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吃了,绝对不会买第二次。”
刘雅兰不再理他,向荆红妆笑笑的说:“红妆,你有这手艺,什么时候给我们尝尝,也好给你品评一下,比我们平时吃的怎么样。”
荆红妆看看她,微笑说:“县里用的都是产量高一些的杂粮,不比京城都用白面,口味不能比。”
别的不说,在京城单几家做点心的老字号,就有不少花样,京城人还缺点心吃?刘雅兰听她说的谦虚,笑容很快展开,刚要再说话,就听她的话只是稍稍一停,又慢慢接下去:“何况,我来上学,也没有那么多时间。”
也就是说,好吃不好吃,也并不需要他们的评判。这话拒绝的明显,刘雅兰一愣,脸色就有点挂不住,撇撇嘴说:“农村人,就是小家子气。”
“城里人大气,也没见谁拿糕点来请客,怎么好意思说农村人?”
之前京城、外地人之争,叶山鸣始终没有插话,这一下,听到她说到农村人头上,立刻顶了回去。“我又没有说你!”
刘雅兰瞪眼。叶山鸣冷笑一声说:“你说谁就说谁,说什么农村人,我也是农村人,吃到你喝到你,还是算计谁糕点了?”
这个刘雅兰,虽说是京城人,又是三十多的年纪,可是平时在食堂吃饭,不是和别人掰块馍就是夹口菜,虽说不多,这半个多月下来,已经很让人厌烦,不止几个外地学生,就是京城的几个也暗暗点头。刘雅兰听他借题发挥,立刻张红了脸,大声说:“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不过是听说红妆会做糕点,随便说笑几句,怎么就叫算计了?”
叶山鸣好笑说:“说笑几句?红妆说没有时间做,怎么你就说农村人小气?我可没听出来这话是说笑。”
刘雅兰恼羞成怒,大声说:“不过是几块糕点,同学尝尝都舍不得,不是小气是什么?”
这就更不是说笑了。荆红妆挑眉,含笑说:“我倒不知道,同学这个词这么好用,刘姐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怎么我们报到都大半个月,也没见刘姐尽一下地主之谊,请同学吃个饭?”
“就是!”
高松泉、许国安也同时说。“你们……你们……”刘雅兰瞪眼,向几人看看,大声说,“那可不一样,荆红妆那只是自己做糕点,和请吃饭是两回事。”
“刘姐每天放学都急着回家做饭,也是自己做的,也没见请同学吃一顿。”
荆红妆又跟一句。“我……我……”刘雅兰瞪着她,彻底说不出话来。同学们聊天,荆红妆很少加入,前几次争执,她也没有插几句话,没想到,今天说出话来,居然句句噎人。几个外地学生也很意外,向荆红妆看看,高松泉忍不住低笑一声。看她生的这个样子,原来以为性格比较软弱,哪知道之前是不爱搭理。刘雅兰气的脸白,转头去看另几个京城同学,可大家都烦她占小便宜,见她看过来都把头转开。本来男生除了销烟,还好奇破案,可这么一吵,也没有人再问下去,荆红妆乐得把话题绕开。哪知道只隔了一天,陈舟进来说:“红妆同学的事,学校很重视,决定开一个座谈会,听红妆同学讲讲经验,到时候市里劳动部门也会来人参加。”
啊?荆红妆有点傻眼。讲经验?什么经验?她比别人多活了一世的经验?一瞬间,她有点头大。只是这两天下来,她被评为劳模的事,在校园里还是引起一阵骚动,出出进进总有人指指点点,推是推不掉的,只好硬着头皮答应。好在只是问劳动的部分,她再提前准备,把能说的过滤一下讲讲,应该能糊弄过去。这件事定下,时间就选在周末,地点选在学校礼堂。礼堂?那叫座谈会?荆红妆有点头疼,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同班的几个同学倒是都一团兴奋,几个年轻人早早的去礼堂占位置,全部坐在前排,连几个京城学生也不例外,看到荆红妆一进去,就大声鼓掌。陈舟说的不错,荆红妆得荣誉,全班跟着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