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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丽去了轧钢厂报道,李抗战把她交给刘岚。
刘岚怀孕了,等刘岚放产假的时候,她接替刘岚! 傻柱看到于丽,忍不住心生羡慕,他就想知道李抗战是怎么做到脚踩几条船,而不翻车的呢。 那么多人,他是怎么忙过来的呢? 李抗战要是知道傻柱的内心疑问,一定会告诉他,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只要愿挤总还是有的。 李抗战趁机找郝胖子。 “郝哥,机修厂的人跟咱们的工装不一样,你看是不是给他们这几百人做一身工装?”郝胖子眨了眨眼睛:“你这提议好啊,服装要统一。”
“我给你批条子,这事儿你去联系。”
郝胖子伸出了一个巴掌,李抗战点头。 俩人达成了私下里的协议,那就是五五分账。 又是一笔收入要进账,这年月什么都要票,但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就能去鸽子市,所以钱多了还是有用的。 任何年代,钱都不是废纸一张。 下了班,李抗战让傻柱把妹妹带回去。 “柱子,你把抗美带回去。”
“师父,您晚上又不回来了啊?”
李抗战:“说什么呢,我今天是办正事。”
傻柱:“嗯,正事,传宗接代的确是正事。”
李抗战也不跟他打趣,骑上自行车,带着厂里的工装就去了小酒馆。 到了小酒馆,李抗战挑开门帘自,进了屋。 正在忙碌的蔡全无看到他,笑道:“李主任可是有些日子没来了。”
李抗战笑道:“有点忙!”
“给我来杯啤酒,小菜每样一碟。”
李抗战是来等陈雪茹的,有正事商谈,晚上还没吃饭,空腹喝白酒太伤胃了。 喝点啤酒,吃点酱牛肉,先祭一祭五脏庙。 “再来一碟酱牛肉。”
“李主任,你这是真饿坏了。”
这个时候徐慧珍进来了,看到他正狼吞虎咽的吃着酱牛肉,便道:“我正好煮了小米粥,你要是不嫌弃,喝一碗?”
李抗战笑道:“那感情好啊,麻烦惠珍老板了。”
李抗战吃了碗粥,把啤酒喝光,这才重新点了白酒。 “徐慧珍,来二两白酒。”
徐慧珍:“三驴子,交钱。”
三驴子:“徐慧珍,喝完了一起算。”
徐慧珍翻了翻白眼:“该不赊欠,不给钱就甭想喝酒。”
三驴子用嘴努了努:“他不也没给钱么。”
徐慧珍掐着腰:“人家出手大方,不差钱,兜里有的是钱,我不怕他赖账,再说了,李主任不给钱更好,我还愁没机会跟人交朋友呢。”
三驴子被徐慧珍怼的一点脾气没有,加上蔡全无那张死人脸看着他,让他觉得瘆得慌。 “不喝了,不喝了。”
三驴子灰溜溜的跑了。 李抗战今天是忘记了先给钱这事儿了。 连忙从兜里掏出来一张大黑十:‘惠珍老板,这是我的不对,我给忘了你们这里的规矩了。’ “这钱先压在你哪里,多退少补。”
蔡全无看着徐慧珍,等着徐慧珍拿主意。 徐慧珍轻笑道:“大家伙看到没有,不是我徐慧珍区别对待。”
“咱们这小店以前只有牛爷挂账,那是因为牛爷是场面人,谁赖账,牛爷都不会。”
“再就是李主任了,别看李主任年轻,但人家是不差钱的主顾······” 这个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叫好。 “好,说得好。”
李抗战扭脖子,转头,原来是陈雪茹来了。 “惠珍,给我来半斤。”
“小菜就照着李主任来一套。”
陈雪茹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李抗战的对面。 片爷挤着眼睛,低声:“牛爷,瞧见没!”
牛爷用手挡着嘴角:“陈老板,春心动喽。”
“李主任,您可真难等啊,上次提了一嘴工装的事儿,我可是巴巴地等了你好多天啊。”
李抗战笑道:“恕罪,这阵子太忙了。”
徐慧珍端着酒菜来了,打趣道:“哟,望夫石可算把您盼来了。”
陈雪茹闹了个大红脸。 徐慧珍也不管陈雪茹如何,笑着走开了。 李抗战打趣:“听说雪茹老板结婚了啊!”
陈雪茹:“马上就离了。”
“叫我雪茹吧,太见外了。”
李抗战:“这······非亲非故的,这么喊您好嘛?”
陈雪茹咄咄逼人,道:“我们不是朋友嘛?”
“是是是,是朋友。”
陈雪茹:“既然是朋友,我还不知道您的大名呢!”
“李抗战,木子李,抗日的抗,战斗的战。”
俩人有说有笑的喝着酒。 言语间,互相试探。 “雪茹,我今天来找你有件事拜托你。”
李抗战把从厂里拿来的工装交给陈雪茹。 “这个款式的工装能做吗?”
陈雪茹:“没问题!”
李抗战:“这工服你先拿回去,大致做个千八百套,价格下次见面你告诉我。”
陈雪茹眼珠子转了转,用手遮掩着嘴角:“给布票吗?”
李抗战心里一动:“怎么说?”
陈雪茹声若蚊蝇,在李抗战耳畔:“不给布票我们也能接下来,但价格稍贵!”
李抗战没想到陈雪茹竟然有这个门路,心下十分吃惊。 不过,他被吐气如兰的陈雪茹弄得,耳朵痒痒。 “明天晚上我还来小酒馆等你,两个价格你明天都报给我!”
坐的近了,陈雪茹身上淡淡的桂花油香味,刺激着李抗战的神经。 已经开了荤的李抗战,身强体壮,年轻精力充沛,最受不得一丝刺激。 忍不住喉结蠕动,吞咽了几次口水,有点后悔拒绝了于丽的邀请。 看到这情况,陈雪茹心里暗暗得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随着你来我往,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李抗战醉了。 此刻醉眼朦胧的李抗战,看着陈雪茹,陈雪茹也单手支撑着下巴,任由他肆无忌惮的打量自己。 李抗战艰难的收回目光,稳了稳心神。 这不是后世的酒吧,可以出门就找宾馆。 此时,小酒馆里只剩下他们两个客人了,徐慧珍也回后院去哄孩子了,就剩下蔡全无陪着他们。 李抗战:“雪茹,今天差不多了。”
起身,李抗战晃晃悠悠来到柜台:“菜老板,结账。”
蔡全无笑道:“您给的钱都没花完,我给您找钱。”
李抗战伸手拦住他:“还有雪茹的。”
蔡全无扒拉一下算盘:“您再给四块二毛钱。”
李抗战掏出十块钱:“甭找了,别费那个事儿,剩下的存你这里,我明个还来。”
蔡全无点头,要搀着他送他出门。 李抗战摆手:“不用,没喝多,我出门吹吹风就好了。”
陈雪茹那边的情况比李抗战好一点,她的酒量比李抗战大,但也是浑身酒气,醉醺醺的了。 蔡全无看着陈雪茹:“我送你回去吧。”
陈雪茹指着李抗战:“有他呢,你收拾收拾,回去陪徐慧珍吧。”
俩人到了小酒馆门口,李抗战想要骑车,但他发现自己竟然骑不上去。 只能选择推车步行。 “雪茹,你家住哪里,我送你。”
“走,我给你指路。”
胡同里黑漆漆的,陈雪茹揽住了李抗战的胳膊。 他抬起她红扑扑的小脸。 她心头撞鹿,心里仿佛有小鹿撞击。 他伸出手圈住她,深邃的眼眸里闪着丝丝光亮! 她似乎被吓到了感觉自己身子变软,迷离的看着那张靠得很近的脸。 她心不可抑止地狂跳起来,想逃开却发现自己早已被他牢牢制住。 他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桂花香,感受到了她的呼吸。 一瞬间,呼吸被夺去! 深呼吸了几口气,李抗战稍微醒了酒。 把陈雪茹送回去之后,骑上自行车往回赶。 回到四合院,李抗战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眠。 第二天。 李抗战一夜没睡好,哈欠连天,眼眶发青,顶着熊猫眼。 眼角有了次模糊(眼屎),口干舌燥,舌苔发白发厚,典型的上火了。 大小伙子,正值壮年,上火很正常。 小伙子睡凉炕,全屏火力旺,这个年纪本来火就大,易冲动。 李抗战换了条干净的短裤。 何雨水端着饭碗,一脸的关心:“抗战哥,你没休息好啊?”
李抗战点点头:“昨晚回来后,就失眠了。”
再一看傻柱,也是困得哈切连天。 “大星期天的,就不能让我多睡会。”
傻柱昨晚上去了乡下,感觉没睡多久就被喊起来了。 李抗战扒拉几口饭:“我吃饱了。”
“中午别做我的饭了,我去郝胖子家一趟。”
李抗战推着自行车就要出门,不过被秦淮茹给拦下了。 “秦淮茹,你到底要干嘛?”
“怎么,你婆婆不在,你要放飞自我了?也不避嫌了?”
秦淮茹:“抗战,能不能耽误你一会儿?”
“求求你,就一会儿。”
李抗战:“行,你说吧。”
秦淮茹:“在外面不方便说。”
李抗战:“你是事儿真多,但说好啊、” “秦淮茹,你不能闹幺蛾子,不然我让你在四合院,跟轧钢厂没法呆。”
秦淮茹双手合十:“放心,放心,我怎么敢得罪你。”
李抗战现在只想快点解决秦淮茹,然后去找郝胖子商议一下服装的事儿,最后去娄家。 今天厂里放假,于丽肯定是回家了,他也只能去娄家了。 更何况,他每个星期总要去慰问一下,喂饱娄晓娥。 李抗战把秦淮茹带进了自己家里,秦淮茹把门给关了起来。 李抗战疑惑道:“秦淮茹,你干嘛?”
“大白天的你关门做什么?”
“孤男寡女的,容易造成误会。”
秦淮茹‘扑通’一下跪在了李抗战的脚下,双手抱着李抗战的小腿。 抬头仰望着他:“抗战,我实在没办法了。”
“求求你,帮帮我吧。”
“我星期一就要去翻砂车间了······” 李抗战暗道;原来还是因为这件事啊! “秦淮茹,你那么本事,去了翻砂车间也能混得开,怕什么啊!”
秦淮茹抿着嘴:“抗战,真要那么做,我不成了过去的暗门子了吗?”
“是我承认,我耍过一些小手段,但我可是清白的,我没人让那个人得到过我。”
“真要那么做,我以后还怎么抬头做人啊。”
李抗战有些疑虑,秦淮茹真的没让许大茂,易中海,还有厂里的那些人得手? 难道自己的出现,真的改变了秦淮茹的历史? 想想也是,自己来的时候贾东旭还没成为照片上的男人,他先是斩断了傻柱给贾家的接济。 又断了易中海暗中的扶持。 郭大撇子又被她给拉下马,在厂里她的名声已经坏了。 细细想来,这秦淮茹没找男人也说得过去。 再想她数月来一直低调做人,做事,每天上下班回来也不在四合院露面,也不再搅风搅雨,四处卖惨。 似乎秦淮茹成了四合院里的小透明,普通住住,已经没什么人关注她了。 她的存在感,已经极低了,不再是四合院的热门话题,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只是,狗能改的了吃屎吗? 有待于确定,不管秦淮茹是不是真的改变了,李抗战都不会碰她,万一这是秦淮茹的套路呢,自己现在又不缺女人,甚至女人还有点多的理不过来。 没必要为了穿一双旧鞋,而扎脚,万一再扎出血呢。 秦淮茹看李抗战不吱声。 开始故技重施,一边去解纽扣一边道:“抗战,姐只跟过东旭。”
“虽然不是完璧之身,但也算干净,与其便宜了外面那些臭男人,不如给你。”
“秦淮茹,你这是干嘛?”
李抗战拦住了秦淮茹:“把纽扣系上吧,我是不会碰你的。”
“直白的说,我怕你黏上我,我是不会当你贾家的大冤种,让你们家附在我身上吸血的。”
“我是不会帮你养活,一家子白眼狼的。”
李抗战的话很难听,但秦淮茹知道这是事实。 “抗战,我没想捆着你。”
“我的工资已经足够我养活孩子了,只要没有我婆婆,我完全能一个人养家糊口。”
“我就想你帮帮我,我是真的承受不住翻砂车间的工作。”
翻砂车间,工厂里最累的车间,一般瘦弱一点的男人都承受不了。 秦淮茹一个女人,确实干不来。 秦淮茹准备今天豁出去了,她不能失去轧钢厂的工作,没有工作全家就得饿肚子。 可去了翻砂车间自己又承受不住,唯一的光明之路,就是李抗战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