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欲滴……怎么让人甘心哦。主动投怀送抱,这身材、这脸蛋、这热唇,谁能顶得住。杨明是个正常男人,这次,他真的没忍住,双手捧着沈汐茹的脸,迎了上去。远处农田里的一对夫妻瞧见了,都不干活了,愣愣的望着。“那是……那不是杨傻子么,那个女的是王桂花么?”
“扯淡,王桂花能穿的起那么好的衣服啊,那个丫头是城里人,可有钱了,据说是个富婆,开的是宝马车。”
“真的假的,老婆子,你可别胡说,杨傻子能勾到城里的有钱人?”
“哎哟,男女的事情不好说,没准是睡过了,没准那丫头是被傻子给办踏实了,女人嘛,还不是跟谁睡就跟谁亲。”
“呵呵,所以你这辈子跟我最亲。”
“滚蛋!老不正经,你几年前就不行了,扯这事干啥。”
“唉?听人说,杨傻子把镇上的大老田给治好了,大老田那方面也不行。”
“真的?那你还不赶快去求求人家,我可不想守寡到老啊,我才五十多岁呢。”
沈汐茹被杨明一亲,便能知道这个男人根本不傻,他刚才的手,下意识的在自己腰间磨蹭,然后又退缩了,显然是太拘束。不过,她能感觉的出来,杨明是喜欢她的。得知这个结果,沈汐茹心里一阵激动:“杨明,你一点都不傻。”
杨明尴尬一笑。这时,远处田里的那个男人过来了,还扛着一把铁锹:“傻子杨!那个——小杨啊,小杨!”
杨明不太认识这个人,他刚搬到镇上也没多久,看岁数,姑且管人家叫叔吧。“叔,有事啊?”
“哦,有事,我……”旁边有个沈汐茹,这种事难以启齿啊。“呵呵,能借一步说话么?”
他把杨明拉到了田埂边上,还回头望了沈汐茹一眼,笑嘻嘻的小声嘀咕:“杨明,镇上大老田的病,是你治好的?”
这事是前天的了,杨明想的起来:“你说田大叔啊,他那个病有十多年了吧,我给他做针灸的,现在应该好了。”
“是这样,我呢,也有这方面问题,我的前列腺一直有问题,家里钱不多,看不起城里的医院,人家开一次药就得两三千,我哪儿看的起。听说你看病很便宜,能不能替我瞧瞧?”
“行,今天晚上你来我家,我给你治。”
“真能治好?”
杨明挠挠头,作笑:“我的招牌不还在么,要是治不好,我赔钱。”
“得!有你这句话就够了,要是能给我治好了,我给你送锦旗去!”
等这个人一走,沈汐茹就快步走了上来,刚才的话,她其实听见了。“杨明,你的医术这么好,干嘛不去城里发展呢?秦璐有个诊所,你不如去她那里帮忙,要不我给你开个诊所。”
还真是富婆,张口就是掏钱开店。杨明可没这个想法,城里那地方,他现在还不指望去混。“再说吧,我这两天有个想法,打算在山的边上建个小型度假村,自己卖野味,顺便发展一下镇里的经济。”
“好想法!返璞归真,就需要一条旅游线路,我认识旅游局的人,这件事我能帮你忙。”
两人来到山的右侧,那边只有少数的几棵树,挨着一条河,全是石子路,这地方环境好,建造几个水榭木屋,应该别有一番风味。杨明指着前方:“这里你觉得怎么样?”
“你弄这个度假村,木料是不愁的,但是弄城里进货过来,并不便宜啊,城里人对饭菜很讲究的。”
“我相好了,就地取材,弄一些山中的野味,还有河里的野味。”
沈汐茹皱眉:“野味?早晚要吃完的,谁开度假村不是找个长期的供货商啊。”
那也得看是谁开啊,杨明的灵力就能让这大山里的野物不断繁衍,连绵不绝,而且,他打算自己建造,不让别人插手,这样又省下一大笔钱了。“你……你打算自己盖房子?”
“对,这多好。”
“你还会盖房子?”
“哈哈,木头房子而已,我小时候见过人家木匠做工的,对我来说不难。”
突然间,杨明看到了河边的一只野兔,好肥的兔子啊!看着就馋,捉来烤着吃不错!他朝前努嘴:“看,这兔子不错,想吃么?”
沈汐茹兴奋了,野兔她见的少,何况是直接撞见的,不是市场里买来的。“这么可爱的兔子,吃它?”
“天生万物,人类是主宰,我们不吃,也会有别人吃的,干嘛那么悲天悯人。”
说完,杨明蹲下来,冲那兔子招手,这太奇怪了,兔子居然自己一跳一跳的,来到了杨明跟前。沈汐茹:“你是怎么做到的?兔子,自己跑过来了,兔子不是很怕人么。”
杨明嘿嘿一笑:“大概是我有魅力吧,你不也主动投怀送抱么?”
“你……呵呵,你真坏。”
二人架起柴火,这只肥兔子很快就被架在火上烤了,只可惜没有油盐酱醋啊。“杨明,张凡被放出来了,你知道么?”
杨明撕下一块兔腿给她:“知道,是我在律师的文书上签字的,人就给放了。”
“张凡那种人,你干嘛要这样做?”
“四个字,和气生财。他老子已经派杀手了,想要我的命。我倒没什么,我只是担心你和我嫂子会出事。毕竟,我不可能去把他张家的人全给宰了,你说是不是?”
沈汐茹懊恼的蹲着:“张凡……”“你放心,我已经跟他老子打过招呼了,要是他再敢来闹事,欺负你,我打断他的腿。”
“我知道你厉害,你是我男朋友,我当然相信你了。”
“汐茹,你是沈家的董事长,人前人后,还是不要跟我扯上关系,我知道你叔父和你堂兄一直想看你翻船。你还是少来我这儿为妙。”
又让人伤心了。沈汐茹言辞严肃:“杨明,你当我是什么人?我既然选择爱你,我就不在乎别的。”
杨明迟迟不敢跟她更进一步发展,主要也是沈家内部矛盾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