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白珠珠直接揪着他到了衙门。白父和白母到了衙门,就见白金玉被打的鼻青脸肿。爱子如命的夫妇二人,少不得对白珠珠一同输出。“什么贱东西,这是你亲哥哥,你就任由你丈夫把他打成这样?”
白母蛮不讲理,道:“还说什么金玉骗了她赵芸儿,难道不是她自己自甘下贱,非要去妓院里?”
“我还没说这个狐媚子勾引我儿子,带坏我儿子呢,你才嫁出去几年,就胳膊肘往外拐!”
白金玉就跟没长大的孩子似的,还依偎在自己的母亲怀里,诉说着这几日的“悲惨。”
赵芸儿年纪还小,一见白金玉这个样子,指着他大声喊道:“不是的,是他要我去偷家里的钱,还说要带着我一起走,会对我好,结果花完了钱,就要把我卖给妓院。”
“我嫂子把我救出来,他昨晚还偷偷潜进我家,找我要十两银子!”
白父在衙门,这么多人前,还要些脸面,听到赵芸儿的话后,就不敢再说了。但白母是个不要脸的。她冷笑一声,“这难道不是你自己非要贴上去的吗?我儿子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啊,他要是让你去死,难道你也去死吗?”
“所以芸儿说了,不会给他十两银子,但是白金玉把她卖进妓院,总归是他的错!”
白珠珠跪在堂下,道:“大人,我昨晚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所以纵然他是我亲兄长,我也不能包庇他,还请大人依法论处。”
“白珠珠,你这个……”白母还想骂人,还没骂完,就被台上的官老爷给狠狠斥责了一句。“公堂之上,岂容你大声喧哗!”
白金玉被带了下去,关了一年。而白母,一出衙门,就指着她的鼻子骂,甚至还想动手。白珠珠很是轻松地就躲了过去。“你还敢躲!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娘吗?”
白母气的双眼冒火。这个贱人,是越发不把她放在眼里了!白珠珠冷着一张脸,很是实诚的道:“没有。”
“我和你们白家没有任何关系,这件事,从我和你们分家时,你们自己就已经明确了,以后,最好也别来找我,因为你们已经不是我的爹娘了。”
回到家后,赵芸儿低着头,看着白珠珠,良久才道:“嫂子,之前是我误会你了。”
白珠珠好不容易跟赵芸儿和好了,自是毫不计较,“之前你也是被骗了,我不怪你。”
白家的人不来闹事,白珠珠也终于松快了些,她打算教赵二宝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