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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需要去保卫科找人,李抗战就近去了小餐厅。
“当当当······” “进来。”推门进去,李抗战看到,一个个喝的五迷三道的。 “抗战来了啊!”
杨厂长招手:“来,抗战,我们的功臣啊,坐下喝一杯。”
李抗战端起一杯酒,趁机在杨厂长耳畔:“厂长,有急事,能不能出去说?”
杨厂长虽然喝了酒,但还保持着清醒,毕竟没人敢灌他酒。 看着表情严肃,郑重其事的李抗战,杨厂长知道他不是随便开玩笑的人。 “走,咱们出去说话。”
杨厂长起身,李抗战跟厂领导客气了几句,一仰头,把杯中酒给干了,随着杨厂长出了小餐厅。 “厂长,李怀德搞泼邪,耍流氓。”
闻言,杨厂长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他:“抗战,这事开不得玩笑。”
“厂长,我的为人您知道的,这种事情我怎么敢信口开河。”
杨厂长心里很激动,他跟李怀德不对付,但李怀德背后有人,他也拿李怀德没办法。 这次是收拾李怀德难得的机会,但杨厂长还是忍不住问道:“抗战,你跟他有过节?” “有,李怀德当初看上了我们食堂的刘岚,利诱,威胁,使劲了手段,甚至还要强行发生关系,但被傻柱撞破了,被傻柱揍了一顿,后来您也知道,李怀德带人在厂门口检查傻柱的饭盒,想要报复傻柱·······” 李抗战把恩怨的始末讲了出来,甚至还有李怀德不甘心,后来又私下找过刘岚都统统告诉了杨厂长。 “李怀德,这个败类。”
杨厂长咬牙切齿道:“去通知保卫科,我看他李怀德被当众捉剑,到时候还有谁敢保他,看他如何翻身。”
李抗战:“傻柱已经去通知了。”
杨厂长转身,推开小餐厅的门,吼道:“都别喝了。”
众人一愣,不解的看着刚刚还和颜悦色,现在却凶神恶煞的杨厂长。 “都跟我走,抗战,你前面带路。”
一众厂领导虽然懵逼,但大多数都是杨厂长这一派系的,李怀德虽然是副厂长,但他哪有在轧钢厂多年的杨厂长有威望?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如今的轧钢厂还是杨厂长说了算,他李怀德要等到四年以后,才会上位把杨厂长赶去扫大街。 一行人跟在李抗战的后面,越走路越偏。 郝胖子偷偷来到李抗战身前:“抗战,出啥事了?”
“给老哥透露透露。”
李抗战看着贱兮兮的郝胖子:“带你们看一场免费的大戏,现在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这不是咱们废弃的厂区么?” “是啊,这李抗战到底要带着咱们去哪里?”
“他要干什么?”
一个个厂领导心里都摆着大大的问号,但杨厂长在他们也不敢问出口啊。 杨厂长那阴沉的脸色,太吓人了。 傻柱到了保卫科的后,直径找到罗卫国。 “罗干事,我有件事要跟你汇报。”
罗卫国疑惑的看着傻柱:“跟我汇报?”
傻柱想起李抗战嘱咐自己的话后,点点头。 “有人在咱们厂里耍流氓,非礼女同志,您快带人跟我走。”
闻言,罗卫国腾地站起身来。 “傻柱,你没说笑吧?”
傻柱:“我用我人格担保。”
罗卫国曾是退伍军人,嫉恶如仇的他最很的就是蝇营狗苟,道德败坏的人和事。 李怀德当初想要对付傻柱,偷鸡不成蚀把米,那个李怀德的门下走狗干事,替李怀德背了黑锅,罗卫国趁机上位。 主要是罗卫国也不简单,他是杨厂长的亲戚,所以,他这样不懂人情世故,不懂变通的人,才会当上保卫科干事。 “集合,集合。”
保卫科的人被罗卫国给集合起来。 “傻柱,你前面带路。”
傻柱点点头,朝着厂后院,废弃厂区跑去。 罗卫国扯着嗓子:“全体都有,跑步走。”
“快点,都快点,跟上傻柱。”
傻柱看着罗卫国,有些可怜这个男人,真不知道一会儿见到自己媳妇跟其它男人···他受不受得了。 半路上,傻柱带着保卫科的跟李抗战遇见了。 厂领导们一见,保卫科的人都被惊动了,显然是有大事发生。 杨厂长不着痕迹的跟罗卫国点点头,但这一切都没逃过李抗战的眼睛。 “马华!”
“股长,他们就在不远处的废弃厂房里。”
李抗战:“嘘,大家都轻点,别弄出动静来打草惊蛇。”
一群人,都不知道什么事情,只有少数人知道内情。 一个个都轻手轻脚,来到了一间废弃的厂房门口。 大家秉着乎其,顺着窗户往里面望去。 昏暗灯光,散发着橘色的光芒。 或许其他人不知道女主角是谁,但罗卫国熟啊。 这个女主角正是他的枕边人。 还没等杨厂长示意,罗卫国已经控制不住了。 车间的铁门猛然被拉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俩人被吓了一跳。 当看到众人出现的时候,更是吓得魂不附体。 罗卫国是个狠人,没有一句废话,拿着枪托子照着李怀德就是一顿猛砸。 李怀德的脑袋瞬间就流出了殷红的血液,那模样好不凄惨。 “别打了,别打了。”
“我是李怀德。”
他不喊,不自报家门还好点,这一喊罗卫国更气了。 对他是拳脚相加,不留余力。 “罗卫国,你·····” “嗷,我错了,求求你了,别再打了。”
李怀德光着身子,满地打滚。 此时的他,哪里还有一厂之长的气派,浑身沾满了灰尘。 杨厂长也看到了女主角,气的吹胡子瞪眼睛,自己这外甥哪里不好了? 这个外甥媳妇竟然出来偷人? 偷人就算了,你倒是找个年轻力壮的,可你找的这是个什么玩意? 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难道自己高大的外甥比不上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杨厂长怕罗卫国真的把李怀德给打死了,不好交代。 “去把他们分开。”
让人上前拉开了二人,罗卫国接着朝着自家的媳妇走去。
低着头:“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见媳妇不说话,低着头‘嘤嘤嘤’的哭泣着。 罗卫国怒吼道:“啊,你说啊。”
“卫国,对···对不起。”
“对不起?”
罗卫国冷笑道:“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罗卫国气的扬起手来,但身为男人的他又慢慢放下手。 “你应该庆幸,我不打女人。”
“卫国,我是被逼的。”
“你相信我,我是被李怀德胁迫的。”
倒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李怀德,声嘶力竭的喊道:“明明是你主动贴上来的,不然我会看上你一个肥粗老胖的当妇。”
“大家听我说,是这个女人主动勾引我的,我是被她······” “李怀德,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罗卫国的媳妇大声吼道:“敢做不敢当?”
“现在嫌弃人家了,当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说人家身材丰腴,说我是你的小甜甜,是你的心肝宝贝,咋的,还没提上裤子呢,就不想认账了啊?”
李怀德气急败坏:“呸,救你这样的,都不如我家里的黄脸婆,就是你勾引我的。”
“李怀德,你个王八蛋,我跟你拼了。”
众人搞不懂,一脸懵逼,满心的我曹,这俩演员怎么还打起来了呢。 看着狗咬狗,这个时候看热闹的人,才明白,是来捉女干的。 并且男女主角身份还不一般,一个是副厂长,一个是保卫科干事的媳妇,还是厂办的工作人员。 这,信息量有点大啊。 李怀德刚被打了,那里还有还手的余力? “臭女人,你敢咬我?”
“我咬死你。”
“喂喂喂,你别咬我这里啊。”
“痛,痛死我了······” “救命,救命啊·······” 罗卫国想不到,这就是平时跟自己相敬如宾的人? 这个世界怎么了? 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什么事情了? 罗卫国忍不住对自己发出了,灵魂三问。 杨厂长脸色铁青,一挥手:“把这个女人给我绑起来。”
保卫科的人上去就用绳子给她的,手脚绑了起来。 “给他们披件衣裳。”
俩人扔在地上的衣裳被捡起来,重新披在身上,也挡住了春光乍泄。 书记叹道:“唉,有伤风化啊。”
杨厂长看着痛晕过去的李怀德:“先把他送到医务室。”
“女的关在保卫科关起来。”
“卫国,救我。”
罗卫国看着这个送自己草原的女人,恨不能掐死她。 哪里来的脸,求自己? 故意落在人后的杨厂长:“卫国,你怎么打算的?”
“大舅,这女人我要跟他离婚,我要让他们受到惩罚。”
罗卫国指节发出‘咔咔咔’的声响,可见他的内心是有多么的愤怒。 只是表情不显罢了。 李抗战以为没自己什么事了,要回家,但被杨厂长给留下了。 “抗战,你留一下,咱们要开个会商议一下这件事,更何况,这事儿还是你检举的。”
李抗战只好让傻柱先带着人回去了。 杨厂长趁着厂里中层都在,开了一个简单的会议,主题就一个,这件事怎么处理。 这么大的事情,想压下来肯定是不行了。 更何况还涉及到了副厂长。 “厂长,我建议还是上报吧。”
“我同意。”
“我附议。”
一个个的都不想麻烦上身。 杨厂长点头:“既然大家都同意上报,那好,我这就跟上级汇报。”
杨厂长回到办公室,亲自给大领导打了电话。 他当然是先跟自己的老领导汇报。 电话响了许久。 大领导的妇人披上坎肩,语气埋怨:“谁啊,这么晚还打电话。”
大领导:“响了这么久,肯定是有急事。”
“还是我去吧。”
大领导来到客厅,接起电话:“喂。”
“老领导,是我杨友德。”
“这么晚打扰您休息了。”
大领导:“说吧,出了什么事。”
杨厂长:“老领导,李怀德·······” 大领导听了之后,气愤的直拍桌子:“太无法无天了,还有没有组织纪律了。”
“小杨,这个人必须严惩不贷,这个人你们先羁押一晚上,你明天正常上报就行,其他的你不用管。”
杨厂长一脸喜色:“好,那不打扰您休息了。”
挂了电话的杨厂长,重新回到会议室。 “保卫科的去看看李怀德怎么样了,要是严重就送医院,要是不严重就看守起来,但记住不许让他离开你们的视线。”
罗卫国:“是,保证完成任务。”
杨厂长:“其他人都下班吧。”
“李抗战,你留下一下。”
“抗战啊,你把事情经过说一下,明天要递上去。”
李抗战只能不厌其烦的,再一次口述。 杨厂长亲自动笔写材料,可见他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 “抗战啊,你小子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卫国跟我的关系?”
李抗战:“厂长,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的确打听过了。”
杨厂长:“行吧,功过相抵,这次就不奖励你了,谁让你小子跟我耍心眼的!”
“你太年轻了,刚升了股长,也不好再升了,等明年找机会吧。”
杨厂长能给个解释,李抗战也知足了。 “厂长,李怀德他······” 杨厂长斩钉截铁,说道:“他完了。”
“我刚才给大领导打电话了,大领导亲口说的,要严惩不贷。”
“那就好!”
李抗战放心了。
杨厂长想起自家侄女,有新保媒拉纤:“抗战,你的终身大事该考虑了。”杨厂长很看好李抗战,这李抗战简直就是他的福星。 李怀德这次注定无法翻身了,再派下来的副厂长肯定是他这一系的人,到时候他就能放心的工作了,不至于担心有人拖后托。 暗中给自己使绊子。 李抗战:“厂长,我才二十岁,还年轻,不着急的。”
杨厂长:“我在你这般大的时候,孩子都出生了。”
“我有个侄女跟你年纪相仿,你们可以接触一下。”
“厂长,我在乡下的时候有个情投意合的人了。”
闻言,杨厂长知道自己侄女没这福气了。 李抗战是真心不想跟领导扯上关系,不然未来的事情还真不好说,特别四年后。 只有劳苦大众才是主流,是护身符。 杨厂长语重心长的说道:“抗战啊,你可要想好了,要是找个乡下的,没城里户口,没工作,将来生孩子都是随母亲户口的,一大家子只有你一个人,身上的担子不轻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