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夜阑城心里嘀咕着,你们不要再问了我也不知道啊!璃儿你这是给为父我出了个天大的难题啊!夜阑琉璃高兴之余,也在观察着这群长老的神情。双眼清清楚楚看到最先说话的二长老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似是……得意的神情。有意思,当真是‘好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正巧本姑娘就喜欢这没脑子的人。不过为何每次都是二长老闹事……换个数不可以吗?他们是有多喜欢这个数字啊!夜阑琉璃找了个角落隐了气息,一抬头在另一个墙角处好巧不巧的就看见了他那一副人畜无害的二叔——夜阑枭。夜阑枭双臂抱于胸前倚靠在角落的一根柱子旁,布了阵法隐了身形,除非有人特意留意那个地方要不然还真看不出来。不过现在大厅里的人都个怀鬼胎除了夜阑父女谁还会去留意那些不起眼边边角角的地方。夜阑枭见夜阑琉璃轻声慢步的过来找他,微微的拱了拱身子。夜阑琉璃从袖中掏出纸笔写道:“二叔,玉箫用的可还合适?”
夜阑枭怔愣了一下,回神,笑着点了点头。【注:因为夜阑琉璃是隐身状态所以除了特定之人外其他人听不到她说话也看不到她手中的东西】夜阑琉璃继续写道:“二叔在这儿看了许久没有什么想法吗?”
夜阑枭笑了笑,用玉箫的一端指向了站在夜阑城面前的二长老。“那您打算就这么看着不出手?”
夜阑枭:“……”夜阑琉璃将纸笔递给夜阑枭笑了笑示意他写下来,夜阑枭接过纸笔龙飞凤舞的写了两个大字后原数奉还。夜阑琉璃接过纸笔看了一眼“一起”。随后,收起纸笔笑道:“好,不过不知道您是要命还是要人?”
。夜阑枭不想在这上面做选择太麻烦随意丢了一句“……问你父亲”便消失了夜阑琉璃笑了笑也跟了上去。“族长,那池陌魔头嚣张跋扈残害手无缚鸡之力的无辜之人前些日子更是重伤了离尘少爷。”
“对啊!族长琉璃小姐此番说辞难不成真要与那魔头同流合污?”
“族长,离尘少爷可是您的亲生儿子被池陌那魔头打成重伤,即便现在已经无碍那这口气您咽的下去吗?”
“族长,您口口声声说相信琉璃小姐,但琉璃小姐毕竟还很小万一那魔头只是说谎蒙骗琉璃小姐呢?再者,琉璃小姐在魔域待了四年刚刚周身都散着黑气……”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质问着夜阑城,有的是真心而有的则是假意。夜阑枭与夜阑琉璃站在门外。夜阑枭一直留心夜阑琉璃的神情,稍有不爽时也方便离远些。但不可思议的是夜阑琉璃通篇下来脸上都是笑盈盈的没有丝毫怒气。夜阑枭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有人怀疑你徒弟不守信用啊!”
“哦……”夜阑枭见没有效果又问道:“还有人怀疑你和魔族勾结啊!”
“你别忘了你手中的笛子也是魔族的东西。”
果然生气了……这下可麻烦了。你们自求多福吧!“六长老,本座身上有魔气难道就证明本座是魔族之人吗?”
夜阑琉璃一身紫衣银白的发色披在肩上紫莲印在眉心瞳孔也由黑变为了紫色。这次只是换了容貌周身没有魔气也无半点杀气。夜阑枭跟随其后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脚步虚浮自我感觉很是光荣。能跟在魔神身后这对于魔族或者是能跟魔族沾上边的人来说是很光荣的事,毕竟魔神可不是随便一个魔就能修炼成功的,再着他手中的玉箫可是魔神所曾。脚步虚浮……总感觉他要飘啊……“璃儿,你怎么过来了?还有你这头发……”夜阑城惊道。“半个月前头发就已经白了,怕吓到父亲母亲便施了个障眼法遮了一遮。”
夜阑琉璃行礼道。“六长老麻烦你给本座一个合理的解释”夜阑琉璃解释完又将话语转了回去。夜阑枭见人始终不答话好心道:“六长老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不然她生起气来谁也护不了你。”
夜阑城道:“璃儿,六长老所说也有些依据。况且为父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有难处父亲也能帮上忙。”
夜阑枭劝道:“琉璃说吧!那边早晚都会知道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父亲,您讨厌魔族吗?”
夜阑琉璃面色平静仿佛无论回答什么样的答案都与她无关似的。夜阑城答道:“不是全部。”
也就是一半一半,那……她是哪一半呢?“那父亲知道银白的发色对于魔族来说代表着什么吗?”
“知道的不多,但可以确定的是这种发色很罕见地位很高。”
“那我来告诉您吧!不过碍于规矩我也不好说太多就开个头吧!”
夜阑琉璃从袖中掏出茶壶给夜阑城倒了一碗茶水示意他坐下。站在一旁的长老们见状也都找准位置坐了下来,独留夜阑枭一人无处可去,只好找根柱子靠着看戏。“大家想必都知道神魔冰霜吧!万年前的那场大战险些将三界毁灭殆尽。魔神冰霜平一己之力修复战场治疗伤者,因其为魔族,故修仙界不接受其恩惠。魔域之人却因此奉其为主,为其盖造守护殿堂日日焚香参拜,求安康。”
“琉璃小姐这话可是在怨恨修仙界?”
一人言语道。“不,我没有怨恨过修仙界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何你们口中无恶不作的魔族都知道感恩而自觉比他们好千百倍的修仙界却只因其身份便不肯承认此事……还颠倒黑白使冰霜得了个千古骂名……”“琉璃,万年以前的事我们谁也说不清楚你又何必如此在意?”
一直在角落里的夜阑枭发话了,同时也在提醒她——话多了。“好,不提”夜阑琉璃笑了笑,表示知道了!“本座只是想告诉诸位,银白的发色是一位魔神最好的身份证名。”
话音刚落全场鸦雀无声。久违的安静,真好!