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白想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基本上，就是这样。”

“我不想战。”

“那就是和人族和喽？”

“同样的，我也不想和深渊魔族战……”姜小白笑了。“灵君，怕是没有这么好的事情吧……你也应该知道的，人族和深渊魔种的战争已经势在必行，非打不可，如果你们通灵族想要中立，恐怕不太容易，到时候，大概率是我们也不相信通灵族，深渊魔种也不相信通灵族，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灵君难道还不清楚么……”“我都知道，但通灵族内部，出了问题……三年的时间，我们如果解决不了的话，我们是真的没有办法参战的！”

姜小白挑了挑眉头。“问题？什么问题？”

莫名的，姜小白就想到了魂九说的那些话。魂九说，通灵族出现的问题是通灵族的灵君陷入沉睡，可自己已经来到了通灵族的皇宫，灵君尚在啊……如果说魂九说的消息是假的，而且就是骗姜小白的，那姜小白一来，所有的事情不就都揭穿了么……魂九他图点儿啥啊……现如今，灵君也这么说，姜小白倒是纳了个闷儿了。只听灵君开口道。“通灵族，除了都城，还有九城……”姜小白点了点头，这个事儿自己听的耳朵都快出茧子了！“九城有九位城主，城主之中，有非通灵族之人……”“啊？！”

姜小白听到这消息，人都傻了。干啥呀这是？一个通灵族，帝君和城主们都相互怀疑起来了？“永安候不必惊讶，通灵族的管理，一直比较松散，所以，通灵族内，城主之位的争夺，我只是最终决定，但管的并不多，只要他们当地的臣民愿意信服，这城主之位，他们都是能坐的稳得……但……问题就出在了这里，通灵族的通灵秘术，引起了其余八族的注意，他们自然而然的想要学习，但通灵秘术作为通灵族的根本，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去观看的，所以，有人动起了歪心思，我不知道九位城主中到底谁是奸细，但我知道，肯定是有的，至于是那一族的人……这我就不太清楚了……”灵君顿了顿，看了姜小白一眼。“永安候，作为外族人，不也同样学习了我们通灵族秘术么？如果永安候并不是人族侯爵，又不是我通灵族的官吏，永安候或许现在已经直接被我杀掉了。”

灵君的话说的毫不客气。姜小白抿了抿双唇。“我学到通灵术，只是个意外。”

“所有外族之人，学了通灵术之后都是这么说的，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只要人族和通灵族不打算全面开战，我是不敢动你的，放心吧，永安候……”姜小白笑笑。“灵君觉得，奸细是谁？”

“我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的话，早就杀了他了……九座城池是我们通灵族的根本，我们也很注意这九座城池的，但我不能把九座城池的城主都杀了，所以现在只能等，只能慢慢查，等他露出马脚来……”“这不是应该很好查么？”

姜小白有些不解。一共就九座城池，城主一共就九个，追根寻源的去查的话，很容易查到到底是不是通灵族的身份吧……这很难么？可灵君却道。“很难，应该是有人顶替了原城主的一切身份，或许是易容，或许是夺舍，反正……查不出来的……”姜小白沉默了片刻时间，想着灵君以及魂九跟自己说过的话，一头雾水。试探性的，姜小白开口。“灵君，我听说，通灵族之中，九城城主不能相见……对么？”

“对，确有这个规定，以前是为了防止九城之主篡权，现在是为了防止那个非通灵族的家伙再谋害其余的城主，因为每一个城主学习的通灵术都不相同……如果出现了非通灵族城主杀戮其余通灵族城主，夺取通灵秘术的事情的话，将是通灵族的灭顶之灾……”姜小白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那……灵君怎么一定确定，有城主是外族之人？”

“受过三次刺杀，都是在九城城主进入帝都的时候……前前后后，一共三次的刺杀，但刺客都没有抓到，查到的唯一线索，就是……应该是某一位城主所为，九城之主对我应该是忠心耿耿的，不应该有这样的举动，而且，三次……还都是在九城之主聚首通灵都城的时候……永安候不觉得，这太巧了么……”姜小白点了点头。确实太巧了。但姜小白从魂九那里知道的消息中，并没有灵君跟自己说过的话。“是很巧，所以，灵君就不再让九城城主进都城了？”

“没错。”

“那……我听闻灵君昏迷……”“你听谁说的。”

姜小白现在头绪很乱，但听到灵君这么询问，还是摇了摇头。“这个，我不能说……”“你不能说，我也查的到……”“但在查到之前，或许我也能确定一些事情，不是么？”

灵君一笑。“这个消息，是我让我夫君放出去的，目的就是为了看看谁趁我昏迷的时候忍耐不住……都城的官员们没有人会多嘴，宫中的宫女们也不会对外乱说，九城之主不可入都城，他们九个，现在是被蒙在鼓里的人……让我来猜猜……我接到的信息里，你从北方来……北方有两座城，魂九城和天曜城，而天曜城距离人族比较偏远，那就八成是魂九城吧……是魂九告诉你的？”

姜小白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两人心照不宣，这灵君也是明白的，应该就是魂九无疑了。半晌，姜小白方才又开口。“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通灵族的内部问题解决了的话……通灵族会选择和人族同一个阵营，还是和深渊魔种……一个阵营？”

通灵族的灵君听到姜小白又提到了这件事儿。“永安候希望我们通灵族如何自处？”

“联合人族，抗击深渊魔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