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又带一批人过来,山上挖土打成泥坯,空地上画出范围,动手建新的鸡舍。在这个时候,荆红妆出来了,叹口气说:“既然要往大了建,还是离我的房子远一点吧。”
再放火,也别再引着房子,这一次是没事,谁知道下一次会怎么样?宁泽远向她深望一眼,点头答应,索性另找一片较陡的山坡下动工。而这个时候,大棚里的又一批蚕开始吐丝了,荆红妆再次孵化新的蚕卵,在原来鸡舍的位置又搭一个简易的大棚,放好一层层的笸箩备用。大家见她对养蚕倒比养鸡还上心,都觉得奇怪,宁泽远说:“红妆,你要扩大棚养蚕,回头鸡舍建好,再帮你把这边也建一个。”
“不用不用!”
荆红妆摆手,微笑说:“我再养两茬儿就好,不用那么麻烦。”
这就更奇怪了。只是,这丫头嫁人之后,做的每一件事没有不奇怪的,宁泽远也就不再去问,专心建好鸡舍。泥坯的鸡舍要慢一些,第一间建成,足足用了两天,荆红日开心的把剩下的十几只鸡都送了进去,要去牵羊的时候,陈小妹抱住,摇头说:“算了,我的羊只剩下这两只,就拴在院子里就好。”
实在是怕了。荆红日嘀咕:“这次是泥坯的鸡舍,连屋顶也是糊了泥浆的,不会再烧起来。”
只是陈小妹不肯,也只得算了。蔡盛和焦敬业记着荆红妆托的事,隔了一个星期,焦敬业过来,拿着一大叠卷子和教案给荆红妆,说:“油印的那些,是县里历年的考题,另一些手抄的,是县里档案封存的十几年前的高考题,原件不能拿出来,我让人各样抄了一份给你。”
荆红妆如获至宝,忙接过来连连道谢。拿钱的时候也没这么开心。焦敬业不解的摇头。来这一趟,看到河滩上已经建好一间鸡舍,而且旁边还晾着已经打好的泥坯,显然是还要再建,满意的点头,过去视察一遍走了。荆红妆拿到卷子,开始拉着陈小妹一次一次的做,遇到不会的,先问宁泽远,不然再问向九明,实在不明白,干脆写信的时候给陆垣寄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