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条,兵士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第二条,不许内讧;第三条,不许偕越。”
魏清越负手而立。眉宇之间,都是英气与凌厉。陆子异掩过心里的苦涩,随着兵士一同应声。明明都是同一天进军营,差别为什么这么大?就因为魏清越是侯爷,而他是商贾之子吗?天上地下的落差感,让陆子异愈发憎恨魏清越。“陆子异,本军的规矩,你可是不服?”
魏清越早就注意到了陆子异的不满,她不说,不代表她不知道!“回前军,属下不敢。”
陆子异跪着说道。“是吗?本军看你很不服气,既如此,就去替众将士浣衣吧。”
魏清越道。“是,前军。”
陆子异毕恭毕敬地退下。他何尝不知魏清越在公报私仇。但他没办法。商贾之子,最是低贱。为了能进入朝廷,他忍了!魏清越此举,不过是杀鸡儆猴罢了。谁让陆子异刚好撞在她的枪口上?自认倒霉吧!“本军的规矩,就算你们不服,也给本军忍着,不服从命令,本军要你们做什么?不许内讧,等你们真正上了战场,你们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才知团结的好处,不许偕越,南萧国的等级制度,严格如斯,以下犯上,就是死罪,本军这是在教你们活命的机会。”
魏清越说得是实话。向陆子异这种,对自己的怨恨,不知道收敛,放在京城,早就死八百遍了。“听懂本军的话了吗?”
魏清越怒道,语气非常不善。“听懂了。”
众兵士答道。“有气无力,你们是没吃饭吗?本军再问一次,听懂了吗?”
魏清越眼神狠厉,一身战袍,更衬得他英气十足。“听懂了!”
众兵士道。“好,跟着本军开始,全身心看,本军就演示一次,做错了,自己去领罚。”
魏清越道。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建立起自己的威信。众兵士全神贯注,生怕遗漏了一星半点。当然,他们也不想去领罚。此刻还是冬天,真要泡在水里几个时辰,谁受得了?一天下来,众兵士叫苦连天。魏清越主动坐在他们的火堆旁,说起了往事。兵士对她的过往,敬佩不已。第二日,兵士更加卖力。一个月后,魏清越带领的兵士,在一次比试中,拔得头筹。梁松第一次真正看到了魏清越的实力。不愧是魏老将军之子,此等气魄,凡人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