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做得好,时间商人就会源源不断的继续提供叛逃给我们,如果我们做的不好,时间商人就会断绝与我们的交易。”
刘老一边听着一边静静的思考。“老爸,你说我这三颗蟠桃咱们卖给谁比较合适,卖给谁发挥的作用最大?”
刘老想了想说道。“既然邓家的事是时间商人做的,那么所有针对于时间商人这种存在的态度,大致可以分为两大类。”
“一类是迫不及待的想把时间商人掌控在自己手中,另一类是想要与时间商人达成交易。”
“暂时可以归为鹰派和鸽派!”
“我感觉,我们必须探寻一下各家的大致态度,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拉拢那些鸽派,形成联盟,站在时间商人一边,去抵制鹰派的激进动作。”
这时刘荣神色莫名的问自己的父亲。“我们为什么不选择鹰派?”
刘老叹了一口气说道。“因为我们对他不了解呀!”
“对面毕竟是拥有超凡力量的,当我们不了解对方,却贸然的站在对方的对立面,茫然的成为对方的敌人,这是一种非常不负责任,并且非常危险的选择。”
“一旦选择鹰派,那么就只能一条道走到黑,除非获得最终的胜利,否则就只能等着来自于时间商人连绵不断的打击。”
“想想一下邓家的遭遇,那种遭遇你难道想落在刘家身上吗?”
刘荣一想到邓家的惨状,不由得恍然一惊,赶紧摇摇头。“我们成为鸽派,就有与时间商人不断交易,不断获得时间的机会,随着双方的交往,我们必然会获得机会,慢慢了解对方,当摸清对方的底牌之后,我们再转成鹰派,也未必不可能。”
听了这话,刘荣的眼睛不由得亮了起来。“是啊,为什么一定要在所有的事情都模模糊糊无法确定的时候,着急的战队呢,为什么不先和对方友好相处,等一切确定完之后,再安安稳稳的做出自己的决策,那岂不是各种风险都最小化?”
刘荣想到这里,越发的对老爹的老谋深算深感佩服。这时就听刘老继续说道。“回头你去各家转一转,随便聊聊,了解一下各家主要成员对0810专案组的态度,对邓家背后可能存在的超凡力量的态度。”
“等把主要各家的态度拿到之后,咱们再决定接下来怎么做,你一定要拿到一个家族,那些能够做决策的,能够参与决策的,主要成员的态度。”
刘荣点点头,觉得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还是老爸的安排妥帖。他立刻去各家开始了大串门。却说刘荣在京都各大家族里,上窜下跳,左右逢源,不停说这个各类拜年话,与各家的主要成员,喝喝酒聊聊天侃侃大山,说一说各式各样的传奇事情。聊着聊着很自然的就把话题扯到邓家身上,扯到0810专案组身上。0810专案组同样也是各大家族重点关注的目标,大家平时也经常互通消息,所以刘荣的这个话题毫不显得意外。随着一家家的拜访,刘荣发现,往往是偏军方背景的家族,倾向于控制的观点多一些,偏行政方向的家族,倾向于合作的观点多一些。当然了这只是大致的倾向,同样有偏政务方向的家族具备强烈的鹰派观点,你同样有平均房的家族具备强烈的鸽派观点。在与各家中不断的沟通聊天儿试探的过程中,刘荣掌握了越来越多的关于0810专案组的信息。毕竟0810专案组即使再如何重要,保密措施再如何严密,也很难瞒得住他们这些大家族,各种对于0810专案组来说属于绝密的信息,往往只是各大家族子弟嘴边儿的八卦,用来在酒桌上闲聊的谈资。刘荣发现,0810专案正在全面摸排更加的所有社会关系,尤其重点关注与邓家产生过各式各样的矛盾,与邓家发生过各种冲突的人。这么一来,邓家曾经做过的各种事情,全部被事无巨细的挖掘了出来。等邓氏家族所有的秘密被敞开来,晒在阳光下之后,0810专案组被这个家族的黑暗惊呆了。专案组惊讶地发现,邓家在盘踞在泉城的时间里,不断在壮大自身,随着他们每一步壮大,几乎都伴随着各种规则之外的小动作。他们往往利用规则之外的力量,为自己攫取巨大的利益。偏偏他们还掌握了权利,手上拥有合法伤害权,在权力的利刃之下,除非是邓家同级别的家族,否则其他家族几乎毫无抵抗之力。只要被邓加看上,很快就会遭遇各种打压,被邓稼生吞活剥,连血带肉整个吞下肚去。这种伴随着霸权的扩张,必然会带来大量的冲突,带来大量的矛盾,邓家也不是什么老实人,每当面临冲突的时候,他们绝不惮于使用各种灰色甚至黑色手段。更加盘踞在泉城数10年,由一个普通家族,扩张为泉城的主要家族之一,这几十年中出现了无以计数的冲突,出现了无以计数的矛盾。当邓家所有的秘密全部被掀开之后,展现在0810专案组面前的,就是这么一个浑身毛孔里沾满了血腥的家族。这种情况给0810专案组带来了巨大的心理冲击,一度影响办案人员的态度,因为他们突然发现,那个超凡力量属于正义的一方,是惩恶扬善的英雄。0810专案组,偏偏扮演着并不光彩的角色,他们此时所做的事情,更像是助纣为虐的帮凶,不去惩罚恶徒,反而去调查维护正义的英雄。人人心里都有一杆秤,面对这种钓鬼的角色,专案组内部议论纷纷,来自全国各地抽调来的精兵强将,抽调来的那些侦探稽查人员,全都表现出强烈的愤慨。毕竟大家一直以来的工作就是与罪恶做斗争,结果自己反而被抽调过来去维护罪恶,这个实在令人难以理解!汹涌沸腾的内部情绪,让0810专案组陷入一种奇特的紊乱状态,很多工作都被专案组人员消极抵制,整个专案组陷入某种奇特的半停顿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