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碰到捏雄性胸肌和胳膊的癖好的雌性。言浅纳闷极了。这个时候,帐篷外传来了欢喜的叫声,“你出来呀,我就是摸了一下你的肌肉,你跑什么跑呀?”
这话十分劲爆。言浅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视线落在覃的脸上,就发现他晒黑的脸,微微有些发红。窘迫又无奈。“你招惹雌性了?”
覃气急败坏的说,“是她主动招惹我的,我刚刚在打水,不由分说的跑上来就捏我的胳膊,还问我打猎厉害不厉害,跟她有什么关系,真是太讨厌了。”
坐在一旁缝制兽皮的帕有些幸灾乐祸,“看来你还挺受欢迎的嘛,你被舒娜那个小丫头给看上了,这段日子就别想消停。”
听到这个消息,覃真是悔恨万分。他为什么没有使用粗暴的法子?“当真是这个样子吗?”
言浅可不是看热闹的心态,要被娇娇连连的小雌性缠上脱不了身,那也是一种麻烦。覃这个样子显然是跟雌性没有相处的经验。一不小心伤到了对方,那是致命的。帕的一双眼睛亮的如灯泡,“肯定了,她是族长的女儿,从小娇惯着长大,偏偏又长了一张骗人的脸。”
“她的胆子却十分大,一旦有认准的雌性,会想方设法的与对方在一起。”
“覃被她看上了也他的造化,再者说也不吃亏呀。”
言浅却觉得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题,看着覃那张黑如锅底的脸,冲他招了招手。“你到底怎么想的?”
覃特别不客气的说,“我自然是不喜欢她。”
言浅心里就有数了,“既然不喜欢,那就跟她将事情说明白了,以后见了她躲得远远的,实在没办法,那你就动用点儿别的手段。”
此时已经过了种太阳渐渐的西斜。畲族部落大部分的族人们在吃饱喝足之后,开始寻找过冬的东西。留在部落里年幼和年长的族人听见动静。大家忍不住问,“舒娜这是在干啥?”
“还能干啥?这小妮子看上了喜欢的雄性,就恨不得黏在对方的身上。”
“现在在帕的帐篷外一个劲儿的叫着,可能是想要得到一个答案吧。”
“就不怕被帕用石斧砍碎了脑袋。”
“毕竟是族长的女儿,谁敢对她动手呀,所以就有点无法无天了。”
族人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特别欢快。有的甚至嗤之以鼻,但是没有办法。舒娜却一点也不管不顾,真的喜欢覃一见钟情的那种。她想要得到的,就会想方设法拿到手中。管对方愿不愿意。毕竟她从小到大要什么都会如愿以偿的得到,所以不知道拒绝的滋味。“你要是不出来的话,我就要进来了。”
舒娜等了好久,里面也没有个动静,撸起衣袖就要往里去。这个时候,帐篷被撩起,就见轻那张酱油色的脸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刚换上了笑。只见覃掏出一把石斧,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狠狠砍去。舒娜何时见过这样的场景,整个人都吓傻了。感觉石斧擦着自己的鼻尖,就差一点点将鼻子给削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