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越的言外之意很明显,你突然出现在这里,就是不对。南宫少衍没忍住,伸手敲了敲她的脑门。“小东西,你竟敢怀疑本王?”
魏清越白了他一眼,凭什么敲她头?“王爷出现在这里,时机就不对,王爷莫不是窜通外敌?想要借此机会夺权。”
魏清越道。南宫少衍沉默不语。这小东西把他当成什么了?奸细?“魏清越,你把本王当成奸细?小东西,你可别忘了,南萧的大半江山,都是本王守下来的。”
南宫少衍也不恼。他觉得再次见面,他对魏清越,似乎更宽容了。“本侯开个玩笑,王爷可不要动怒,王爷宽宏大量,肯定不会与本侯计较。”
魏清越自知失言,赶忙糊弄过去,免得又看到南宫少衍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魏清越,本王问你,为何将玉佩留在驿站?你可知此玉佩,是本王的母妃遗留之物?”
南宫少衍提到玉佩,眼里闪过一抹失落。他以为,魏清越就算不接受他的情感,相识一场,这个玉佩,也应该留下。魏清越一愣,她并不知道那个玉佩的来历。竟是他母亲的遗物!他把玉佩赠与自己,是真的好男色?可她是女子啊!如何接受他的情意?“王爷,本侯先前并不知晓那玉佩是王爷母亲的衣物,本侯要是知道,定不会将它留在驿站,是本侯的错,还请王爷责罚。”
魏清越满脸愧疚。她竟将他母亲的遗物随意丢下。真是该死!“责罚?本王如何责罚你?”
南宫少衍故作姿态。魏清越抬眸,对上他那黑眸,心里一惊,魏清越急忙错开眼神,不再与他相视。南宫少衍心里又凉了几分,看来她是真的对自己无意,他还千里相追。实乃自作多情!“王爷想如何责罚本侯都可以,本侯绝无怨言。”
魏清越一脸真诚,她要是知道那玉佩是南宫少衍母亲的衣遗物,她说什么都不会丢弃的。唉……知道得太迟了。“侯爷此话当真?”
南宫少衍眼睛一亮。魏清越道,“王爷,不过分就是当真。”
魏清越的话音一落,南宫少衍眸子的亮光,瞬间黯淡。他叹了口气,道,“算了,本王何必与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计较。”
魏清越……她怎么没良心了?这人骂她还当着自己的面?“王爷可认识北齐彭向泽?”
魏清越突然想起昨夜那人,长相斯斯文文的,性格倒是不怎样,一激就愤怒,竟无半点耐力。南宫少衍抬眸,她遇到彭向泽了?“算是旧相识,你们交过手了?”
南宫少衍目光突然落在魏清越的肩上,这伤,是他造成的?“昨夜刚交手,功夫不怎样,要不是本侯担心沈雁,他根本就伤不了本侯。”
魏清越漫不经心道。果然,她的伤,是彭向泽所致。“这么多年了,他的功夫,还是这般低级,能伤你一次,也算是他的本事。”
南宫少衍提到彭向泽,眼里非常不屑。他的手下败将,竟伤了魏清越!南宫少衍却在心里暗暗记下这仇。此仇不报非君子!魏清越……敢情她的伤,是彭向泽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