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因为肌酸分泌过多而不能下床。上次去镇上还是拖的老刘头的福。这回再托一次吧!苏玉悄悄关上门跑去老刘头家。一刻钟时间便到了。正在给鸡撒粮的刘大婶一眼瞧见了奔来的苏玉。“李家媳妇!”
苏玉刘大婶喊,安心不少,起码人家没怪罪她大清早来她。“刘大婶。对不住,一大早来打扰你。我是来问问,老刘头在吗?”
她抱歉道,“大妹子,你来晚了。他已经去镇上了。走的这边道。”
苏玉望向刘大婶指的路。怪不得来的路上没看间,原来走的小路。“诶,刘大婶,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吗?”
“你找他什么事情?”
给她说也没关系,正好让老刘头回来,她给递给话。“是这样,我找到个办法,可能会救昨天那个少郎。”
刘大婶估摸着她说的是住在村长家那边的小赵。“你说的是姓赵的猎户?”
“对。是他。”
刘大婶把装鸡食的盆放下,“好,要是我家老头子回来,我跟他说。”
还招呼苏玉吃早饭。“你起这么早,应该没吃吧?你进屋,我给你下碗面去。”
地处南方,但是村里人更喜爱吃面食。尤其是碱水面。“不用了,刘大婶。谢谢了。”
苏玉拿家里当了借口,“我这么早出来,孩子和相公还饿着呢,我要回去给他们做饭吃了。”
刘大婶想想,也不留她了。人家也要忙家里的事。跟刘大婶告别,苏玉沿着来的路再继续走回去。到家推开院子,李景行已经在检查弓箭和箭筒,做好去打猎的准备了。李景行还疑惑她去哪儿了。“我去煮面给你吃。”
苏玉径直去了厨房。李景行话到嘴边又咽下了。罢了,她不愿意说。“我这回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在家里多多小心。”
苏玉嚼着面,嗯了一声。她对二人分开,居然有那么一丢丢不舍。应该是原主的情绪作祟。敢情李景行一直扮演着的宠妻人设还挺成功?也是,由着她在家里肆意挥霍,甚至为此成为村里人的笑柄。确实是需要一颗强大的包容心。这份包容心让原主苏玉为是爱了。可她知道,他并不爱她。从眼神、说话和下意识的态度,苏玉能够明显感觉出来。那么。既然不爱,为什么要选择她呢?难道是因为……年纪到了?该娶媳妇了?也不对,娶回家便娶回家,相敬如宾多好,为何要装作情深义重的样子。着实搞不懂。苏玉把吃完的碗收进去,她不想让李景行看到舍不得的样子。然而,完了。李景行随后而来,已然看穿。她回头,一个绵密的亲吻落在唇上。他他他居然亲她?!这不是不爱吗?身体是诚实的?!唇瓣的纠缠没持续多久。李景行放开她,看她唇色鲜艳,泪目可怜。“我很快会回来,别难过。”
温柔至极的嘱咐。待人出去后,苏玉冷淡地擦了擦嘴。仿佛刚才不舍的人不是她。也真不是她。刷着碗,苏玉在想她是不是给李景行留下一种,非他不可的印象。苏玉出来,人已经走了。她伸伸懒腰。今早上起来的太早,她想睡回笼觉。不行,万一老刘头来找她怎么办?对,药还在房间里!苏玉刚刚回房间,把药拿出来放在衣服的口袋里,就听到有人叫她。“李家媳妇!”
苏玉赶紧跑出去。她猜到了是老刘头。“我们带着人回来了。”
听出来去的人不止老刘头一个人。“医馆的人怎么说?”
老刘头重重的叹气。“没办法了。说是伤口太深,伤及肺腑,让回来准备身后事。”
苏玉拧眉,“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他?”
人已经让同乡们给抬回家了。“上我牛车,我载你去。”
没一会儿,就到了。“赵三郎的命真是哭!半大没了双亲,还被熊挠了。”
同村的夫人包括刘大婶都已经在屋外候着了。背着药箱随老刘头的身后跟了进去。人快近奄奄一息的状态。“这是村里李家的媳妇,她相公也是猎户。”
苏玉走过去,“我叫苏玉,你叫什么?”
年轻人有意识,但很虚弱。苏玉用闲聊来让他放松,“我把你治好,你告诉我你全名叫什么好不好?”
少郎的眼神有一丝松动,“我还能治好?”
“能的。”
苏玉自信一笑,“你相信我,从此刻起,你的命我接手了。要是不能治好你,我拿我的给你抵命。”
古代人对赌咒发誓是有忌讳的。苏玉这么说。无形给人一种希望。“刘大爷,你去弄来一瓶白酒,要烈酒,没开过封,没喝过的。”
“好。”
要给他消毒,在洗伤口。“来了。”
酒这玩意儿在村里太好要了。老刘头一下拿回来。苏玉用嘴咬住封口的红布,照着他的伤口给他浇灌下去。“嘶……啊啊啊啊!”
少郎开始痛苦地嚎叫。消毒再接着洗伤口。苏玉从药箱里拿出溶液,开始洗伤口。“上次你给他开的方子,水煎服。”
老刘头又跑去熬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