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素素看着建王的狼狈,心里满是鄙视,甚至是不在乎。哼,他能成什么气候,不过就是刚来的新人罢了,就算给他机会,也做不到什么成果。“少夫人。”
因为容素素的强调,所有人必须喊她少夫人,因此樱桃他们都必须做到,甚至,虽然薛家两位长辈不住在府上,牌匾也换了薛府两个字。樱桃上前来,担忧的看着容素素。刚才的话,他们都听到了,所以,建王跟少夫人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为什么建王会…“别担忧,他成不了什么大事,呵呵。”
怪不得,怪不得在宫里,建王是那种表情,原来换了人了,不过,他现在回去,看见顾紫妍,应该是另外一个心情了吧。“少夫人,听见这些话的可不止我们姐妹四个,若是少爷哪儿。”
“知道就知道了,怕什么,建王不过就是喝了酒,说了些混账话罢了,我怕他动手,应和了两句。”
容素素轻笑,看了眼周围的人,似警告,但更多的是无所谓。她还真不怕,薛韶锋信她,她有这个自信。果真,薛韶锋把薛将军他们送回了韶府,赶回来听见了闲言碎语,更多的都是在责骂建王,说他不知道分寸,还想要纠缠他们的少夫人。“怎么了?”
薛韶锋一进院子,担忧的抱住了容素素,他可没有忘记在离开皇宫之前,他们两个人的眼神。“怎么了?没有怎么样呀。”
容素素挣脱开薛韶锋的怀抱,忙着浇水呢,她的房中可有不少的盆栽,都是一些稀罕的花卉,想要看到他们开出美丽的花朵,就要用心照料着。“你真的无事?”
容素素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落在薛韶锋的眼里,怎么就不安了呢,宁愿她挽着自己的胳膊,跟自己咒骂建王,但是今天却没有。“我能有什么事儿,他不过是喝了一些酒,过来闹事儿吧,有这么多人护着我,我什么事都没有啊。”
她高兴着呢,怎么可能有什么事情,现在有事情的应该是建王才对。一想到他回去看到顾紫妍,该说是激动还是应该说是惊讶,或者应该是惊吓,一想到这个画面,自己没有亲眼看到,但是显得有点儿失落了。“唉,你说没事儿吧,也不能这么说,就是觉得有点可惜。”
薛韶锋彻底的听不明白了,什么叫做可惜?可惜什么了?“诶,不说这个了,父亲母亲回去可说了什么?”
身为儿媳,这才是她最想知道的。薛韶锋将二老回去的话给说了一遍,大体上都是在说容素素如何的好,如何的懂事,如何会牺牲,总之就是离不开一个好字。“父亲母亲真的这么说我?”
容素素笑容满面,这是她最想听到的话,可见她没有白付出。“对啊。”
薛韶锋把搁在他们中间,那个碍眼的洒水桶,给放到了一边,抓着容素素就要抱,现在可谓是一身轻松了。“终于,我是以薛韶锋的身份抱着你了,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
薛韶锋高兴坏了,回来的一路上,一直想着容素素,满脑子都是她,他们未来,孩子,父母,一切都是圆满的。“瞧你,这就高兴啦?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情。”
容素素隐隐的有点担忧,对,现在国仇家恨,似乎已经了结了,但随之而来的,可能更加的复杂。薛韶锋洗清了薛家的冤屈,而薛将军和韶阳郡主还活着,皇上一定会还给他们一个公道,就凭薛家受到的伤害,皇上一定会尽力补偿,而各方面的势力一定会极力拉拢,到时候,薛家一定会成为权力的中心,或许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试问,那个时候,薛韶锋还能够清闲吗?不是为朝廷所用,就是为皇族所用,总之逃不开一句被利用。如此还怎么,完成她一直梦寐以求的心愿。“回去吗?找一个山清水秀之地,好好过属于我们的日子,是吗?”
没有那么多的人,没有那么多的事情,没那么多的烦恼,随心所欲,想干嘛就干嘛的好日子。薛韶锋呼吸着容素素身上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怀孕的关系,身上有个淡淡的奶味,不腥,很香醇,好闻。满脸的高兴,这让容素素有点牙痒痒了,她这里还不悦呢,这厮倒是高兴的很嘛,可不能让他太得意了。“对。”
抬起薛韶锋的胳膊,张口就对他的手腕咬了下去,让他心情好,让他得意。“嘶。”
猝不及防,当然,薛韶锋也没想阻止,他高兴嘛,就让容素素解气吧。“我没有忘记,在送父亲和母亲回去的时候,我已经把想法告诉了他们,就等着事情尘埃落定,我们就回去,等你平安生下孩子,我们再回来看望。”
薛家,虽然他年纪不大,可是他的前半生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薛家复仇,现在他的任务完成,下半生他为了自己而活。什么狗屁的荣华富贵,他根本就不屑去要,现在父亲和母亲都回来了,薛家得给父亲,其他就交给母亲,自己只要给容素素一个快活的日子就行了。“你陪我走?”
容素素不敢相信了,大好前程就不要了?就现在薛家水涨船高的地位,只要他留在皇城,那他一定可以做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到时候不只是荣华富贵而已,权和利都握在手上啊。“对。”
薛韶锋义无反顾的点头,陪着容素素可是他后半生最重要的事情。“傻瓜,我是不会骗你的,我会陪你,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薛韶锋的信誓旦旦,让容素素感动,谁说男人只会说不会做的,她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好,你愿意舍下一切,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容素素幼稚的伸出小拇指,薛韶锋笑了一声,也伸了出来,约定,他会做到的。远在韶府的薛将军站在窗前唉声叹气了半个时辰,直到韶阳郡主打断。“这本就是你的职责,孩子替你管了这么久,算是够可以了,该给他们过点自己的日子。”
“话虽这么说,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