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那次中了毒是第二次,这次我们在酒馆里是第三次了吧?”路路说着在卧房里踱来踱去。“我刚刚来到王宫,这才这么短的时间,如果有人想要我死,那就表示我的出现阻碍了她的前进。那究竟会是谁呢?”二皇子笑了笑:“好了,不想这些糟心的事情了。等我们回到王宫里,我派人好好查查这几件事情,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好吧,我暂且相信你了,二哥。“怎么,你连二哥都不相信吗?”二皇子拥住路路,眼神释放着些许危险的信号:“是二哥还不够强大吗?还是你二哥不够强硬啊?”路路见二皇子貌似有点生气的样子,便笑了笑到:“不是拉,二哥,我相信你能够保护好我,真的,而且你对我这么好,一直都照顾着我的感受,我怎么会以为你做不到呢?好了,二哥,我们是不是该到外面散散步,消消食啊?“那是自然了,走吧。二人来到了庭院里,今日恰好是阴历的十六日,外面月色如水。路路感觉清冷的月色让人感觉有点寒冷,便哆嗦了一下子。二皇子马上转身看向路路:“怎么了,是不是有点冷啊?”说着二皇子便伸手将路路揽进了怀中,紧紧地抱着。“路路,你知道吗?这几日,等你睡着以后,我总是在想,我南凯何德何能,今生能够遇到像你这么优秀的女子,而且我们在对的时候相遇了,而且机缘巧合我们已经在外面大婚了。虽然我们还没能征得父王的同意,但是我们毕竟已经成为了真正的夫妻了。路路,我爱你,我发现我越来越爱你。”
。路路往二皇子的身边又靠了靠:“二哥,我也感觉我们这几日是我二十几年的生命当中最最幸福的日子了。我们这样每日里散散步、聊聊天、吃吃东西,时间便快速地过去了,这是多么幸福的人生啊。之前我常常跟子矜姐姐和敏敏姐姐谈起我们今后要过的人生,两位姐姐都十分羡慕那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田园生活。其实我感觉如果我们今后能够过上那种两位姐姐所说的田园生活,那也就不枉此生了。”
“是呀,我也不喜欢宫里的这种勾心斗角的生活,我还是喜欢你说的这种田园生活。我记得是谁说过的,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那种生活就是我一直向往和追求的生活了。”
路路看看身边紧紧揽住自己的二哥,开心地笑了又笑。“二哥,这样真好,我们今生再也不分开了。”
二皇子也跟着感叹到:“是呀,路路妹妹,我们两人今生再也不分开了。咱们说定了的。”
两人走了几百米的样子,路路轻声说到:“二哥,之前子矜姐姐曾经唱过一首歌,我感觉挺好的,不如我唱来给你听听吧。”
二皇子看着路路妹妹,伸手摸了摸路路的秀发:“好呀,妹妹,你唱给哥哥听听吧。”
“都是你的错,轻易爱上我,让我不知不觉满足被爱的虚荣。都是你的错,你对人的宠,是一种诱惑,都是你的错,在你的眼中,总是藏着让人又爱又怜的朦胧,都是你的错,你的痴情梦,像一个魔咒,被你爱过还能为谁蠢动。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那样的夜色太美太温柔,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和你一起到白头,我承……”听着这令人沉醉的歌曲,二皇子竟然被深深地迷醉了。二皇子将路路妹妹拉近,轻柔地亲吻了那娇艳欲滴的唇辦:“路路,你太美了,我真的无法自拔了。你真的让我爱到了骨子里了。路路,我们回去吧。二人手牵着手回到了卧房里。翌日清晨,路路竟然早早地就醒了。看了看床的另一半,二哥竟然比她起得还要早。路路起身,此刻下人们进来送了洗漱的水。路路洗漱之后,便来到了屋子外面。路路去了练武场,发现二哥并没在练武场里。“二哥会去哪儿?”路路一边思索着一边往前走。“路路公主早。”
府里的下人们都礼貌地打招呼。“你们看到过二皇子了吗?“没看到。”
“奇怪了,二哥去了哪里了?”此刻路路见对面走来了两个人,正是我和凌哥哥。路路马上上前给我和凌哥哥请安。“子矜姐姐,你有看到二哥吗?”“二皇子今早回王宫里了。说是有点急事回去处理一下。让你在府上等一会儿,二皇子中午会来接你的。”
路路点了点头,笑到:“子矜姐姐,姐夫早上也练功?”“奥?怎么了?你要看你姐夫练武功吗?”“嗯,也好,反正闲着无事,我们姐妹两去练武场里看练功。”
我拉上路路妹妹,跟着凌哥哥到了练武场里。凌哥哥对我轻声说到:“先在这儿体息片刻,我先活动活动身体。”
凌哥哥先打了一套拳。我和路路在边上不断地鼓掌、喝彩。之后凌哥哥又拿起一把剑,练了一会儿剑。半个时辰之后,凌哥哥放下那把剑,走到我和路路跟前。“姐夫的功夫真的极其厉害,看得我眼花缭乱的,不知章法了。厉害,佩服。姐姐,你没跟着姐夫好好练练吗?”我笑了:“我这个娇弱的身子骨,还不将自己给练趴下了吗?”
路路兀自捂着嘴在那儿笑。此刻欧阳敏和立恒从那边走了过来。“敏敏姐姐好,立恒大哥好。”
夫妻二人来到练武场地里,丝毫不犹豫地便到了场子里面,开始夫妻对练。“子矜姐姐,你看敏敏姐姐好厉害啊。我之前怎么不知道敏敏姐姐的武功有这么好呢?立恒大哥的武功更是好上加好。好像两个人都是一个路数的呀。”
我看了看路路,笑了笑到:“路路妹妹,你的眼光真的很独到,他们两人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
路路点了点头,轻笑到:“怪不得呢,我原来还以为自己水平太低了,没看准呢。原来真的是我想的那样。”
宫外的一个民房里。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站立着,一个蒙面女子站在男子的面前。“说吧,我母亲又有什么指示了?”“主子,我家主人说让您远离那个路路公主。”
“还有别的要求吗?”
“除此之外,暂时没有别的了。”
这个黑衣男子转身看向面前的蒙面人,轻蔑地说到:“既然你家主子没有事情要说了,那我这里有两件事情要说。一、我今后不今听从你家主子的吩咐了,我不想当王。二、请你告诉我母亲,今后不要动我路路妹妹,否则我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或者你家主子再也见不到她唯一的儿子了。路路生,我生,路路亡,我则亡。好了,你快点回去告知你家主子吧。”
蒙面人十分恭敬地给面前的黑衣人行了礼,然后离开了。黑衣男子撕下自己脸上的面具,轻声说到:“现在我也该是时候让一切事情结束了。”
说着,黑衣男子脸上露出十分萧瑟的表情。黑衣男子将身上的黑色衣衫脱了下来,交给身后的男子:“去,将这套衣服烧了,另外不要让路路公主知晓此事。”
身后的男子领命出去了。黑衣男子换上了一身华服,走出了民房。男子上了一辆马车后,车夫驾驶着马车向前疾驰而去。用了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马车在一个府门前停了下来。男子走进了府门。等男子再往前走时,看到了路路公主和子矜、敏敏,远远的,男子向路路公主招手。“二哥回来了。”
路路公主开心地跑上前去,抱住了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