摆手,叫人把东西都搬走,于是回头瞧着吓成老鼠一样的秋实,“你出来说话,有我在,不会有人跟你动手,出来说话,可好?”
秋实一脸悲伤,摇头带泪,“不出去,你家二姑娘为了污蔑我会功夫,现在都要找人打我了,我可不敢出去。”
井危又气又笑,无奈的转身望着她,一时之间竟然也说不出话。秋实没去看他,只是后退了半步。她觉得现在也该走了,凡事见好就收,如今拿了黄金,也自证了清白。这个二姑娘没脑子,可井危却是个人精。她不能再继续纠缠,以免多生事端。于是,秋实慢慢从井危的背后阴影下走出去,靠着角落一点点往外面去,“二姑娘,你几次跟我过不去,现在逼急了要打人,井家就是这么做人的?人人都说井家以大欺小,我之前还以为都是传言,现在看来,说的也没错的。不过我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你如果再跟我过不去,我可不会客气了。反正你也诬陷我下毒,我这就回家去买毒药,免得你下次诬陷我找不到证据。哼!”
秋实打了一通嘴仗,眼巴巴的望着二姑娘的脸被气变了形状,发了疯一样的要追上来。秋实跳着脚,哎呦一声,抓着裙子就走。回头还不忘交代,“井公子、赵老板,回头别忘了把黄金送我那里去,没准我一高兴,送你们点我自己做的胭脂做回报。避免我被人打,我还是先走了,告辞!”
秋实溜之大吉。井危目送着秋实离开,扇子一伸,挡住了要追上去的二姑娘,回头嗔怪,“不要胡闹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二姑娘气的跺脚,气没出,反而被那个小狐狸精给气的吃了憋,浑身都不舒服,推开井危的手尖叫着抗议,“你就知道护着外人,你是不是看上她了?我可告诉你,爹跟娘马上回来了,我会告把你的事都告诉他们,回头他们要是知道了你主动退了田媚的婚约,我看他们如何找你麻烦,就是太子也饶不了你。”
井危蹙眉,心情不悦。好好的心情被二姑娘一番话搅的一阵阵烦躁。他摆了个臭脸,回头扫二姑娘的脸,“在家中不同你计较,在外面也不知道轻重。什么话不该说,你竟然还不知道?要么现在回去,要么我关你几天,看你还如何外出闹事。我警告你,婚约一事休要胡言,出了事,我找你试问。来人,把她带回去好好看管。”
二姑娘要反抗,可瞧着井危绷着的脸心里也是怕的,只一口气闷在心口上,如何都发泄不出,怒的甩了袖子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