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喊潘静来救命了。咦,奇怪,傅学华居然没有发火?潘老头很奇怪,当初给自己提这个主意的伙计,被自己拿着扫把打出了大门,麻的,你脖子上面的是*吗?这叫办法吗?老天下雨?你扯淡吧?老子有那么厉害吗,还能管老天下雨?老天不下雨,老子去浇水吗?荒山野岭,水塘在山脚下,你让老子组织人手去挑水吗?十几里的山路,还有爬山坡,一个人一天能挑几桶水吗?500亩茶园,还是山顶,你要老子组织多少人手去挑手?几百人吗?茶树没有浇完,老子先破产了。还有肥料的问题,自己的粪坑有那么多肥料吗?就算有那么多肥料,十几里的路,还要爬上坡,怎么挑过去?500亩茶园,就算挑过去,怎么施肥?明前就那仅仅十几天的时间,来得及么?这两个办法叫做办法吗?那叫扯淡。可是傅学华居然在思考,潘老头不敢耽误,把腿就跑,千万不要等傅学华回神了,把自己暴打一顿,那真是活该了。傅学华想了很多,欣喜的说道:“麻的,你这个老顽固,有这么好的办法你不早说,老子捏死你?”
“咦,人么?老家伙去哪里了?”
傅学华疑惑的看了一圈,没有看到人。算了,看到老家伙还算有用的份上,让他多活几天吧。施肥而已,有什么难度呢?傅学华让人封锁了茶园,山坡有民兵看守,还有来福和来运在巡逻,严禁任何人上山,否则就是盗窃公家机密,直接开枪干掉。剩下来的时候,就是傅学华的事情,500亩茶园,施肥啊。呵呵,那是小意思,一个念头的事情而已。傅学华一个念头,空间的黑土呼呼掉在地上,然后消失在地面不见了。剩下就是浇水,那还不简单,水从天上来,流到山脚不见了。不是吧,真的见鬼了。仅仅一个晚上的时间,茶树上的小茶牙,真的像吹气球一样,说错了,不是吹气球,气球是变大,现在小茶牙,就像什么呢,想不出来的词,那就吟诗一首:春风一夜来,千万绿牙冒出来。我热,是不是玩大了,小茶牙有点多,怎么解释呢?傅学华有点头疼了,少了不行,太多了也烦恼。麻的,想不到办法就不解释。伟大的劳动人民,既然伟大,当然要创造奇迹。谁敢反对?谁反对,那是不赞成伟大的劳动人民,那就是人民的敌人,既然是敌人,呵呵,那就不用客气了。再说,傅学华种田那么牛叉,种茶园也一样,难道我是你们那些废物吗?在茶场,傅学华代表组织,谁敢质疑组织的话。一亩茶园,应该有个10斤干茶叶,500亩,那就是5000斤啊,一斤茶叶20元,那就是10万啊。我的老天,快顶的上一架飞机了吧?哈哈,就算打个折,那是可以接受的。想到这里,傅学华忍不住激动地,苍蝇飞走了,我的大肥猪,又回来了。采茶叶,组织老乡采茶叶,一斤鲜茶叶,一毛钱,一个老乡,一天可以采摘4—6斤鲜茶叶。不是吧,这么少啊?我的老母猪回来了,何必在乎几毛钱呢,两毛钱一斤,必须两毛。“哈哈,老殷,别说老弟不照顾你,采茶叶,好事情吧,交给你了,这可是捡钱的好事情,一个妇女,一天一块的多钱,这可是天大的好事情把。”
傅学华悠哉的找到殷文刚,十分得意的说道。“老弟,老哥啥话不说了。”
殷文刚激动的说道。怎么叫做啥话都不说了呢?说么,我有时间,再说,我喜欢听大家恭维自己的话。你有时间,可是我有吗?一斤鲜茶叶2毛钱,500亩茶园,一亩至少有30斤鲜茶叶,那就是3000元,哈哈,我要抢钱了。殷文刚跑的飞快,生怕傅学华拉着自己,那是耽误自己宝贵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