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合作，周薇给出了最大的让步，里边福利有多好她一清二楚。倪楠申明，“笨蛋，人家说免费送，你真敢要啊！”

“是她欠我们的！”

周薇固执的认为是袁娇娇占了大便宜。另外一旁的沈云舟则是赞可着倪楠的做法，“微微，你太心急了，倪经理的选择足够中肯了，别的不说至少是顾到了三个方面。”

“哪三个方面？”

“一、说明了剧本是有可取之处，公司有概率赚一笔；二、袁娇娇能够违反口头约定跑去接触飞跃娱乐，说明她心性不稳定，能够冲动把剧本送给我们，真一分钱不给往后指不定会反咬一口；第三点嘛……新剧开播前，总是要找点舆论来活跃一下氛围。”

剧本被踢皮球一样踢来踢去，只有闻悦娱乐捡了回来，这样的噱头最容易搞舆论增加热度了。沈云舟对于娱乐圈的套路很熟悉，能够看出袁娇娇的为人，愈发令倪楠欣慰。她问，“云舟，你对袁娇娇是个什么印象？”

“有实力，不喜欢。”

两句话，六个字——表明了沈云舟的态度。倪楠若有所思的颔首道，“行，我明白了。”

其实关于袁娇娇的打算，倪楠是想买了她的剧本，后期找机会把人收入麾下给沈云舟当经纪人。不过闹了那么一出，她想清楚了一件事。纵使自己多活了一世手持上帝剧本，怎奈世间万物生生不息，她只要在基础剧情上稍稍改动一些，后边引发的一连串蝴蝶效应皆是未知数。再圆满的未有绸缪，总有概率会出错。这一世的袁娇娇，剧本值得她投入，却不值得她把沈云舟交到她手中。没了对猎物上心的殷勤劲，在倪楠这里袁娇娇仅且算作是一个合作伙伴罢了。多得关系，不会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