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被吸引过来。段长卿和吴玉,一个身体不好,一个要照顾孩子,都不能玩扑克。“肯定是然丫头又拿出新鲜玩意出来,走,我们也去看看。”
章宣娇拉着程锐走过去。程少轩一字不落的把规则说出来,众人都是一头雾水,不过听起来还是挺有趣的。程然坐在远处的石头上,看着一群古人在了解扑克牌规则的神情,别提有多怪异了。“你们还没听懂吗?”
他已经讲了三遍了,而且都是用的是大姐的原话,一个字也没有落下。“少轩,你说的规则和以前的叶子戏有点像,我能听得懂。”
章宣娇跃跃欲试,她已经好久没有打叶子戏了,没想到在逃荒的路上还能打。“大伯和秀秀姐听懂了吗?”
程少轩期待着看着他们,他已经累了,不想再说一遍。两人不自信的点点头。程然走过来道:“听不懂没关系,咱们打几把就熟了。”
几人玩的是斗地主。程然,章宣娇,程立德和段秀秀刚好四个人。“赌注就是洗袜子,地主赢了,其他三个人都要帮地主洗一天的袜子,地主输了那则是地主一个人洗三天的袜子,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第一把,程然是地主,凭着对游戏的深刻了解,自然是她赢了。第二把,程锐是地主,一把好牌被打的稀巴烂。……这边玩的热火朝天,把剩下的几人都吸引过来。看了几局后,也想来一把。程然成功把所有人都教会了。太阳已经快要要下山的时候,怕再等下去就要天黑了。再玩了20把斗地主后,结果如下:程立德帮程然洗15天袜子,程少轩帮程然洗8天袜子。段秀秀帮程然和程少轩洗6天袜子。段长卿帮程然洗2天袜子。所以最后的大赢家就是程然,夏天赶路,袜子臭的跟茅坑里的翔有的一拼,每次洗都不敢大力呼吸。这下交给别人,心里非常轻松,一点也不觉得丢脸尴尬。“大家把东西收拾好,准备出发了。”
“好。”
临走前,每个人都冲了一杯蜂蜜水,补充流失的水分。一行人又踏上赶路的艰辛。“哥,我背你。”
“不用,我还能坚持。”
段长卿找了一根胳膊粗细的木棍,拄着木棍行走,轻松了很多。“好,哥你要是累了,就告诉我一声。”
段秀秀不放心道。“吴玉姐姐,我帮你抱一会孩子吧。”
段秀秀见吴玉抱着孩子走路,胳膊长时间用力,不停的颤抖。“多谢了。”
吴玉没有矫情,她确实快抱不动孩子了。大家又走了一个小时,天已经暗下来了,其中吴玉的孩子也是大家轮流抱着,段长卿由乔斯年背着走。“好了,就在这里休息,明天我们要太阳刚出来时就要出发。”
众人累的瘫倒在地上,大口喘气,一身汗味散在空气里,属实难闻。程然嫌弃的往身上喷了几下香水,才好受了些。“大姐,我们晚上吃什么啊?”
程少轩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胃口特别大。“你想吃什么?”
程然被汗臭味熏的胃口不好。一点食欲也没有。“我想吃奥尔良鸡,上次我没吃够,还想再吃一次。”
程然没有一丝犹豫,但是为了不惹那几人怀疑,低头在程少轩的耳边说:“你到时候就说,这些鸡是用腌料腌制过的,就剩五只了。”
程少轩作为一个合格的传话筒,把原话原封不动的传递给他们。“我们不用吃什么鸡,就吃野菜饼就行了。”
段秀秀摆摆手,着急说道。“我也是,你们已经帮助我和孩子很多了,怎么好意思再吃你们的存粮,明天开始我自己开灶,一个人吃啥都行。”
程少轩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先回去请教程然。“我出去说。”
程然走出去,手上拿着五只烤鸡,分好后用盘子装上,再配上野菜饼子。顿时让野菜饼子也好吃了不少。“吴玉姐,你总觉得自己带着孩子是个累赘,可是你每天都为了我们默默做着很多我们没有注意的事情。”
吴玉抬起头,泪眼朦胧道:“恩人,你就让我这样吧,这年头,粮食就是命,我怎么好意思一路吃你们的喝你们的。”
程然伸出手轻轻擦拭她的泪水道:“你很好,白天我弟弟妹妹们都是你在看管,有一次我弟弟贪玩差点踩到猎户的陷阱,还是你奋不顾身跑过去,用自己的手硬生生的把夹子抓起来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