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仔细的瞧了两眼,才确定这真的是她爹爹,秋月不由得劝道:“爹爹,月儿这不是并无大碍嘛,你不至于哭的这般丢人呀!你想,要是让下人瞧见了得有多不好?”陈书瑞极其委屈又心疼的道:“爹爹心疼自己的女儿有什么问题,你看看你伤的竟然如此之重,都快跟你那周叔那次一般了,你周叔那次可是差点没救回来!”秋月听见陈书瑞的话又重新看了下自己身上的伤口确认一番,她觉得自己的爹爹肯定是在夸张了……陈书瑞见过周启伤的最重一次便是刀刺进胸口,差一些便要了性命,而此次的秋月……秋月瞧着身边激动的几人,她有些无奈,她是真心觉得自己受的伤不重……秋月头疼,在韵儿与卢荟的极度关心将伤医好。而后的陈书瑞与卢荟两人便在秋月身边陪了足足一夜两人才各自回到房中……韵儿则是帮着秋月足足熬了一盅药,直到秋月饮下在韵儿的眼中睡下,韵儿才收拾其他的东西离去回房。回到太师府的周启听闻此事大怒,只可惜事情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他只得下令定要严查京城这些事情的发生,若是再发生他定然严惩!秋月第二日刚醒便是已经瞧见自己娘亲和韵儿待在自己房中静静的忙碌着。两人见秋月醒来便是凑前询问了一番秋月的身体情况,韵儿知道秋月无碍后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在韵儿与卢荟的帮助下替秋月将药换上,随后又将两人熬的药给喝下。秋月等到两人所有事情都做完后她才开口道:“韵儿、娘亲,你们两个也不用太过于紧张,我本身就是一个郎中,瞧得出自己的身体情况,所以……”这次韵儿罕见的打断了秋月的话,她是真的心疼自家的小姐:“小姐,韵儿也是郎中,医者不自医其中的道理韵儿还是懂得!”卢荟同样用着自己也明白的眼神盯着秋月。尴尬的秋月一脸无辜,她忘记了韵儿瞧得医书懂得医理已经堪比一个老练的郎中,气血微微上涌,秋月的脸颊瞬间红透,她咳嗽几声说道:“理是这么个理,但我现在肯定是没事的,该注意的事情我都会注意的,你们不用太担心了!不就碰见四个刺客嘛,人生总要碰些困难呀,无需将此事放在心上。”
秋月瞧着对面两人一脸不置信的样子,她也无法子了……无奈的秋月便是站起身来准备往书房走去,她秉持着说不过就躲过去的道理准备跑开,可她刚起身就被卢荟与韵儿拦住了。韵儿与卢荟仿佛看穿了秋月心中所想,两人默契的说道:“今日先休息养伤吧!”秋月一脸无语……无奈的秋月决定开始狡辩:“我觉得你们将事情想的太过严重了,伤都是些小伤嘛!你们不要小题大作,再者说了周叔那边的事情自然是更重要些的,我会瞧着自己的身体情况的。韵儿、娘亲你们也劳累一夜了,不如先去休息,否则累垮了不就雪上加霜了吗?”卢荟一脸早已猜到秋月要说什么的样子,她淡淡的开口:“是书瑞也就是你爹爹让你好好养伤的,他说若是你再去书房他就亲自到你房中来看着你。当然,后者是他一直想做只不过被我赶走了,他一个糙老头子不方便照顾你,所以月儿还是好好歇歇,明日再去也无妨!”秋月觉得自己有些心累,她当真觉得这就是一件小事,可她也理解娘亲与韵儿那担忧的心,两者矛盾总有一方需要妥协。秋月坐在床上妥协了,养伤便养伤吧,她之前本就想安安分分的做个好百姓,现在正好!只不过有些事情管上了便不容易放下,秋月叹了一口气,瞧着韵儿道:“韵儿,你让周叔有事便麻烦他来寻我吧,我不出房门但一些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韵儿有些犹豫,她知道自家小姐处理起事情的痴迷,她征求了卢荟的意见。却见卢荟轻轻的点头,卢荟心中同等无奈,有些人的心中总会有意无意的在乎国家大事,哪怕他们嘴中说着就当一个普普通通的百姓,无非大概率便是对这个朝代感到失望罢了!卢荟不清楚秋月心中做何想,但既然秋月都答应躺在床上养伤倒也不必将其困的如此的死。韵儿见状便是出去寻周启去了……倒也正巧,打听消息的将士们还在外头打探,而秋月与周启两人便有些无所事事只能偶尔关注些外面的形势。陈书瑞同样在等着两边天灾进一步的消息,而又逢秋月受伤,他心底那颗躁动的心始终不能平静下来,手上的书简却不如往常般能够落入到他的严重。早晨的他便想去瞧瞧,可自己的妻子说是有着要紧事不让自己去,逼得他还跟自己的妻子打了个小赌!思量许久的他还是认为应当现在便去寻秋月瞧瞧究竟是不是真的无碍,还要让自己的妻子吃瘪。若是自己的妻子拦着自己耍赖他便直接蛮横一会儿,毕竟他觉得自己才是一家之主!陈书瑞走到秋月房前,便是瞧见房门没关,他十分自觉的走了进去。在闲谈秋月与韵儿瞧见陈书瑞的到来倒显得有些意外,唯独卢荟早就知晓陈书瑞的性子如何。秋月连忙起身喊声“爹爹”便要寻张椅子,却是韵儿与陈书瑞的速度更加迅速,前者搬椅子、后者按住秋月让秋月好生歇着……陈书瑞见着秋月气色不错心中那块石头便是消失不见,他柔和的道:“不用起来,好好歇息便可,谢谢就是来看看月儿你伤势如何了。”
秋月真的又无奈又感动,心中五味杂陈:“爹爹,月儿无事,你们三人真的无需挂念太多,其实今日就可以下床游耍了,只是你们三人太担忧了啦!”陈书瑞懒得接秋月的话,这点上他坚信着自己的判断,他反而是对着自己的妻子说话:“荟儿,你看我这不是来了吗?我还准备一直待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