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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气压,逼人的言语,令得蒋烛心身遭受了巨大的创伤,随着黄衣女子的不断施压,原本傲立的膝盖终归是抵不过现实的残酷,双膝跪伏在地。
世间那个男子无傲骨,可惜终为现实所折,世人皆爱梅骨,可再孤傲的梅骨,面对强烈的风雪,也只有折枝落花残瓣。 黄衣女子见蒋烛已然跪在地上,半晌浮动衣衫训斥道:“今日权且只是给你一个教训,还不速速退下!”黄衣女子的话语刚刚落下,在蒋烛身上的压力便是少了些许,蒋烛站起身子,看着四周轻慢鄙夷的眼神,当下猛地转头,向着军营的方向走去。 “呸!也不看看什么德行!还敢闯山!”
其中一位面容不忿的女子张口吐出一抹口水,满脸的厌弃和唾骂,这也带起了周边女子对蒋烛的鄙夷,伴随着这些谩骂离去的蒋烛双手死死的捏紧,眼中的怒火是怎么也掩盖不住,骨骼噼里啪啦的作响,让人异常的恼火。
“都安静点!莫要吵到公子修炼!”黄衣女子浮动衣衫,对这些叽叽喳喳的婢子开口呵斥。
周边女子听到了黄衣女子的呵斥,皆是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巴,听得周边落针可闻,黄衣女子嘴角上扬,眼中露出得意之色,浮动衣衫调头便是返回天龙之潭,懒得在于众人纠葛。 蒋烛回到军营时可谓是满身疲惫,面色萧索,抬首望苍天,暗叫这世间不公,万物不平,周边的将士上前询问,见蒋烛默默不语,心中皆是不解,也是暗自着急。 此时的蒋烛一屁股坐在石头上,双手交叉,眼神是愈发的狠戾,手掌更是青筋暴起。 其中一员老将头发银丝花白,穿着老旧的盔甲,手中领这个酒葫芦,晃晃悠悠的来到蒋烛面前,也不管地上脏不脏,一屁股坐了上去,笑呵呵的将手中的酒葫芦递蒋烛道:“小将军!喝点酒!解解乏!”“军中曾有严令,三令五申不得饮酒,你莫不是要触犯军威!”
蒋烛声音冷炙,说话夹枪带棒好不难听,能把人噎死。
“你啊…学了郑亨一身的臭毛病,天天把这些规矩什么的都放在嘴边,没事还老守着这些规矩发霉,他要是听老夫的,收取些钱财,壮大自身的实力,也不至于落得个削首而还的结果”老将喝着美酒,两眼向上一翻,整个人好不自在,可谓是舒服至极。 “这是何意!难道守规矩就错了吗?”“规矩本身是没错,但规矩的本质就是一层枷锁,一但被套上,想要做什么都会束手束脚,这也是规矩的用处,上面的人制造他,就是为了约束下面的人”老将喝了一口美酒,一双混浊的老眼看着蒋烛,笑呵呵道:“小子!是不是受欺负了啊!”
“我…没有!”
“别死鸭子嘴硬了!你受的这些委屈算个屁,哪个人不是一身的铮铮铁骨,但在现实面前,你的尊严被揉碎了踩脏了,在地面上来回被那些制造规矩的人踩踏个无数遍。往往这种情况会有两种局面,一种是默默无闻,慢慢适应,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另外一种就是奋起反抗,搅动风云,你小子我看好了,撑死了也是第一种“老将笑呵呵的说完,拍了拍蒋烛的肩膀,双手撑着膝盖站了起来,拍打着屁股上的灰尘,嘴中嘟囔着一段小曲。 “只见那朱门酒肉闻香嗅,下人闻得被犬吠,吃肉不成,闻香不成,此非天上人间,而是地狱万窟哦…里个浪啊!哩个哩个啷喲!“ 蒋烛看着吊儿郎当的老将,一双眼睛眯成了缝隙,随后身子侧躺,呈现大字型,眺望着上空中的星星和月亮,心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 另外一边,宁越回到即墨工的方位,看着布置的满地阵纹,在瞅瞅天色,面色不由得的焦灼了起来。 “嗖嗖嗖!”
正在宁越沉思之际,三道黑影从树林中传来,宁越本就保持着警惕,感知到三人的气息,宁越当即来了精神,回首怒目相向,神色严峻无比,开口怒喝道:“谁!”
“宁将军暂且不要动手!”
为首一人连连摆手,神色凝重无比,随后从怀中掏出一枚腰牌扔给宁越道:“我等乃是大将军派来的间谍,来此地是有重要的情报要报于将军!”
宁越神色狐疑,而柳大年和高牛等人都围在一块,将三人团团围住,手中的兵刃在月光的照射下发出瘆人的寒光。 “如何证明!”
柳大年声如猛虎,张口咆哮,震荡的周边的惊鸟四处乱飞。
为首的一人听得耳朵发懵,连连摆手道:“嚷嚷什么,生怕敌人听不到怎么的!”“快说!”
“嗨!你小子要是我手下的兵那么蕨,老子不把你三条腿给打废了不可!”
为首的男子也是暴脾气,听了柳大年的话,忍不住想要出手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痞子。
“行了!快点证明身份,不然我们就要动手了!”柳大年说罢还亮亮手中的长矛,似是一言不合,就在猥琐男子身上刺出个透明窟窿。
“行了!别嚷嚷了!待会暴露了身份,更麻烦!”为首男子掀开头围,面色有些厌烦,挥手示意柳大年声音小点,然后释放出自己的鼎气到宁越手中的令牌上,两者接触到那一刻,发出嗡嗡声,随后又回归平静。
“我的代号叫吴十三,这是特质的令牌,鼎气接触的时候,若是对上了,就会发生这种反应,若是对不上就会爆炸,从而提醒你们这些瘪犊子最好战斗准备,后面还有一道工序,你赶紧做,做完我有事禀告!”为首男子十分着急道。
宁越瞅了他一眼,抬出自己的腰牌,和这枚腰牌碰撞在一起,两股气息从令牌中飘出,最终融汇在一起,消散在这天地间。 “现在能好好聊聊了吧!”为首男子双手叉腰,但听他的语气,依旧能够感受到一种无奈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