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年纪不大,尖牙利齿倒是学得不少,侯府就是这样教导你的吗?只要你离少衍远一点,我就不找你的事。”
江晚意气急败坏,她没想到魏清越会反驳她。魏清越笑道,“真是笑话,一介村妇,谁给你的胆子?竟敢来警告本侯,南宫少衍尚且不敢对本侯不敬,你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依附南宫少衍的一个恩人之女罢了,竟以王府的王妃自居,恶不恶心。”
“魏清越,你竟敢说我是村妇?”
江晚意震惊不已,她不过二九年华,哪里像村妇了?“本侯为何不敢?你以为你是谁?要不是看在王爷的面子上,仅凭在王府你对本王的毒针,本侯就可以赐你死罪,本侯尚且不与你计较,还敢跑到本侯面前叫嚣,是不是本侯太好说话了?让你觉得本侯很好欺负?”
魏清越说话也不再客气,既然南宫少衍教下无方,她替他教训一下,有何不可?江晚意看着魏清越,觉得他只是仗着南宫少衍的势,并不敢真的对自己无礼。“我可是王爷的人,你岂敢对我无礼?”
江晚意一脸地不屑,她不信王爷会为了魏清越一个毛头小子,会不顾她父亲临终所托。“是吗?王爷可有承认?不然你在王府多年,怎么没见王爷给你一个名分?哪怕是妾,一个乡野村妇,哪有资格做王爷的妾室!王爷身份尊贵,就算是妾室,也是名门望族,而不是一个只会仗着自己死去的父亲的临终之托,一直跟在王爷身后,搞得王府鸡犬不宁,你不嫌害臊,本侯都替你害臊。”
魏清越根本不想给她反驳的机会。一介乡野村妇,竟敢对自己这般无礼,真当她是软柿子任人拿捏吗?“魏清越,你怎么敢这样说我?我在王爷身边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竟然让我给王爷做妾?难不成你真的好男风?对王爷念念不忘?”
江晚意怒不可遏,她长相极美,怎么可能甘心做妾?“听不懂人话?做妾都是抬举了你,不对,你连给王爷做妾的资格都没有,顶多算是一个通房丫鬟,本侯对王爷念念不忘?你怕是搞反了吧?对王爷念念不忘的人是你这个村妇,并不是本侯,本侯身份尊贵,做不来跟在王爷身后的跟屁虫!”
魏清越一脸鄙夷,南宫少衍身边,竟能容下这般女子,真是可笑,可笑至极!“你!你竟敢如此羞辱我!”
江晚意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魏清越撕碎!“本侯为何不敢?本侯为尊,你为卑,尊卑有别,本侯想怎么羞辱你,就怎么羞辱你,哪怕本侯杀了你,王爷也不会有半个不字,江晚意,别把自己看得太重了,不然你离开这么久了,也没见王爷来找你。”
魏清越故意对着江晚意说道。她就是要杀人诛心,不然真以为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自己面前叫嚣?江晚意,她不配!江晚意刚想反驳,突然看到南宫少衍往这边走来,她立马低下头,逼出眼泪,慢慢抬头,对着魏清越说道,“侯爷怎么能这么说奴家,奴家只是想陪在王爷身边而已,不求名分,侯爷就这么容不下奴家吗?奴家没有别的心思,只想留在王爷身边而已,不知哪里得罪了侯爷,侯爷竟要置奴家于死地。”
魏清越?刚刚还不是这副面孔,还能说变就变?“江晚意,刚刚嚣张的气势去哪了?装什么柔弱,本侯不吃你这套。”
魏清越嫌弃死了,明明就是她在找自己的事,还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