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了。”
曲安琪看了看妹妹安乐,笑到:“那你再真诚一点吧。”
安乐随之就举手发誓到:“我若今后再犯此等错误,定当五雷轰顶,让我不得好死。”
“好了,你起来吧。”
曲平抬起手让曲安乐起身,大家继续吃饭。果然在接下来吃饭的过程中,曲安乐真的没再说任何话。大家也安安静静地吃完了这顿饭。等大家用完午饭之后,各自分开去聊天了。卧房里,曲安琪拉着母亲的手开心地聊着天。“安琪,你看强儿这个夫婿怎么样啊?”
“回母亲,孩儿心中自然是非常认可这个男子的。孩儿将自己的一切都给了强哥哥了。而且这几日我观察强哥哥,虽然是个直男,但还是十分有情趣的。我很欣赏强哥哥这样的男子。孩儿今生定当与强哥哥白头偕老。”
“母亲,那个林姨娘这段时日里又闹腾了吗?”
“闹腾倒是没有,只是今日这个安乐就很不合时宜了。”
“母亲,你现在是当家主母,理应管好家中的所有人。何况妾室本来就不是家中主母,母亲为何会因为这母女俩而受到掣肘?”
“算了,我做为当家主母,自然能够管理好这个尚书府。女儿放心就是了。今后你可要好好跟欧阳强过日子,我也知道你可能会离开南国跟着强儿去轩朝,这样我们母女便不能经常相见了。现在我没了牵挂了,这两母女岂是我的对手?”
“那好,母亲,你今后一人在府上定然要好好护好自己。女儿才能好好地生活下去。”
“好好好,我都听我女儿的。等我们想见面了,我们就见面,管那些闲事干什么啊?”
“是呀,母亲,只要你和父亲、哥哥好好的,我就没什么可牵挂的了。”
说着母女俩紧紧地抱在了一起。这段时间里,欧阳安和白文斌一直不断地约会。这一日白文斌请欧阳安到酒馆里吃饭。两人选择了一间二楼的雅间。推开门进入雅间里,欧阳安发现这间屋子收拾得不错,“虽然赶不上母亲在轩朝的酒楼,但是已经很好了。”
安安暗自想着。此刻白文斌已经要好了饭菜。白文斌坐下来看着此刻正在屋子里四周仔细查看的安安,笑了笑:“怎么,一间吃饭的房间而已,还要这么用心地查看啊。不会有什么人藏在这里吧?”
安安拍了拍手,好像要将刚刚查看房间时蹭到的灰尘拍掉一般,微微一笑到:“那倒不是,我只是看看这里跟我母亲监管下收拾出来的房间到底差在哪里。原来是这样啊。”
白文斌眯着眼睛再次看了看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子:“怎么,你倒是趁着现在饭菜还未上来的这短暂的空闲时间,将这差距告知我啊。”
“也好,省的你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情不知该如何评判了。这个房间呢虽然大致的轮廓跟我母亲之前收拾出来的房间相仿,但是从细节上看,都是不同的。来你看,这里,这里我母亲的房间里,是做成圆弧型状的,看上去就显得十分柔和,而这里却做成了方形的,虽然看上去十分规整,但是看得十分坚硬。”
欧阳安转身看向白文斌,眨了眨眼睛,笑到:“文斌,你可能懂的我的意思啊?”
“嗯,约莫听懂了,只是这坚硬是何意思?”
“坚硬吗,就是坚硬的意思啊。真是笨啊。”
欧阳安小声将笨字说了出来,还是被白文斌听到了。白文斌捂着嘴笑了笑:“如果我不笨,怎么能上了你这个丫头的当了?”
欧阳安也微微一笑:“文斌,我是说坚硬这个词很难解释的。你知道柔能克刚的道理吧?”
“嗯,当然了,我知道的。”
“也就是说这个房间看上去太男性化了,而我母亲设计出来的房间就比较女性化,但是看上去却是十分令人愉悦的。”
白文斌点了点头轻笑到:“我大致上知道你说的意思了。嗯,还别说呢,你这个母亲真的越来越让我刮目相看了。”
欧阳安坐下来笑了笑到:“你没有跟我母亲长期生活在一个屋檐之下,自然不十分了解我的母亲,如果你能够跟我母亲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之下超过半年的话,你会发现我的母亲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厉害的人了。”
“你都不把男人排除在外吗?”
“我是说我母亲是这个世界里包括男子在内的最最厉害的人了。”
“是哇,现在我只是知晓了你母亲这么几点优点之后,我已经感觉你母亲是超级厉害的人了,等我全面了解了你母亲之后,恐怕会让我震惊的。”
“对于我们这些家人们来说,我们由于是循序渐进地了解了我母亲,所以我们没有外界的人们那么震惊,如果换做你,那是当然了。震惊这个词好像也不足以形容你彼时的情感了吧。也好,留个悬念吧,等我们真正相识之后,我想会有那么一天的。”
白文斌拉起安安的手,轻声说到:“安安,你还不打算决定我们俩的终身大事吗?”
“嘻嘻,你这么着急啊。我才这么小,干吗那么着急啊。等几年吧。”
白文斌心中又暗自叹气:“看来,今日我还不能提及此事,那等等吧,我看安安的确是玩心甚重,那就再等等吧。”
此刻店小二将两人要的饭菜给端了上来。“来,安安,咱们该用饭了。”
“好呀。”
安安开心地坐下来。“文斌,这道菜尝起来味道还蛮不错的,你也来尝尝吧。”
“嗯,这道鱼做得很是鲜嫩,而且并无腥味。着实很合口味。但是比起上次伯母做的那道鱼可差得远了。伯母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呢?等赶明儿,我也跟着伯母学一学。等什么时候有机会了,我做给你吃呀。”
欧阳安听了白文斌的话,停顿了一会儿:“文斌,你会为了我学习做菜?这个可真的是我之前从来没想到的事情。谢谢你,文斌,你这么想,我真的太感激你了。”
“这一点我都做不到的话,我哪还敢谈什么对你好呀。好了,这就被感动到了吗?以后你还会有很多被我感动的地方呢。开吃了呀。我都饿了。”
二人开开心心地吃着饭。此刻二人听到二楼楼梯口处有喧哗声。欧阳安推开了雅间的门,往外面看了看。见几个大男人围着一个瘦瘦小小的小女孩,高声说着话,但是这些男子却不是在欺负小女孩,看上去好像在讨好她。只听得小女孩说到:“你们挨个排好队,否则我不发了。哼。”
又听得边上的男子都央求到:“姑奶奶,你就快点发给我们吧,不然我们加价可好?”
……欧阳安笑了笑走进了雅间。“什么人在此喧哗?”
白文斌抬头看向欧阳安问到。“是个小姑娘。看样子还非常牛气呢,也不知是哪家的孩子出来瞎闹。哎。”
“好了,别让外面的事情打扰到我们二人吃午饭了,咱们接着吃饭吧。”
欧阳安坐了下来,继续和白文斌说说笑笑地吃饭。等二人用完了午饭后,走出了雅间。见刚刚的围着小姑娘的那些人们已经转移了阵地了。那群人们已经到了楼下酒馆的门口了,看上去有五六十人的样子。“安安,你要上去看看吗?”
“算了吧,咱们回吧,我今日怎么感觉甚是乏累。你先送我回府吧。”
白文斌见安安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便笑了笑到:“也好,走吧,咱们回府。”
二人上了马车,马车向着凌府的方向疾驰而去。等马车停在了凌府门前,欧阳安跟白文斌招了招手:“文斌,你先回去吧,我得赶紧进去了,我回去歇会儿。”
白文斌见欧阳安一副甚是乏累的模样,便跟安安道了别,离开了凌府。白文斌坐着马车回自己白府的路上,再次看到了刚刚那群人围着一个小姑娘。马车经过之时,正好白文斌将车帘子掀开了,此刻的小姑娘正笑眯眯地看着白文斌。白文斌有了一瞬间的恍惚。“这不是欧阳安吗?那双灵动的眼睛,那种表情,那个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场。白文斌张了张嘴差点就叫出安安二字了,一想,不对呀,安安,刚刚自己不是才将欧阳安送回了凌府吗?安安怎么会在此地呢?好奇怪啊?这个女孩子看上去给人的感觉怎么跟欧阳安给人的感觉那么神似啊?”
白文斌摇了摇头,无奈地挺直了身子又向车窗子外面看时,那个小姑娘正好低下了头。那神情跟安安如出一辙。白文斌再次摇了摇头:“我今日这是怎么了?为何一直想起安安来,明明刚刚我们俩才在一起用过午饭了,为何这么短的时间里又想起了两次?难道真的是如世人所说,心有所思,便有所想吗?”
白文斌回到府上。整个下午白文斌没做别的事,就是待在书房里写字了。过了一个时辰,白文斌看了看地下的字,自己不觉间笑了出来。浮世万千,吾爱有三,日月与卿;日为朝,月为暮,卿为朝朝暮暮。“原来我对欧阳安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自己只是感觉心心念念的都是她,没想到我的内心竟然对她到了这种地步了?看来我得加紧时间办好这件事情了。不然,我这次跟我未来岳母好好谈谈?既然安安说她母亲是个异于旁人的人。也好,就这么决定了。我找我岳母做工作吧。”
由于白家夫妇俩的禁足令已经早已到了期限。现在白氏夫妇正在前厅里喝茶呢。见自己的儿子向这边走来。夫妇俩笑了笑。“咱们儿子这段时间里一直跟一个小姑娘约会呢。可是并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姑娘。这次不会是来向我们两人谈及此事的吧?”
“文斌已经早就到了婚配的年龄了,也好大婚了。不然,我们都该抱上孙子了。”
此刻白文斌已经走到父母跟前。“孩儿见过父亲、母亲大人。”
白母抬手让白文斌坐下来。“文斌,你今日来见我们二人是有什么事情吗?”
“父亲、母亲,孩儿最近一直见一个女子,孩儿心中已经决定要跟此女子大婚了。不知父亲、母亲大人有何看法?”
白父想了想到:“不管是谁家的女子,只要长相可以、心地善良、不管家境如何我们都可以接受。不如你说说这是谁家的女子吧,我们该是时候上门提亲了。”
“父亲、母亲,是凌府的安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