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你如此相信一个人。”
魏清越一愣,顾黎这么会问这个问题?她会喜欢南宫少衍?开什么玩笑?她才不喜欢城府深沉之人。她喜欢的是翩翩公子,例如蓝焕、陆子异之类的。“顾黎,你在说些什么?你怎么会以为我喜欢南宫少衍?他好男色,我又不是男子。”
魏清越解释道。“是吗?可是你总是无条件地相信他,事无巨细,以前你都不会无条件地相信我们,你怎么会这么信任他?”
顾黎说道。她才不相信魏清越不喜欢南宫少衍。“为了利益罢了,他要夺回属于他的皇位,我要保护侯府,利益相同,自然就是朋友。”
魏清越道。顾黎皱眉,真的是这样吗?她还来不及多想,马车剧烈摇晃,魏清越急忙稳住顾黎,眸子微冷,她已经猜出了来人。“顾黎,待在马车里别动,我会保护好你的。”
魏清越叮嘱顾黎,生怕顾黎冲出去。“好,清越,小心点。”
顾黎一脸担忧,她的身份,要瞒不住了吗?魏清越下来马车,眼神一凛,心中不禁怒道:南宫少言,你就这么等不及要杀顾黎了吗?无数的黑衣人从林中涌出,顾黎从马车窗户看去,这些人,是要取她的性命?还是为了清越的暗卫而来?魏清越拔剑,飞身挡在马车前,魏清越的武功,不输南宫少衍,唐星和谢影杀疯了。越来越多的黑衣人,魏清越心中怒骂:南宫少言,你个混蛋,等我回城,定要会会你。“暗卫出,杀无赦!”
魏清越掏出信号弹,不出片刻,无数的暗卫涌出,魏清越顺势进了马车,安抚顾黎,“别怕,是南宫少言派来的人,但我会让你安全回到潇湘,回到师傅和老顽童身边。”
“清越,我不是怕,我是担心你,他就那么恨我吗?下此毒手,要置我于死地,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也没办法。”
顾黎很是无奈,她也想解除婚约,可是目前,她仍旧是罪臣之女,翻不了旧案。“不管他,总有一天,我会还伯父伯母清白,还顾家一个清白。”
魏清越告诉顾黎,也在告诉自己。顾家上百人,蒙冤而死。暗卫出动,黑衣人毫无招架之力。“谢谢你,清越,连累你了。”
顾黎很内疚,要不是为了给清越送救命丹药,京城之地,她怕是不会再踏进一步。痛苦之地,不入也罢!“顾黎,你跟我是谢谢?这么见外,在等一会,暗卫就能送你前去潇湘,替我向师傅和老顽童问好。”
魏清越从来都不叫顾黎的师傅叫医圣,一直叫老顽童,一把年纪了,还跟个孩子一样,不是老顽童是什么?“好。”
顾黎握住魏清越的手,能得此好友,此生何憾?两柱香后,聂鸣跪在魏清越面前,“主子请责罚,属下来迟。”
“送顾黎到潇湘,将功赎罪,要是出了意外,不必回来见我。”
魏清越冷声说道。“是,主子。”
聂鸣跟在魏清越身边多年,自然知道顾黎对魏清越的重要性,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让顾黎有事。“去吧,路上会有人接应你们,到琉璃净后,给我飞鸽传书。”
魏清越道。聂鸣听到琉璃净,眼睛瞬间亮堂,原来主子是这个意思,他明白了。“属下明白。”
聂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