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面色十分难堪的原因,是因为楚飞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你这是一条见人就咬的疯狗,再如此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来人报警把他给我抓出去。”
陈少峰阴沉着脸,然后说道。在会场有几个维持秩序的保安,他们朝着楚飞就围了上去,一个个面色狰狞。“如果你今天是来大闹会场的,我觉得特别遗憾的告诉你已经晚了,现在合同已经签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掌握在我们的手里,你就再怎么想闹,也是没有任何的办法。”
“你们两个记性不会这么差吧,刚刚做过的事情就忘记了?”
楚飞笑着看着他们两个人。“妈的,你再胡说八道老子就废了你!”
“赶紧报警把他抓起来。”
陈少峰身后这几个狗腿子不由得大声的叫骂着。“好了,你们几个不需要这么激动。”
陈少峰则是冷冷的说道。“就是,你们几个安心的坐着吧,就看这个小丑好好的表演,现在咱们已经大获全胜,公司咱们已经交易完成,就算再怎么挑也不会改变结果、”陈少峰的心里都在飞快的计算着,他仔细的计算着自己做的每一步每一步计划。没错,应该没有问题了,所有的一切的瑕疵都被填补住了,那个最关键的人物已经离开这个城市,现在都不知道去哪了、那些农民工只要给了钱之后都是一拥而上,他们全都是外地人,下午的时候已经坐车离开了这里,还有那个60多岁的老头,老太太,实际上是找的专门的演员化的妆,实际上只有40多岁。所有的一切都天衣无缝,没有任何的瑕疵,那其他的内部找的那些人作的是伪证,他们自然不会傻到把实话说出来。如果他们说的实话就很有可能会面临面临牢狱之灾,所以他们一定会咬紧牙关,一句话都不会说的。所以就算楚飞说的是实话又能怎么样?更何况这件事情很容易看得出来,除了他们几个人之外,剩下的很多局内的人都清楚这件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样子,所以楚飞能猜的出来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至于罗天成杀死自己的父亲,这件事情本身没有任何的证据。而且没有任何人看到,就算怀疑他,他又能怎么样?证据链不完整,无法判定。所以这二人现在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表示,更没有任何担心。他们现在正在享受着胜利的喜悦就好像坐在云端飘飘然。“陈少爷和罗先生你们看来真的是春风得意啊。”
楚飞根本就没有把那些保安看在眼里,只是淡淡的笑着,然后说道,“我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们现在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的话,保证不会追究你们的责任。”
“哈哈哈哈!你是个傻逼吗?”
“脑子有病吧?”
“你也不撒泡尿,好好看看自己。”
“你是不是因为失败了而疯了?”
“我看差不多。”
陈少峰和罗天成还没有说话,身后的一群狗腿子们则开始疯狂的大声的耻笑和嘲笑着,陈少峰和罗天成听言,也不由自己挂起一丝微笑。真是个神经病,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成为板上钉钉的事实,就在刚刚罗天诚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他安插在庄园内部的一个奸细,这件事情告诉他现在老爷子已经去世了,安排后事的人都已经来了。就连殡仪馆的车都已经停在门口。“那真的不好意思,既然你们如此的不知死活的话,那我只能……”说着楚飞轻轻的拍了拍手。会议室的大门猛地打开,二狗和赵小龙走了进来,他们的手里面拎着一个家伙。没错,就是拎着一个家伙。没错,这男子就是当初的墨镜哥。这个货虽然最开始的时候张嘴把什么话都说了出来,但是在知道这件事情的恶劣程度之后,二狗和赵小龙实在是有些忍耐不住,把这家伙胖揍了一顿。墨镜哥现在看起来极为的凄惨,墨镜也碎掉了,身上的衣服像破抹布一样盖在身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陈少峰最开始的时候还风轻云淡,结果看了这墨镜哥之后一下就站了起来。他不由得深深的皱起了眉头,这是怎么回事?按道理来说这家伙早就应该走了才对啊?如果陈少峰知道这位墨镜哥是因为贪心被楚飞抓到的话,恐怕早就会气得暴跳如雷,把这个家伙的头拧下来当球踢。“那你刚刚说的话跟记者朋友们再说一遍。”
赵小龙领着墨镜哥的后脖子,然后说道。记者最开始都是抱着看热闹的态度,抱着看戏的感觉,结果一下子看到了这样的场景,一个个的不由得都有些奇怪的起来,他们都是记者,嗅觉都是极为灵敏的,他们觉得这件事情好像有一点点转机了。“是是是。”
墨镜哥急忙点了点头,他的牙齿都被打掉了好几颗,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他现在心里面充满了极度惊恐的感觉,他恨不得现在马上去死。就在半个小时之前,他经历的地狱没错,就是地狱直达的是一群人,这分明就是一群魔鬼,把他折磨的都快不成人形了。“环宇集团内部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假的,是被冤枉的。”
话音一落,记者不由得哄然起来,他们瞬间把所有的长枪短炮全部对准了,这边一个个的全部聚焦丝毫都不敢放过。“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告诉你说话之前可要想清楚了,有些事情的后果你可是承担不起的。”
陈少峰站了起来威胁的说道。因为他知道这墨镜哥家里面的家庭住址,知道这墨镜哥的孩子老婆住在什么地方,他决定用这个东西要挟对方。“妈的,你这个混蛋王八蛋,要不是你的话,老子能吃这样的苦吗?老子这辈子再也不干这样的活了,再也不干了!”
墨镜哥最开始的时候情绪还算平稳,但是听到陈少峰这么一说就再也忍耐不住了,像是一个被点燃的炸药桶大声的叫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